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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薄，火候掌控不到位，颠勺颠得不均匀，每一步都跟着做了，但每一步都错。
所以赫奇帕教她什么她就学什么。
想不到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虞寻歌没有倒戈的想法，但就像那个内测玩家说的，以后战场上相见还是会你死我活，但赫奇帕永远是她老师。
赫奇帕喝着酒吃完早餐后，好奇地拿起一旁的烟，她又不是蠢货，抽出一根闻了闻又看了看，就无师自通地用火系魔法点燃了那根烟，放嘴里一吸。
下一秒，女亡灵的两颗眼珠噌一下就亮了，毫不夸张地说，那一瞬间，虞寻歌感觉赫奇帕的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赫奇帕屈指敲了敲烟盒，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以后，学费换成这个。”
虞寻歌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话：她私下就是烟酒都来啊。
她问：“酒还要吗？”
赫奇帕：“都要，都来点。”
虞寻歌：“……行。”
她用烟酒腐蚀异族高级人才的头脑，怎么不算为球立功呢？！
今天的课上的有点长，55分钟过去了还没讲完，虞寻歌听到最关键的地方也舍不得走，她急中生智变成了一只橘白肥猫蹲在赫奇帕的脚边，这只猫的形态是她近期在后院遇到的最胖的猫，虽然对猫来说这么胖不健康，但看起来那是真可爱。
赫奇帕低头看了她一眼，顿了顿，继续讲：“狮子鱼骨磨成细粉后，最好用火的余温微微烘一下……犰狳的胆汁只要3滴，如果你不小心滴多了也没关系，这个知识点我讲过，滴多了怎么办？你来回答一下。”
虞寻歌：“……”我看你是在故意为难猫猫。
——“喵……”用月灵花的汁液去中和它的毒性。
她努力了，她真的有在认真回答，但出口就是猫叫她也没有办法。
谁知赫奇帕好似真的听懂了，她点点头，抽了口夹在指间的香烟：“不错。”
虞寻歌：“……”
变成猫猫后，虞寻歌也不急着走了，赫奇帕愿意讲多久她就听多久，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烟让她心情不错，还是因为橘白肥猫太可爱，赫奇帕熬着手里的魔药，每一步都会细细讲解，从技巧到原理，一旁的小亡灵只要招待完客人就会跑过来听，赫奇帕也不会赶她。
中午赫奇帕吃饭时，虞寻歌火急火燎回了趟蓝星，趁着今天赫奇帕心情好，她怎么也要学个够，她冲出自家，飙车到虞家别墅，将虞清山那五条好烟全抢了。
虞清山不在家，家里只有易秋果，她好奇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虞寻歌张口就来：“走关系，买药，昨天刚给苏家搭线买了两千瓶药剂，帮寻欢摆平了林家的事，这几条烟给我，我急用。”
易秋果不仅退了，还主动指了指另一个柜子交代道：“那里还有两条。”
虞寻歌：“还是妈的格局大！”说完，把那两条也拿了。
再次前往泽兰星，虞寻歌抽出两包烟放在桌上，凭着这两包烟，虞寻歌学了一整天，上课上得头晕眼花，首到炼金店到了关门时间，赫奇帕捏起猫后颈肉将她丢了出去，今天的课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