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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棠已经变得很敏感了,从周一凡见到方循那时候开始,他就很明显地感觉到周一凡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尽管周一凡这个人不管对谁都是一样的,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帮了方循那个人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方循,算是将自己还能够从周一凡目光里继续发展过来的期待给夺走了,他失宠了……
尽管这样的想法略显滑稽,尤其是在纪燃在杂志社发布的那篇文章出事了之后……
在他心里,他始终都是相信那篇东西是纪燃写的,他也毫不怀疑纪燃那个人为了博出名会瞒过审核擅自发出那篇东西,可是,为了自己还能够待在杂志社他必须选择为纪燃辩护。
对于那样一个从表面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早已将他给抛弃了的杂志社,他还能有什么期待呢?他也不知道。在杂志社还没有意识到那篇文章发布出去的前提下就收到了祁锐宁律师发来的信函的时候,他是很心寒的,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地方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
在杂志社出事的那一天他就收到一个猎头打给他的电话,他还以为自己会很爽快地答应,可是,他却说要多考虑。他不知道自己还要想什么,他原来期待的那些基本都实现了,纪燃已经陷入这样一场风波了很难不身败名裂,而留守在这个地方还要受周一凡的猜忌。
可是,他能够到什么地方去?他将自己所有的期待尽数放到了杂志社,脱离了纪燃、脱离了那个地方,他根本无处安身……
那一天纪燃像是疯了一样完全丢了魂的样子现在想起来依旧叫他有些心悸,可是,那天晚上在所有人都走了就纪燃跟周一凡的对话却叫他重新被拽回到某个噩梦中
“哥,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
“我失态了,我没有想过……”
小棠是在看到周一凡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凑上去的,他想要知道周一凡究竟在外边跟方循聊过什么,毕竟在方循那件事情中他做得确实有画蛇添足的成分,尽管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做。也许是跟纪燃的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在隐约感觉到周一凡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之后他就急切地想要知道周一凡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做的每一件细微的事情,尤其是跟方循有关的事情,他都会不自觉地想要凑上去。
他蹑手蹑脚地躲在周一凡办公室外的一个暗到在关了灯后真就是伸手见不到五指的角落里,细细听着他们说的每个字,不敢错过。
“就这些吗?我知道,东西是你拿走的,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不,没有,哥,我没有……”
“书稿不是你拿的?”
“不,呃,是,是我,我拿的。是……哥,没有什么,里边就是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是什……”
“不是,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蹲在办公室外边是在做什么大戏?”
小棠听到有人坐到转椅上的声音。
“我,哥,我?我就是今天太急了些,蹲在外边?”
纪燃好像失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老脸都丢到家的事情了。小棠一点也不奇怪,尤其是在跟进叶扬若的案子之后,纪燃这样的选择性地忘记某些事情在他看来是很平常的。他知道,纪燃那个人在某些时候是很没有羞耻心的,而在他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人君子的时候羞耻心又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选择忘记某些事情就是最好的麻醉剂。
小棠一直觉得这就是纪燃一种拿来掩饰的手段,其实他是记得的,只是在否认罢了,对于纪燃这样的“伎俩”他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何况是周一凡。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你清醒了吗?”
“是,哥,我昨天脑子昏昏的,今天可能有些犯浑……”
“上边写了什么?”
“没,还能是什么……就是那个女的胡乱写的唬人的,要不就是跟那个‘舵手’写出来用来吓人的,那个,不是最擅长说些让人看不懂装模作样的话嘛,有什么!没有,上边也没有什么东西。”
“你还记得早前‘舵手’还寄过一份快件给杨老吗?”
“当然……”
“上边……”
“哥,那就是拿来唬人的,不能信。”
“也不能说是唬人的。你紧张什么?”
“没有。”
“我问了杨老,我也就是跟你说而已。”
“当然……”
“杨老年轻时候听说有过一段不太好的事情,放到现在会知道也就那么几个,还都是杨老很交好的,可是,在那一份快件里却把这件事当作了个案例来写,还生生给杨老冠上罪犯的名头。”
“呵,重复的伎俩!”从周一凡的办公室里传出来一声击打桌面的声音。
“什么?”
“没有。”
“你看到的那份快件也是一样的吗?写的什么?”
“差不多的事情。杨老收到的那份东西上边写的是杨老的什么事?有说吗?”
“没有说,我也没问。纪燃啊,现在我们的处境都变得被动了许多,原来是我们自己跑去招惹的叶扬若这件案子,现在,就是想要撤恐怕也已经被人咬住了不愿松口。那份东西如果不是写了什么的话,估计接下来也还会有动作的,不是你,就是我。”
“我知道。”
“我总觉得,我们跟杨老从一开始在这件案子建立起来的交集点就已经被人看透了,现在,就只剩被利用还有被把持到在同一件事情上了。”
“我知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唉!我们看着也确实被动了些。那个,小棠,你也要小心一些。”
小棠在外边听了有些发怵,摒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每一个字,似乎稍微走神错过某个字就会被判无期一样可怕。
“什么?”
“你是最危险的那个,还在报社的时候,你不是写过不少的报道吗,虽然那时候还是个编辑,写的很多东西为了个噱头也没有深究,报社倒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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