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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象牙，而是纯粹在中伤别人。
"你能不能别搞得我跟瘫痪病人一样？"陈帆闭上双眼，感受泥土的芳香。
系统也无奈地叹口气，不再去刺激宿主。
认命了。
这时有节奏的脚步从远方传来，落在陈帆耳朵里像是厚沉的鼓声一样。
"两个人，勉强算高手。"他仍闭着眼，静待最终的命运。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下，对方并没有立即下死手，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没有见到芽，应该是跑了。"
"收到。"
陈帆猛地睁开眼，看见一脸纠结的亚门钢太郎正握着对讲机，旁边的则是真户晓。
他嘿嘿一笑："真巧。"
"哼。"亚门却很冷淡。
从小受过刺激，认为这个世界是扭曲的，长大后加入ccg无情地击杀各种喰种，梦想创造出只有人类的世界。
亚门钢太郎就抱着这样的理想，甚至有些极端。
所以陈帆不懂他为什么要放过自己。
"本来是不该和喰种讲同情。"亚门或许猜出他的疑惑，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陈帆笑笑："因为我曾经放过你一马？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杀了很多搜查官，你的同胞。"
亚门钢太郎青筋暴露，显然是被戳到痛处，弯下腰愤怒地将陈帆领口抓住，愣生生将其半个身子提了起来。
很挫，陈帆别说轮回后了，就是打娘胎起也没这么丢脸过。
"打架啊？你动手吧。"他懒得挣扎。
还别说，就这个样子身体都没法动，看来真是凉的透彻。
真户晓轻轻抓住亚门的手臂，缓缓摇了摇头。
"我知道。"亚门低声道。
他手上一使劲，将陈帆抗在肩头，默默和真户晓离开。
"怎么？活抓？我悬赏多少啊，四千万贝利？"陈帆打趣道。
亚门又被成功激怒，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只是臂上多使出一份劲，勒地陈帆冷汗直流。
这是为了被割头的搜查官同伴，他暗自心想。
"唉，别使那么大劲，你这个人真是石头脑袋。"真户晓皱眉说道。
她又看向陈帆，说道："放心吧，不是抓你，我们要救你。"
"就算全世界都认为你是错的，我和这榆木脑袋也会站在你这边。"
真户晓轻轻抚摸着陈帆的背脊，像是母亲般温柔。
"搞...搞啥玩意？"陈帆愕然，几乎是完全懵逼。
咋回事？这两人吃错药了？
"你很奇怪，非常非常奇怪。"真户晓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道，"所以我和亚门回去后认真调查过。"
调查过？
陈帆还是不懂，越听越迷糊。
但背脊上恰到好处的抚摸，以及亚门厚重平稳的肩膀，使得他安心下来，没再来得及问便昏睡过去。
...
...
"到了。"亚门停下脚步。
陈帆此时也刚好醒来，艰难地睁开眼，随后心中百感交集。
废楼，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