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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这么言简意赅啊,我哪有那个分析能力,能明白您的金字玉言!
也许是那被围殴的人叫声太凄厉,我神奇的升起了对抗恶势力的勇气,“你们就这么不讲理,肆意威胁他人的人身安全吗?”
“威胁?”荆于轩冷笑一声,没有多做解释转身要走。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传来一句冷冰的告诫,“以后最好早点离开。”
这是在威胁我吗?打人还有理了!
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我对着荆于轩大吼:“你凭什么打人!”
荆于轩停下脚步,转身冷冷的看着我,没有开口的意思。
既然没有开口的意思,何必停下!
我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气,再次质问:“你为什么打人!”
“为什么不?”
“使用暴力永远都不可能让他人真正屈服。”
“那就打到连屈服都不能。”荆于轩冷淡的回话,好像一切理所当然!
“你!”我愤怒的抓着窗沿,烂木头被我捏的吱吱作响。
“荆哥,那人擂的钱已经还给那个鼻涕虫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的了一个人,他正低着头对荆于轩毕恭毕敬的汇报着战况。
“知道了。”荆于轩点点头。
我顺着荆于轩小弟示意的方向看去,发现不甚明亮的阴影处,站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瘦弱矮小的男生。他似乎正捏着一把钱对着那群打人的团体千恩万谢的点头哈腰。
这是怎么回事?除暴安良?没等我问话,荆于轩就带着那帮小弟离开。只留下安静的月光照射着还留有踢打痕迹的空地。
第二天我听说有人把高二的某个素行良好的学长给揍了。导致那个学长一星期不敢来学校,嚷嚷着要转学。
联系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事有蹊跷。
我开始猜想会不会是荆于轩伙同他的小团体在学校为非作歹。可昨天那个鼻涕虫,哦不,那个弱小的男生看上去也不像坏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能给我解答,即使我再有好奇心也不会傻到去问荆于轩。
我深深懂得“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如果当年我那对可爱的房东夫妇吵架时,我没有好气的去听,而是像辛柏宇一样蒙头大睡,也许我就不会忍受那么多心理折磨。
怪不得有人说不知者无畏。
我和荆于轩的交情也不过是初中同学,外加中考前辅导了他一段时间物理。
而昨天,我脑抽对着他大吵大吼,估计已经把这点交情消耗殆尽了。
……
我依旧背着我的画板出入画室,只是那里无论是白天黑夜都不会在出现门窗吱呀的声响。
大概是学校终于意识到这群破门破窗给它的学生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门窗全换成了铝合金材质。
而我却觉得一切都如此不搭。破烂的教室配上崭新的门窗就像给满脸菊花褶子的老人换上雪白的烤瓷牙。
唯一的好处就是再也没有杂声,甚至人声也很安静。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学习和专业技能的培训,哪有空去介入他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