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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再一次生了改变,天知道苗不燕后来在楚寻语的帮助下又夺回了大位,接到报告的朱元璋心情甚好,苗不燕也派人频频在边境示好,朱元璋已经开始暗中考虑和亲的皇子人选了,至于是谁,想必大家也猜到了,这不,已经派来了,就是眼前的这位知书达理、风流倜傥的年轻蜀王,皇十一子朱椿。
就在几个月前朱元璋考虑和亲皇子是谁的时候,万万没想到百中教又演了一出去找黄金城的闹剧,说实话,哪怕这时候南疆举兵打仗朱元璋都不会在意的,但偏偏这出戏码挑的是黄金城,这可是我们这位朱大皇帝绝对不会允许的,这要是要百中教得到了那些传说中古滇国遗留的惊世骇俗的力量那还了得?所以才暴跳如雷决定征讨南疆,庄蹻倒是挺上道,椎牛万花山这么一闹,弄出了朝廷一直苦苦企盼的南疆内乱,百中教搬石砸脚没挖到庄蹻的宝藏反而被咬的不轻,这不,顶不住了,向中原求援,于是顶着拯救南疆苍生黎明的高帽明军三军开动,名正言顺的攻了进来,围了个水泄不通,本打算一锅端掉了事,但昆仑出面了,因为宋祁等各大派元老在得知南疆求援的消息以后,明锐的觉察到南疆要变天,于是立刻谏言朱元璋,百中教,不能亡。南疆异族众多,本来就对汉人成见过甚,而且百中教在南疆经营多年,赈灾治民,颇得民心,此番是打着救援的名义入滇,师出无名,倘若动了刀枪,杀了南疆的衣食父母,很难保以后不会出第二个百中教起兵反叛,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动摇民心,而且百中教助大明开国有功,是功臣,也算半个诸侯王,还有修真者的身份在其中,此刻明军开战落得个杀功臣、背盟约的口舌,所以还是攻心为上,收百中教易,收南疆异族人心难。为此宋祁还把段辰雨派过去稳住局面。
朱元璋好歹是个皇帝,这点见识还是有的,所以先礼后兵,信中提到了多年前的约定,并且派来了年轻俊美的蜀王,希望能打动苗不燕,哪怕就算看不上朱椿,朱元璋也言明了,满朝文武,皇子贵族,随苗不燕挑选,但凡看中了,就把这门亲事给办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疆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若是真动了刀兵,谁赢谁输一眼既明,何必辜负了当年常遇春的一片苦心呢?拼的鱼死网破毫无意义,而且昔日也是常遇春和苗不燕主动提出这个计划的,也要信守诺言。
苗不燕看着这封书信整整思考了三天,终于出面,和朱椿讨论归降的事情,至于说婚事,放在一边,南疆归定了,请皇上放心,但婚事,苗不燕以常遇春命丧不远,不愿婚嫁为由暂时搁置了。
这个决定在教内引的地震级震动是肯定的,苗不燕也和海丹等人商讨了许久,很多元老、寨佬老泪纵横,在总坛门口长跪不起,甚至还有人自裁以明心志,附近无数百姓都聚集过去想看看未来会如何,只不过中间隔着明军大营也靠不过去。
蜀王朱椿和大将军沐英都在积极的争取和平诏安,但百中教的人大都不愿意接受朝廷管辖,一时间,谈判陷入僵局。此刻,苗不燕提出了一个划时代的建议,那就是,南疆,归朝廷,百中教不归,归谁呢?归修真界,百中教此刻作为修真者的一个门派,和其他门派一样,享受同等的权利和待遇,从此远离世俗,不理红尘,归入魔道,必须由万道之祖昆仑亲自册封。
这个提议很快被朝廷通过了,因为昆仑出面答应了这个请求,宋祁亲自撰写了册封文书命人送过来,承认了百中教的江湖地位,从此,剥离了凡间统治,成为了自由自在的世外门派,归入魔道,教内所有人等皆是自由之身,无需服从任何世俗皇权,只受天道约束过往种种恩怨从这一刻开始,都不在计较了。
当苗不燕站在总坛上拿着册封文书宣布这一消息时,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说出了大左祭最后的那句遗言:“盅!师!就!是!修!真!者!”大伙看看南疆,看看子民百姓,再看看外面的世界,南疆已经跟不上时代展的脚步了,百中教这种独树一帜的统治地位也走不了多远了,中原的繁华、文化、艺术、民生等等已经甩开南疆太远、太远,倘若真的想南疆的子民吃的饱,穿的暖,有田种、有书读,那么,是时候做出改变了,英雄意味着希望,而希望恰恰来源于改变,我想,这一刻,真的到来了,离开,对百中教是一种解脱,也是一个自身进步的选择,而对南疆的子民来说,更是一个展的契机,一个崭新的时代。
这番话说完,多少人哭了,也有不少人高兴,对于老人来说,或许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们只能接受是被门外的大军压境所逼降的;而对于年轻人来说,却反而能理解苗不燕的话。苗不燕走下总坛的时候,她也完成了在教主大位上的所有诺言:南疆,归于一统;百中教,绝不灭亡;百姓,会有更好展。
经过两个月的协商,终于敲定了一切,苗不燕今年教主任期到了,正式退位,经过五寨共商,由海丹接任,百中教将搬离鄯阐城,另择灵气上乘、远离世俗的佳地另立山门。南疆正式设立布政使司,所有本土军事力量归都指挥司节制,由沐英出任统领,因沐英封侯,持丹书铁劵,所以沐家永镇滇地,沐王府一脉由此而来。南疆内地设府、州、县三司,偏远地区尊重异族民俗,沿用土司制。民间大力推行屯田农桑,礼贤兴学,传播中原文化,安定民心,展民生。自古滇国、大理段氏、百中教三任统治至今的自立南疆到此正式落幕,庄蹻、段思平、明典教主三位枭雄反复争夺的偏安隅地也归属了它应该归属的地方,由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楚寻语听完心中宽慰不少,这个结局恐怕也算是皆大欢喜,想来也是,在南疆这么久,确实现了百中教这种半修真者半皇权的统治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但说来也是讽刺,本来已经离开庙堂,成为江湖人,却还是因为误打误撞黄金城完成了当年自己一直帮朱元璋在做的开疆拓土的事业,这块神州大地上最后一块土地也被楚寻语帮明军“征讨”了,相反却是百中教正式回到了江湖中,自己也算完成当年的诺言,帮大明征服所有了所有的神州浩土。
孙濛罄刚说完,忽然又有人进来了,原来是海丹带人来看望了,众人连忙起身,海丹示意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开心的说道:“你们醒了就好,本打算你们再不醒就要带着你们搬家了,来看望你们一眼,现一切都好就行。”
楚寻语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教主……哦!不是……掌门还是什么?刀玉鑫、沙马俄里他们呢?”
“称呼还是教主没改。”海丹也乐的摇摇手,“沙马俄里大寨主他累了,这次等我们一切稳定就退下来修行了,用你们中原话来说就是当长闭关老了,至于说刀玉鑫……”海丹沉默了一下,摇摇头,“下次她施术你们躲远一点。”
“什么?”楚寻语和慕缘都没听明白。
“怎么?不记得了吗?”海丹看着众人,“刀玉鑫大寨主以身殉道,施展了大神通术,净化了土地,为我们指明了道路,而你们当时距离太近,也被波及也重伤了,所以你们以后要小心,这种时候就要离的远一点,只可惜了刀玉鑫大寨主,尸体都没找到,落了个形式俱灭,教内会为她树碑镂铭,写明她灭亡大理国,忠于教主,勇猛征战,力闯黄金城,击退椎牛万花山等等英雄事迹,表彰她那杰出的一生。”
楚寻语和慕缘互相看了看,悻悻的点点头,异口同声的回答:“还是教主英明啊。”
寒暄了一番,就把海丹打走了,慕缘撇着嘴对楚寻语抱怨了一句:“得,又白忙活一场,功劳都是人家的。”
“知足吧你。”望尘洗完澡和苗不燕端着鸡汤过来,递给他们,“没把死了这么多人的账算在咱们头上,我们就偷着乐吧。”
看见苗不燕沉默不语,楚寻语笑着对她竖起大拇指鼓励:“了不起,我们的小教主,真没想到当初在军中常大哥私藏的那个姑娘,多少年后我们还能见面,还能看着你完成这样伟大的事业。”苗不燕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
“咳……咳……”望尘连忙咳嗽两声。
“行啦。”慕缘讥讽道,“人家都死了,你吃哪门子醋。”
众人一片大笑,忽然楚寻语看见在一旁的商芊,诧异的问道:“妹子你怎么来了?”
“哦?我呀。”商芊呵呵笑着说了她的事情。其实不是很复杂,商芊从家里闭关出来以后,听闻楚寻语一行人在蜀山刚刚打完仗,就又动起了当年闯荡江湖的念头,实在太刺激了,上一次和楚寻语他们一起经历了好多精彩的江湖冒险,于是又一次偷偷背着琴溜了出来,跑到蜀山去,结果赶到蜀山去的时候,楚寻语三人都已经南下了,没办法,又往南疆跑,但是不想在边境被盅师认出来拦住了,因为是法家人,没有法家的公文不许进,只好气的在原地逗留,不久就遇见了孙濛罄,原来商芊偷溜出来以后她父亲开始现是去了蜀山,那就放心了,没想到蜀山来人说商芊又跑到南疆去了,这可把当爹的吓坏了,恰好法家和兵家关系不错,孙濛罄不是为了随时救援楚寻语朝家里借兵了吗,所以赶紧让兵家人帮忙统治孙濛罄,找到法家的这位大小姐,孙濛罄正好带着一支人马在边境驻扎,于是不废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商芊,也写信回了法家,商芊不愿意回去,想出来玩玩,由孙濛罄带着兵马保护着,不会出什么事情,这才让法家人放心,这不,孙濛罄正好要找楚寻语,借着这次诏安的机会就带着她一起来了。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望尘对慕缘连连使眼色,慕缘一愣,随机明白过来,赶紧从怀里往外掏:“妹妹,这都是这次我在南疆给你淘的一些小玩意儿,瞧瞧有没有喜欢的。”说完叮铃咣当一大堆,什么银器啦小饰啦等等,铺的满床都是。
众人都凑了过来,孙濛罄嗔怒楚寻语道:“你瞧瞧人家,都知道带礼物,你也不送个给我。”
楚寻语正喝汤呢,连忙放下碗,连声叫冤:“天地良心,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三个一起初来南疆那会换来的,一切放在这个财迷手里,我送你的东西也在那里面,你别听他的,不信你看这个……”
“你别动。”慕缘打开楚寻语的手,嘿嘿笑着对商芊说,“妹妹你先挑。”
“咦?”商芊好奇的拿起一个独眼面具。
“啊!”众人大吃一惊,楚寻语连忙示意孙濛罄把门关上,苗不燕夺过来指着慕缘说,“这不是威拿努高的召魂面具吗,你怎么把这东西也带出来了。”
慕缘跪在床上一把抢过来:“你别动,教主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赐给我的,所以当时完事了我就顺手拿了,你可不许反悔。”
苗不燕哭笑不得的说:“你懂什么,古滇国的东西特别敏感,这次和谈特别言明了,此番黄金城里能抢救出来的遗物必须登记造册,百中教要严加管理。”
楚寻语安慰道:“教主你放心,这小子也就是个财迷看古董,瞧不出门道光看热闹,这玩意儿对你们来说威震四方,对这小子来说不过就是个面具,他又不会你们召唤的法阵符文什么的。”
“谁说的。”慕缘不服气了,“刀玉鑫当时施法用的那些东西我看一遍就会,这算啥。”
“你说你都记下了?”众人惊呆了,楚寻语这才想起来这小子最大的特长就是学习,他那一身本事十有**都是看一遍学个半吊子回来的。
还是望尘经验丰富,点醒了众人:“别听他胡诌,他就算记下来又如何?他又不是盅师,这东西要盅师之血才能施展,你可别以为我们家燕子随时随地给你割手腕。”
“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苗不燕沉思了一会,“教内有一种珍贵的血蛭,封存着大神通者的盅师之血,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用途很广,如果真要施展可以拿一条出来能暂时获得盅师之力。”
“瞧瞧,还是苗家妹妹聪明。”慕缘乐了,“那海丹托我们的福当了教主,怎么着,给我们个大虫子玩玩也不是不行,得了,回头我找他要。”
“你歇菜吧,”楚寻语怒道,“不懂行就别乱来,你施展的那些半吊子术哪会不是要你小命的,你还想什么什么盅师之力,你又要找死了不是?”
众人正打诨呢,忽然商芊拿起了那盏黑灯的卷轴,问道:“这也是庄蹻的?”
大伙一下愣住了,慕缘指了指它,问道:“整半天都忘记这玩意儿了,老几位,现在怎么说?咱们拼了命似的杀出黄金城,就为了这玩意儿,我还被庄蹻打的和猪头一样,现在倒好,那帮人要把我们八个全赶尽杀绝了,这东西就是解决一切的关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