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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长老花了一年的时间,用丹药将他堆成了金身铁骨。再之后,凌光便去找了玉流水。
那时玉流水被凌光救下不久,在中原群山仙来镇落脚,买下了处不小的宅院,过着清居日子。
恰逢惊鸿收了玄机门小少主做徒弟,正是莫五陵。那时莫五陵与凌无极两人差不多大,他跟随惊鸿在白玉京待了一段日子,两人也是在那时混到了一起。
凌无极后来被送到玉流水处,莫五陵也跟着去了几回。玉流水总喜欢捉弄他们两个孩子,每每总拿着恶心的蛊虫吓唬莫五陵。
玉流水虽性子不大稳妥,可做起事来分外认真。凌光拜托她帮凌无极压制狂躁的内力,她便耗费心力练出了四个蛊人。
这四个蛊人以药材喂出,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替凌无极疏导内力,压制过剩的内力。且在此期间,凌无极不但不能轻易动用内力,更得保持童子身,以免功力紊乱。
是以从八岁开始,凌无极虽总爱流连温柔乡,凌光也从未说过他一句。
后来凌无极越长越大,昔日粉雕玉琢的孩子初露俊朗的风华,玉流水便起了坏心思。
每次在四个蛊人帮他疏导内力之时,她便免不了向蛊人下令,戏耍他一番。最喜欢那四个蛊人将他逗弄的起了反应,她自己则站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
玉流水从极早之前便喜欢占口头便宜,唤他小郎君,唤莫五陵则是小莫郎。而他和莫五陵,表面上喊她一声姑姑,其实背地里都是婆娘来婆娘去的......
思及此,凌无极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又想到这是最后一次疏导内力,便忍不住心生愉悦。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平复下运行的内力,将其归位到丹田之中,便见四个蛊人齐齐撤回了手。
凌无极睁开眼,便觉一只细滑的手伸进了他裤腰里。一个蛊人面无表情地瞅着他,机械地动作着。
玉流水掩面偷笑,凌无极脸色一黑,一掌挥了过去。便见掌风如大浪东去,一掌便将那蛊人击飞出去,撞开纸窗门砸进院中。
虽说那蛊人早已不是活人,可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下手,凌无极还是不喜地皱起了眉头。
玉流水笑道:"不错,你这内力较之往日更上一层楼,想来江湖上难有敌手。"
凌无极:"老许当年素有陆地神仙之称,如今我尽得他真传,自然不能差了。"
玉流水点头道:"只是可惜了我这几个蛊人,既然无用,就该扔掉了。"
凌无极扫了一眼尚且完好的三个蛊人,轻声道:"找人埋了吧。"
玉流水如同听到笑话一般,嗤笑道:"小郎君,你莫不是还对几个死人生出了感情?你要知道,她们生前也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死不足惜,入土便宜她们了。"
凌无极沉默片刻,说道:"姑姑,毕竟都是女子,也算是于无极有恩,埋了罢。"
玉流水笑着摆手道:"好了,不过就是几个死人而已,姑姑满足你便是。你想让她们入土为安,明日姑姑便让人刨坑。"
凌无极:"多谢姑姑。"
言罢,不待玉流水再说些其他话,凌无极又忙接道:"既然无极的事已了,就不打扰姑姑休息,无极这就回客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