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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愣是把她家弄得分崩离析。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周艳摩挲着手中的墨镜，直接走到桌边，“请坐吧。”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人来人往，向晚莹倒也不怕，就在她对面坐下，服务生过来招呼，周艳要了两杯咖啡。
“给我一杯水就行。”向晚莹看了眼阿德，他就坐在斜对面的位置，离得很近，一边吃着甜点，一边看着他。
周艳脱了外套，里面只穿了件黑色打底毛衣，她本就偏瘦，多日不见，已然有种形销骨立之感。
面颊微陷，眼睛浑浊，眼底的乌青即使涂了厚重的脂粉也藏不住，嘴皮发干皲裂，之前见到，还是打扮时髦的职场女性，此刻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丧气。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颓靡感，藏不住。
怀生吃着上奶油蛋糕，歪头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
……
待服务员送上咖啡和温水，周艳放了几颗方糖进去，拿着勺子搅着咖啡，抬头打量向晚莹。
年轻漂亮，鲜嫩的绿色毛衣，衬得她越发清姝可人。
她被警方带走问话，所有罪名指控她都一概不认，她指示挑唆晁晨兴，警方没证据，记者虽有录音，若是起诉她，证物还略显单薄。
她在警局待了一夜，就被保释出来，扑面而来的就是漫天责骂。
网上的鞭挞斥责，好像将她吊在树上，任是谁都能来抽上一鞭子，各种尖酸刻薄的字眼，逼得她几近崩溃。
手机被骚扰者打爆，就连家里都被人丢了垃圾，泼了脏水。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网络暴力。
得亏昨夜大雪，那群人才消停，她对沐阳睿有执念，漫无目的出来，就走到了他的公司楼下，原本就没想着能见到他，却看到了沐阳睿的车子。
从上面下来的还是向晚莹。
就是去个商场，沐阳睿还站在车边叮嘱她良久。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宠溺温柔。
“周小姐……”向晚莹挑眉。
“你还真是命大，找了那么多人，你居然就受了点轻伤。”周艳嗤笑。
向晚莹呼吸一窒，“你是说上回车库……”
“不仅是上回，就连那个找你麻烦的学生家长，都是我撺掇的！”
“怎么你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周艳盯着她，眼睛宛若毒蛇。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沐阳睿这般护着！”
“针对我？”向晚莹诧异，“所以你之前搞出那么大动静，也全部都是因为我？”
“你以为呢？”周艳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得到他的好？”
她自始至终就没瞧上她。
也不知沐阳睿中了什么蛊，想和沐家五少攀亲的不胜枚举，居然看上个私生女？
矫揉造作，不堪入目。
向晚莹挑眉，“晁晨兴的事情，是他自作自受，就因为这样，你就想尽办法报复我？”
除却晁晨兴的事情，她压根想不出来自己何曾得罪过她。
“呵…”周艳轻笑，“晁晨兴？”
“别和我提那个蠢货！”她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惊得周围人纷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