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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想起了小白曾经和她讨论过的关于他们有了儿子后的言论。他曾说过《汉书》里有言：袭九渊之神龙兮，沕渊潜以自珍。
用神龙远离蟂獭来比喻贤圣君子要远离邪恶小人，要远浊世而自藏。
九渊……九渊。
小名九九，大名容九渊。
“小白，但愿我们的儿子能达到终级圆满，无论他选择怎样的人生，都会是最满意的状态，好不好？”
大半夜的时间，凌芸就这么自言自语了几个小时。
天亮时分，她为容君白和容止风擦了脸和手，出门前让佣人不要进房打扰。
“三少，你去哪里？”小沫追上了绕过餐厅，直接朝门口走去的凌芸，“您还没吃饭。”
凌芸看向小沫，戴过美瞳的黑色眸子幽深得不见底。
小沫看着这样的少年，莫名垂下了眸，莫名就觉得脸红心跳，三少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帅了。
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个样，又魅惑又沉稳，而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高贵气质。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明明头发还是那嚣张的银色发……
“小沫，早餐我不吃了，你记得告诉所有人，不能进大少的房间，也不用喊二少起来了，他身体不太舒服。”凌芸说完，见韩管家出来，她又特意交待了韩管家一遍。
虽然她使用了特别的安全防护，但也要以防万一。
“是，小少爷放心。”韩管家慈爱地握了握凌芸的手，“昨晚你辛苦了，瞧你的脸色有些憔悴，要不要再休息会？”
凌芸笑着摆了摆手，“韩伯，谢谢你的关心，我今天有球赛，先走了。”
她避免与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但愿所有人都能忘了她……
……
凌芸刚一出门，一个漩涡在她面前闪烁，她朝后退了半步。
眉头不自觉蹙起，五行八卦阵？可以设定出口，想到达哪里就到达哪里。
难道是L国的人？
再遇仇人的话，她不介意在这里灭了他们，无论是谁。
当她看清来人时，才想起了那****被他囚禁在半空中的事情。
一个没有意料到的人。
黑暗的气息朝她走来，浑身张扬着恶魔的味道，就像是来自黑暗世界的王。
凌芸语气很淡地问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林影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她轻而易举间躲开。
“你想断手？”她冷冷地盯着林影，脸庞冷得堪比寒冰。
林影伸出的手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他半眯着眼睛，黑暗在他眼底浮浮沉沉。
她变了？她身上没有了之前的阳光，只剩下了一片寒冰。
“你不是她？”他眸底猩红，咧着唇角靠近凌芸，想扣住她的下颌，凌芸比他更快地一把扣住了他的下颌，“别再妄图碰我，否则，你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明白吗？”
他还以为她是曾经的那个人吗？
真是幼稚。
“还有，趁早离开华国，不要妄图染指这片天空。”她紧绷着脸，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林影站在原地没动，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似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