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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手指上的钥匙,轻描淡写的说:“东西都存在地下室。”
“你们跟我去吧。”
毕向革带着廖伟,跟着马兰,一起来到地下室,马兰边走边问:?“你们要查什么?我看我知道不。”
毕向革说:“哦,有一个年轻人,他几年前旅游到咱们这儿,然后失踪了。”
“根据他女友的反映,他最后是在咱们这儿消失的。”
马兰听了,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哦,是吗?”
“是在我们旅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听着马兰一连串的反问,毕向革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说:“我们有自己的定位追踪系统。”
马兰听了,脸色瞬变,不过,她转瞬又笑笑说:“怎么定位的?这么神奇!”
“是靠?GPS?啊,还是靠北斗导航啊?”
毕向革仍是淡淡的笑:“这个保密。”
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进去,就是一股发霉发闷的味儿。地下室放着很多保洁工具,消毒液、扫帚、拖把什么的,在一侧靠墙的位置,还摆着一排搁物架,搁物架上放着一些大纸箱。
马兰走到一边,拍拍一个大纸箱说:“都在这儿,你们看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毕向革说:“你不看着吗?”
马兰笑笑说:“不需要,你们随便拿,我受不了这味儿。”说完,就又摇摇摆摆的走了。
廖伟背后抽搐了两下鼻子说:“这女人喷多少香水?”
回到前台,毕向革问前台主管:“如果有客人突然消失,那他留下的东西,你们怎么处理?”
前台主管听了有些惊讶,她说:“我们这儿,没有这样的客人啊。”
毕向革听了,皱了一下眉:“五年前,你在这儿工作吗?”
前台主管摇摇头,毕向革不由瞟了她一眼,他拿出一个本子,看了一下说:“?403?房间,现在有人吗?”
前台说:“有人。”
毕向革说:“那你告诉他一下,我们要进屋检查。”
前台主管拨通客房的电话,毕向革冲廖伟说:“你把这些登记册拿到车上去,再把车上的勘验设备拿过来。”廖伟答应一声去了。
403?房间,房客披着浴巾,有些不满的说:“你们查什么?”
毕向革戴上眼镜,拿出光谱成像仪,然后关掉房间的开关道:“潜血化验。”
房客听了一哆嗦,浴巾都快要掉地上了。
旅馆的经理办公室,马兰站在窗前,捂着嘴,小声的对着手机说着什么。
毕向革轻敲两下门,马兰的后背惊悚的抖了一下,她回过头,毕向革看着她笑笑说:“对不起,马经理,我还有点事儿想问你。”
“什么事儿?”马兰紧张的问。
毕向革说:“五年前,有一个叫郑刻的客人,入住在你们的?403?室,住了一个星期,我想问一下,他是怎么离开的?”
马兰听了说:“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前台,每个房客我都认识。”
毕向革说:“可根据你们的前台说,这个房客是突然间消失的,没有办理退房手续,你就没一点印象?”
马兰脸色冰冷的说:“这种情况很正常,我为什么要有印象?”
毕向革说:“可他在你们这儿住了一个星期,最后被人杀死抛尸了。”
马兰听了,立时吓的倒退了两步,差点没把后面的花架撞倒了,她悚然说:“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毕向革说:“我不知道,我就是过来问问,看你了解多少?”
“你真的就什么也不知道?”
马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毕向革说:“那好,那我再问一下,如果有房客突然间离开,那他留下的东西,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马兰听了说:“扔掉,我们是不负责保存的!”
毕向革听了,虚打一个敬礼说:“那好吧,打扰了。”
马兰看着空空的门口呆愣,脑子里回想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琢磨着是哪里不对,怎么就这么轻松的打发了警察,直到香烟烫了她的手,她才“嗷”的一声叫,惊醒过来。
豪华的奔驰车里,播放着醉人的音乐,路边的街景,在明亮的车窗上闪闪而过,这本该是很惬意的一种享受,但此刻刘芳却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很陌生,很遥远。
这一切对她来说,来的太快,来的太容易,她感觉还有些恍惚。
坐在真皮的座椅上,头歪在车窗上,她一眼不眨地看着窗外,看着一排排倒退回去的房子和街道,她蓦然有些心痛。
来这里好几年了,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属于这里,偌大的城市,繁华的街道,喧嚣的街市,却仿佛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在角落独奏。
车子轻缓而又优雅的驶过花坛,在大喷泉后面的门口停下,门口的保安朝车里看了一下,然后笑着打了个敬礼,抬杆放行。
倪总拉着刘芳的手,带她径直来到一座公寓前,他将新房的钥匙放进刘芳的手里:?“来,看看我们爱的小巢吧。”
刘芳打开房门,一股清新的家风顿时迎面扑来,一扫她心中的刺痛和失落,仿佛就一下,心中的这一切又旋转木马似的,被转瞬而来的安全感代替!
倪总掏出一个红本子,“啪”的一下,扔到桌子上说:“不动产权证,你看一下。”
“我是不是没蒙你。”
刘芳捡起那个红本子,摩挲着上面磨砂的质感,户主姓名一栏,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她的心跳陡然加速!
倪总笑笑说:“怎么样?”
“别人奋斗一生,都住不起这房子,你只需要躺平就行了。”
刘芳兴奋的打开房间里的开关,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着,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喜悦。看到卧室一处空着的地方,刘芳用她的食指指指说:“这里还需要一个衣柜。”
倪总笑笑说:“这算什么,你想要什么,回头买就是了。”
说完他走过来,一把由后面抱住刘芳,两只手伸进她的胸前,疯狂的揉搓着。
刘芳不禁的呻吟,她手拽着卧室的纱帘说:“你让我先洗个澡。”
倪总说:“完了再洗。”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把她扔到软软的双人床上,白色的纱帘被刘芳扯掉,掉在了地上。
外面“噼噼啪啪”下起了雨,阳台上的风雨兰刚开出小花,就被浸透在风雨里,细枝摇曳,苞间带雨,任凭着风捶花落,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