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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李总早些答应还能做个顺水人情，不然眼下就只会和张总一样，左右不是人了。
好吧！
如果是这样，张总也无话可讲。
最后一个问题。
“唐总为何一定要帮叶一言？我怎么感觉唐总与叶一言的关系并不像普通合作那么简单？不知唐总可否方便告知一二。”
这倒也没什么方不方便的。
“我妈是顾非雪。”唐心这样讲，以为张总会听不懂，她准备了后话。
没想到张总竟然听明白了，还露出了一脸吃惊的表情。
“唐总的妈妈是顾非雪顾小姐？”
“嗯。”唐心点头：“张总认识我妈妈？”
看样子是认识的，不然不会这么吃惊。唐心也很吃惊，她在想妈妈当年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她应该很美很聪明吧，特别招人喜欢的那种，不然她身边怎么会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
而且每一个男人都想跟他在一起，比如清泉老师的爸爸。比如唐心的师父，还有唐志国，还有叶一言的爸爸，随便说一个，他们也都是些了不起的存在。
还有眼前的张总，提到妈妈时，整个人也不对了，仿佛一下子就把他拉回了回忆里，甚至还愿意出来。
“没想到唐总是顾小姐的女儿，之前多有冒犯，请你见谅。冒昧的问一句，顾小姐她……还好吗？”张总问。
这是来自故人的问侯。
看来，所有人都以为妈妈还活着。每个人知道她去世的消息后，都是一副难过的样子，都是一副后悔的表情。
唐心摇头：“她在很多年前就没了。”
什么？
顾小姐去世了？
那还真是可惜。
张总这辈子见过很多女人，但唯一能让他记住的只有像顾非雪那样的女人。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极少的奇女人，让男人过目不忘，甘心被她利用的女人。
像张总这样的人，哪怕是被顾小姐多看一眼也是他的荣幸。何况他曾经还有机会跟顾小姐讲过几句话，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
顾小姐就是他心里的女神，永远不灭的那种。
真可惜。
顾小姐怎么就没了呢！
“对不起，不该提到唐小姐的伤心事。以后在集团里，只要我老张在，唐总你随时吩咐。这也算是我唯一能替顾小姐做的。”张总表了态。
他以后不会再针对叶一言，会帮助他。
唐心也没有想到自己去世的妈妈名气这么大，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愿意给她面子。一个女人，可是能活成像妈妈这样，真的无憾了。
“张总跟我妈妈有很深的渊源吗？”唐心好奇。
只要是跟妈妈有关系的，她都好奇。
“谈不上多深的渊源，不过是见过几次，讲过几句话，但这已经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了。”张总说。
唐心懂了。
张总是妈妈的爱慕者，虽然得不到，却一直把她放在心里，像对待珍宝一般。
“嗯。”
“唐小姐，你跟你妈妈很像，你身上有她的影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