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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时间很短。
又好像时间很长。
刘丰终于清醒过来。
一股香烟的味道从布帘那边飘了过来，焦立春应该完事了，在抽烟。
刘丰搂着金妮，两人躺在被窝里。
“刘哥，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焦立春在布帘那边问道。
“……嗯，嗯。”
刘丰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嗯了两声。
“走吧？”
“嗯，走。”
刘丰连忙答应着起身穿衣服。
金妮体贴的把刘丰的衣服给他拿了过来。
布帘那边咔哒一声，应该是焦立春在扣腰带扣。
“我下去等你。”
焦立春在布帘那边说道。
“哎，哎，我马上。”
刘丰慌忙说道。
刘丰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又躺回被窝的金妮，用手摸了她的脸一下，这才转身从屋里出来。
焦立春在一楼刚才吃饭的桌边抽烟，看刘丰从楼上下来，脸上立刻笑了起来。
“来，事后一支烟。”
刘丰走到桌前，焦立春递给他一支烟说道。
刘丰接过来，自己点上，笑笑没说话。
“坐一会儿，沉沉气，抽完这支烟再走。”
焦立春说道。
刘丰在焦立春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样？那个金妮。”
焦立春笑着小声问道。
“……嗯，不错。”
刘丰笑着说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现在这小姑娘都很开放，咱觉着是睡她们，其实，还不知道谁睡谁呢！”
“你小点声。”
刘丰回头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小声提醒道。
“没事，听不见。”
“……”
“这多好！又安全，还不用花钱，过一阵弄几个菜请她们吃一顿，就什么都办了。”
“下次吃饭，我请。”
刘丰连忙说道。
“肯定是你请，你这大老板，你看见我这里的生意了，直接不行。”
“……我和你把这些收了吧，放在这里，明天来人不好看。”
刘丰说着，把烟叼在嘴上，起身要去端桌上的盘子，焦立春叫住了他。
“放这就行，一会儿她俩起来收拾，她们就是干这个的。”
刘丰回到家，快半夜十一点了，周静还在看着电视等着他。
“回来了？”
刘丰一进门，周静就问道。
“嗯。”
刘丰背对着周静在门口换拖鞋，嘴里嗯了一声。
周静起身从床上下来，走过去关电视，和换好拖鞋的刘丰走了一个对面。
“又喝酒了？”
周静闻到刘丰身上的酒气，说道。
“……喝了点。”
刘丰说着在床边坐下来。
“诶，还没洗脸刷牙呢！”
周静说道。
“……今天不洗了吧，很累。”
刘丰看着周静说道。
“那也得啊，在外面待一天多脏啊！”
周静坚持道。
刘丰端着脸盆，拿着牙杯，去公共水池去洗漱。
水池边没有人，刘丰一边刷牙，一边在心里又想起自己要走的时候，金妮体贴的给他递衣服的样子。
刘丰的心里，小小的暖了一下。
刘丰侧身向外躺在床上，身边的周静已经发出均匀地呼吸声，应该是睡沉了，他却还睡不着。
刘丰在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样，还在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他来回捋着，生怕自己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
……
突然，刘丰想到一个细节。
两个女孩住一屋，中间为什么要搁一个布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