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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起团伙作案。
如今的夜魔，境界上已经完全能够媲美东州的元灵大修，自身更有心魔的诸多奇异，人数在它面前，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只要不正面遭遇乌墨，乌族的六大长老齐出，也拦不住它。
乌族强者数十日的搜查，一无所获。
这个时间，夜魔却已经重新回到石族，化身成为石镇，遍体鳞伤、气息虚弱地被发现，送到了石族族长，石昊的面前。
石昊见状，也是眼皮一跳，连忙唤来石族中有治疗之能的强者替他疗伤。
等到夜魔浑身气息稳定下来，石昊才挥退了众人，沉声道：“万灵幡呢？”
“族长......”夜魔露出惭愧和愤恨之意，回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们，失败了。”
“我们按照原本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云林深处，长老也果断地出手，拦下了乌恒，甚至占据了上风。”
“我与另一人趁机进入祭坛，却没想到祭坛之中还有一人，正是最近大出风头的乌木！”
说到这里，夜魔眼中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惊恐。
“短短半个月，他的实力居然暴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察觉到我们后，暗中偷袭，一口有毒的丹气，直接便将那位族兄灭杀，而我不查之下，也受了重伤，只能凭借化灵术与其周旋。”
“这时他祭出了影狼，那只灵物，半个多月前，还只是灵海境，此时却已然丹气。我们激战数个回合，都未分出胜负，这时，乌墨的气息出现，并且迅速逼近。”
夜魔喃喃自语一般说道：“也就是这时，那乌木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竟是不管不顾地点燃了体内所有灵力，尽数灌入影狼之中，无边无际的阴影之下，祭坛崩碎，我也被重创，不得不先行离开......”
石昊听着它的话语，不时皱眉，欲言又止。
等到夜魔说完，他才问道：“也就是说，万灵幡不知所踪？”
夜魔犹豫着点了点头；“我最后离开时，似乎看见一道灵光破空而去，想必灵源已是遁入了虚空之中。”
“乌木呢？”石昊又问。
“乌木已经死了。”夜魔回道。
听完这些，石昊许久没有说话。
沉默盘旋在二人之间，仿佛一只黑色的乌鸦。
“我知道了。”石昊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点，“没有余地了。”
“乌木的出现实属偶然，但事已至此，已别无他法。”
“杀。”
石昊抬起头，双目中已尽是疯狂：“没有万灵幡，那就一鼓作气将乌族杀光！”
“夺了一族之地，我石族照样能够笑傲西漠！”
这位石族族长，在谋划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计划付之东流后，竟是展现出了一种释然和豪迈。
我得不到万灵幡，那也就意味着你们失去了灵源。
况且在这件事上，双方已经撕破了脸，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如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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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没再理会夜魔，推门走了出去。
两族大战，就此爆发。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躺在床上，脸上露出羞愧之色的石镇，目送他走后，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