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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了。我要和明溯去......”她顿了顿，左瞧瞧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后才凑过去小声道。
“去修仙界了。”
“去！”宇文勤声音微微拉高，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又马上闭嘴。
周围吃饭的食客侧目，却不知两人在说什么。
“云素姑娘，你的意思是？”
云素咽下包子，点头，“嗯。”说完才记起叮嘱，“你可不许与其他人说，你自己个知道便好。”
“嗯。”
这下宇文勤心突然开始复杂，他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继续对那位公子冷脸。人家是修仙界的人，他一直想得到机缘。
若是可以，那他？
不不不，此人看着不好相与。
“若是从前他得罪你，或是让你不痛快。你也别往心里去，明溯只是人高傲，并无其他不好的心思。”
宇文勤喃喃自语，“确实该高傲。”
“你说什么？”
“无事。”
吃饱喝足之后，云素先回去收拾东西。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那些衣物都在冬霜那边放着。
“冬霜，这些时日你怎么不见了？”云素牵住冬霜的手一起下楼，“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出去玩，可你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冬霜看着被握住的手，有些受宠若惊，“我去了趟家里。”她家乡离此处不远，特地请了城主回家扫墓祭拜。
“原来如此。”云素拉着人上马车，“我要与你说我遇到什么神奇事情。你可不知有多凶险。”
“凶险？”
“是哩是哩。你可不知游神发生多大的事情，还有脏东西出来。”
前面两个女人走着，后面两个男人跟着。
若是从前，宇文勤也不会对这位公子有什么好脸色，但知道他是修仙界的人。哪怕不巴结，也有所忌惮。
明溯察觉这个宇文勤态度不对，但也未曾放在心上。
一个凡人怎么想，对他来说无甚意义。
“你下去。”
“啊？”
冬霜茫然，这位突然出现的公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她一个奴婢，就算云素姑娘将她当做姐妹，也是人家心善。
她纠结的看向城主。
见城主微微点头，示意她退下。得到首肯，冬霜才敢退下。
云素一直等冬霜，却等到明溯。有些奇怪，“怎么是你？冬霜呢？”
“她在外面候着，我与你同乘。”
这个安排云素显然不要满意，她从放点心的小桌子下面找出一个紫红色的布包递过去，“你把冬霜赶走，你要给我读话本。”
“这是话本？”
明溯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都是什么《西厢记》《红鬃烈马》，还有一本《牡丹亭》，“选的曲目倒是雅致。”
“现在到你给我念了，你把冬霜气走就该你来补偿。”
云素拉开他的手，钻进明溯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窝下来，像是幼犬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好了，念吧。”
“唉。”
纵然明溯再不愿意，也无法。翻开话本，一字一句的念起来。
不懂的地方云素总是打断提问，也没见男主不耐烦，总是细心的解释。
“城主，那位公子是什么来头？”冬霜问这话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