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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
“姐,那片金叶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之后,林强便像孩子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一直将金巧攥在手中,舍不得放开,
我摸到开关,关了灯,
来到客厅的窗前,曾经多少个夜晚我站在此处,眺望窗外,一边等着那个人,一边渴盼着自由的未来,
然而这次,眼前除了偶尔闪烁点点星光,其他模糊一片,对面街道的路灯,一盏一盏熄灭……
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
我,已无人可等,无人可恋,
新房里,灯光透出浪漫的柔情,
宽大豪华的婚床铺着绣着鸳鸯的金丝被,蒋玉琪扶着何亚光进房,他的脚步仍有些踉跄,两人一同跌倒在床上,
“亚光……”她轻柔地喊着,为他解开领结,西装,
何亚光闭着眼睛,吐着酒气,喝了那么多,四肢虚软无力,可头脑为何依然清醒,酒精都散了么,为何不让他多醉一会,
一双小手在他身上忙碌,西装褪去,衬衣褪去,
腰间的皮带咔地一声,正在解开……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萧……他一把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差点脱口而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何亚光用胳膊肘撑着床,抬头直直注视着蒋玉琪,他的新婚妻子,
蒋玉琪被看得心悸,温柔一笑,将脸蛋贴在他的胸前,他胸口起伏,心跳很快,呼吸忽浅忽重,让她随之紧张,
“亚光……最近我常后悔,不该丢下你三年不理,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对不起,”
何亚光抚摸她的秀发,许久没有回应,
她抬起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
“你累了吧,我今天也好累,做新娘子真辛苦,好在一辈子只做一次,”她俯身捧住他的脸颊,细细亲吻他好看的薄唇,“亚光,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您一定不知道,”
何亚光眼皮微动,跟着她的话语努力回想,自己是何时喜欢上她的呢,
何亚光眼皮微动,跟着她的话努力回想,自己又是何时喜欢她的呢,
第一次到蒋家做客,看到七八岁的她觉得很可爱,而那时,他正值少年,冷傲自负,他叛逆放纵,打拳,打架,对小女孩还没有什么感觉,
等十四五岁,再随父亲到蒋家见到蒋玉琪,清纯甜美,乖巧不失活泼,比他过去所见过的女子都要美好,父亲说,跟蒋昌国兄弟多年,结为儿女亲家,算是人生一大夙愿,
他开始呵护玉琪,直到有一天,她亲口说想嫁给他,讶异之余,欣然接受,毕竟从门庭到个人,他还没见过比她更合适的妻子人选,
昏黄的灯光照在房间,大床上的两人姿态旖旎,
蒋玉琪抚摸他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眉眼,满足地轻叹:“你一定想不到,从我第一次见你就已喜欢了,虽然那时还小,但我就是知道自己很喜欢你,我跟爸爸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呵呵,爸爸笑我不知羞呢,可今天,我的梦想总算成真了,”
何亚光暗惊,这恐怕是她最让他意外的,想不到她那么早就情窦初开,
他眉头紧锁:“对不起,我不想隐瞒你,我跟林萧之间……”
蒋玉琪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你跟她如何,我不想听,也不想去追究,今天以后,她跟你不会再有交集,你身边也只有我,不是吗,”
他睁眼,闪过迷茫:“玉琪,你有多爱我,”
“嗯,好爱好爱,”
“怎样才能确定……”他喉结滚动,艰涩地问,“自己很爱一个人,”
“三年前,你若这样问我,我会说,爱你就是跟你在一起开心快乐,你让我觉得放心,不管何时我有需要,只要回头,你的怀抱随时敞开等着我,”蒋玉琪顿了几秒,眼底隐藏着晦暗不明的冷意,
“三年后呢,”
“我真的回头了,才发现你的怀抱也会为其他女人敞开,我不再笃定和放心,我会猜疑,愤怒,嫉妒和心痛,我终于知道,这才代表着真正爱上一个人,”
何亚光震惊得无法言语,眼角微微抽搐,
蒋玉琪几句简单直白的话,如猛锤砸进了心窝,如果,那些就是爱一个人的反应,那自己,自己只对一个女人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