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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分了几拨各玩各，朱烨虽然不大赌钱，但作为一个合格黑二代这种东西从小都是摸惯了，便也挑了张桌子玩梭哈。两个近蹿红车模早就盯了他半天，忙趁机黏过来凑趣儿。
朱砺挑女人眼光是朱烨拍马也赶不上，放vip厅不是小明星、歌手，就是各类模特，穿着高级定制晚礼服，乍一看跟名媛也差不了多少。朱烨虽然是个性冷淡，但对美欣赏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并不排斥赏心悦目异性奉承自己，赢了钱便送她们筹码，偶尔让她们替自己翻个牌吹口气什么，惹得两人娇笑连连。
不过两个女孩也都看出他性子冷，不敢造次，只偶尔若即若离地撩拨一下，说些暧昧撒娇话。朱烨私生活虽是一张白纸，到底是个黑二代，什么重口都见过了，平时对这种撒娇卖乖勾引也能泰然处之，但今天不知道怎么，总感觉身边女人一个两个都假要命，演技之拙劣简直令人发指。
看来小叔挑女人水准有所下降啊，他捻着手里纸牌默默吐槽，这眼神，这身段，这投怀送抱动作……拜托专业一点好吗？卖个萌都不会，还不如我猪呢。
想到猪，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墨墨粉红色身影，它吃饭样子，压乌龟样子，刷毛时欲仙|欲死样子，翻来滚去跟自己耍赖样子……这才叫他娘天生萌物，浑然天成呢！
等等！朱烨忽然发现自己思维有点发散过头，身体猛僵了一下——为什么我要把女人和猪这两种性质和用途完全不同生物放同一个需求层次考量？
女人是女人，猪是猪啊！ 朱烨风中凌乱，瞬间失去了继续玩下去兴致，也不管手里牌差一张就是个同花，直接撂了：“弃。”将筹码一推，两手随便一分，给身边两个女孩一人一半：“送你们了。”
两个嫩模吓了一跳，不明白是哪一点触到他逆鳞了，眼看他冷着脸站起身离开，不知道是应该跟上去继续努力，还是见好就收，面面相觑了半天，还是选择了后者，收了筹码去兑现金了。
朱烨意兴阑珊，到吧台边要了杯马天尼，刚呷了一口，朱砺就跟了过来，关心地问：“怎么不玩了？”
朱烨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只默默喝酒。朱砺打了个响指，跟酒保要了杯龙舌兰，随口问：“不开心？因为那几个鬼佬？”
朱烨眉峰一动，乜斜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没说话。朱家传统，就算是亲兄弟，也决不能插手对方权限之内生意，除非家里大那个发了话，否则是连问都不能问。
军火是朱家为核心生意之一，一向由家主及其继承人掌管，旁人不得过问，朱砺作为砂爷兄弟，要避讳。朱烨不知道他只是跑嘴了随口问问，还是心底里一向有这么个念头，忽然听到他问这个，心里怪怪。
朱砺显然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脸色却没什么变化，只无所谓地一抬手：“srry，看你们气氛不好，有点担心而已。”
“没什么。”朱烨喝完一杯酒，又点了根烟，淡淡道，“搞得定。”
“那是。”朱砺呵呵一笑，手中烈酒一饮而，下巴点了点斜对面，“一起玩玩？”
“好啊。”朱烨随口答应，顺着他视线一看，是俄罗斯轮盘。
本来是大众化常见游戏，朱烨却下意识皱了皱眉，也许是刚才朱砺问题勾起了他疑心病，他总觉得这时候玩这种东西有种极端不祥隐喻——俄罗斯轮盘早时候，可是赌命，一粒子弹装进弹匣，两个人轮番开枪，谁先死就算输。
两个玩家没有共存余地，只有死一个，才算分出胜负。
什么意思？想多了吗？还是……
之前已经答应，不玩就怯了，虽然心里不舒服，朱烨还是点了点头，丢下烟蒂，胃里却忽然翻腾起来，下高脚椅时候不由得捂了捂胃部，皱眉。
“怎么？不舒服？”朱砺看他脸色不好，扶住了他胳膊肘。朱烨刚说了声“没事”，胃便猛一阵痉挛，连扭头工夫都没有，抑制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哗一下吐了朱砺一胸！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宁静，该来点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