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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上身没穿。”他说着回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还真能睡,那么危险的时刻你都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朱非朱一怔,这才觉得浑身发硬,每个关节都如同生了铁锈的机器,随便一动弹就浑身难受不已。
“天,该不是那药的原因……”朱非朱嘟哝着,开始用手抠起嘴巴,试图呕吐出来。
“喂,别舔手指头了,过来帮我一下。”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身后。
朱非朱这才注意到他的背后有道细长的伤口,鲜血汩汩地顺着伤口往外流血,“天啊,这怎么回事?”
他无所谓地说:“子弹擦的。”
朱非朱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那怎么办,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医院。”他鄙夷地瞥了朱非朱一眼。
朱非朱望向四周,杂草丛生的山谷中到处青翠欲流,山石之间泉水潺潺作响,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
“这哪里呀?”朱非朱开口问道,他疼痛难忍,不由蹙了下眉,“不知道,别罗嗦了,快过来帮我,要不是伤口在背上我摸不到,才懒得理你个白痴女人。”
朱非朱气愤地瞪向他,“谁白痴啦?”
她虽这么说着,还是接过了他递来的一瓶白酒,哼,看在你小子长得不错,又给老娘送酒的份上就暂时饶了你!
朱非朱拧开酒瓶咕咚咚地灌了几口,他赶忙喊道:“不是给你喝的,是让你洗洗手消毒的。”
“哦……”朱非朱哗啦把小酒瓶内的酒往手上倒,他又制止道:“省着点,别用完了,就这么一小瓶,还得留点给伤口!”
朱非朱将剩下的小半瓶放至脚边,她搓了搓手接过他递来的一根细针,他猛地扯掉军装上的一根线头给了朱非朱,“把伤口缝上。”
朱非朱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满眼皆是晕眩,“我,我不敢啊。”
“你不是医学博士吗?”他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我,我是医药学,就是主要以研究化学药物为主的,很少动刀的。”朱非朱拿针的手不住颤抖起来。
他略微皱了皱额头,“缝衣服会吧?”
朱非朱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一针扎进他的皮肤里,他忍不住嘶了口冷气,“你不是说会缝衣服吗?”
“我,我,我用缝纫机缝过。”朱非朱慌慌张张地盯着从针尖流出的鲜血,他却忽然笑了,“算了,当我不知道,继续。”
朱非朱小心翼翼地,一针针慢慢穿过他柔软的皮肤,终于将他的伤口缝合好。
“你,你们出门都带着针和酒吗?”朱非朱盯着他背上的伤疤,上面缝着标准军绿色的细线。
他用白酒浇了下伤口,“针是我从勋章后面掰下来凑合用的,酒嘛,”他把小铁瓶内最后的一口倒入嘴中,“是必备的,有时候冬天在草丛里一趴就是几个钟头一动不动,腿都冻得没知觉了,全靠这个好东西帮忙。”
朱非朱疑惑地看向他,“你是特种兵吗?为什么来救我的不是警察?那群劫持我的人是谁?是恐怖分子吗?所以才会出动你们?”
他穿上衣服望着话唠的朱非朱,“我们的任务从来都是保密的,你问了也是白问,我不会说。”
朱非朱又连续问了他好几个问题,诸如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该怎么回家,怎么吃饭,怎么办的问题,他都默不作声,只是兀自退下枪内的弹匣,又从腰间抽出另一支弹匣塞入武器中,然后熟练的拉了一下冰冷的机枪。
“拜托,这荒山野岭的,就咱俩,你总要跟我说句话吧,你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吧?”朱非朱望向他满脸的迷彩色。
他头也不抬,继续玩弄自己的枪械,“你可以叫我B。”
朱非朱冷哼了一声,“那请问,是装B的B?还是*的B?”
他擦拭着枪支,“是你罩杯的B。”
朱非朱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胸部,忽然大怒道:“拜托,我这哪里是B,明明是E啊,有木有?”
“负E吗?”
听到这句话,朱非朱气得几乎吐血,虽说她的胸只能令她以女汉子自居,但好歹也是往外凸的,哪里来的负数,又不是凹陷的!
朱非朱气得抱腿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决心不再同他讲话,隔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瞟了她一眼,“你呢,你叫什么?”
朱非朱没好气地说:“朱非朱!”
听到这话自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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