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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打来一个视频电话。
“受伤了么？”
他怒气未消，此刻语气还有些冷淡。
姜音摇摇头说没有，“原本就是一场测试，所以他们没有真的伤到我，而且我还有个帮手。”
裴景川知道。
他沉声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测试，董蔷薇确实有点私仇针对你。”
姜音好奇，“可是我不认识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她自己的问题，到时候我来解决。”裴景川道，“董老已经很多年没有招学生了，董蔷薇看过你的成绩，或许是有了危机意识，所以才会这么做。”
“那你在电话里暗示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我要小心谁？”
裴景川沉默了片刻。
下午时，他已经查清楚了，那个账号跟董蔷薇没有一点关系。
董蔷薇虽然人古怪了点，但毕竟是董老的人。
不至于跟白家勾结。
“没事。”裴景川不想她卷入这一场复杂的纠纷里来，“是我多虑了。”
姜音嗯了一声。
她趴在桌子上，斜睨着镜头。
“裴景川。”
“嗯？”
姜音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裴景川看着她眉眼间的疲倦，心里微紧。
“音音。”
他想说一句晚安，却听到姜音即使睡着了，也不忘婴宁了一声。
回应他，“嗯。”
裴景川眼眸深邃，隔着屏幕摩擦了一下她的脸。
“晚安。”
挂断电话之后，裴景川收起脸上的温柔，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椅子。
椅子砸在对面的保镖身上。
疼，也得忍着。
裴景川问，“撕姜音衣服那个男人叫什么？”
保镖，“黑子，一个无业游民，董蔷薇临时找的。”
“去问候问候他。”
保镖颔首，“剩下几个呢？”
“还用问吗？一起问候了！”
保镖刚走，裴景川又道，“没耳朵那个不用管。”
“啊？……哦哦，好的好的。”
……
姜音这一觉睡得好。
睁开眼时，裴景川已经发来了飞机落地的信息。
她起床洗漱。
趁着还没有见到董老，自己时间充足。
去接接机。
见面后，裴景川直接道，“我们现在直接去见董爷爷。”
姜音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退后一步，拎着裙摆，“那我得去换一身衣服，董爷爷年纪大了，我穿成这样不太合适。”
裴景川打量她。
这一身裙子，实在是显嫩。
但是很得体，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裴景川正要说什么，姜音小声道，“我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她晃了一下腿。
白皙的膝盖往上，勾着裴景川的眼睛。
“裙子短，老人家估计会介意。”
裴景川的眸子深了深。
他揽着她的腰肢，亲昵道，“好，我们现在去买。”
姜音笑得娇憨。
像是陷入爱河里的恋爱脑女生。
裴景川重复了她刚才那句话，“你说，这一身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姜音有些脸红，大方的承认，“嗯，好看吗？”
“好看。”
周围人来人往，很是嘈杂。
但是裴景川的嗓音极有穿透力，清晰的落在姜音的耳朵里。
“让我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