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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徒弟的身体,它不可能再找到比那好的去处,而且小徒弟暂时比较弱,要是小徒弟再强一点,这玩意儿不得跑?
“魔灵珠?那对小师妹会不会不好?”他们修的可是仙,仙魔双修可并不容易,多了很多不确定因素。
“暂时无碍,只要你能压制住它,就能为你自己所用,但是,为何修魔者比较容易堕魔,就是因为它不像修仙者一般温和,它会左右人的心性。”
这个世界上,修魔者跟魔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但跟魔挂钩的,没人会喜欢,即使他们并不会真如魔族一般杀烧掠夺。
“能答应师父,有任何不对就来找师父吗?”沧澜看着懵懂的小徒弟,心中充满了担忧。
“我知道师父,寻找光灵珠是为了跟魔灵珠抗衡吗?”
“聪明,正是如此,不过,灵珠是可遇不可求,运气占大半,所以,你不能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寻找灵珠上面,你要知道,你的能力同样不能冷落了。”他这小徒弟有所不同,他相信假以时日,站在巅峰的,会有他小徒弟的一片。
“我明白师父,我会坚守本心,不会被任何人或物所左右。”
“师父相信你。”
沧澜交代完小徒弟后,看向其他两个徒弟,“我该离开了,你们是随我一同离开,还是后面跟上?”
“新弟子试炼要开启了,我们想跟师父一同离开,回到宗门后如若有时间,可自行准备装备,或者修炼打基础,以好为下次突破做准备。”冷月凌征求过师弟师妹后道。
“行,你们现在就准备起来,我去偏头交代一番后启程。”
“弟子明白。”三人恭送沧澜离开后转身去了他们的客院。
夏泽寒一直瞅安然,瞅一眼笑一声。
“四师弟这是?”
“大师兄,你不觉得小师妹很厉害吗?这可是我们的小师妹呢,仙魔双修,一听就牛逼。”夏泽寒高兴的合不拢嘴,好似仙魔双修的是他一般。
“自己知道就好,你们谁也不能说,明白吗?”他怕所有人盯着小师妹,枪打出头鸟,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只是叫天才,只有成长起来,才能保护自己,自己强大,才不会被人觊觎。
“我们明白大师兄。”两人听得认真,自然也知道冷月凌是为了他们好,这话,不止是给安然的。
“大师兄四师兄,我先去看看娘亲,看娘亲准备好了没有。哦对了大师兄,咱们宗门下面有没有什么城池可以安排我娘亲?”
“之前在你修炼时,我问过师父,师父说落日城可以,一边是修仙者,一边是凡人区,那里少很多纷争,又有我们,没人会主动挑事,小师妹觉得可行?”
“可以的。”在凡人区是最好的安排,修仙者这边一言不合对轰,凡人无法生存,至于宗门,她没有想过。
安然下意识放轻脚步,就怕吵醒惠娘,结果一进去就看到惠娘双眼愣愣的看着窗外,眼泪如决堤了一般,吓得安然三步并作两步。
“娘亲?”
“然儿?然儿,你出关了?”惠娘急忙抹了抹眼泪,扯出一抹笑,还不如不笑。
这下安然心下更加紧张了,唤来在外面守着的香秀跟碧珠两人,询问是怎么回事?
两丫鬟也说不上来,“在小姐您修炼之时,夫人她猛的心痛如绞,奴婢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可夫人缓了一会儿后缓过来了,再也没有不舒服过。”
“怎么早不说?以后娘亲有任何不适,即使当时没有办法,那你们都应该在事后告诉我或者去请大夫,娘亲是双身子,不能有半点耽误,明白吗?”
“奴婢们明白了。”两人也吓了一跳,的确是她们做的不对,因为人生地不熟,又加上主子不再说痛,她们居然就这么安心下了,这是万万不可取得。
安然也准备安排好惠娘后再买个得力的婆子跟门卫小厮,只这两丫鬟,年龄小,担不住事儿,有事先把自己吓到了。
“我没事儿,就是不由自主。”惠娘安慰女儿,可她的心告诉她,孩子爹出事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彷徨过。
“娘亲是担心爹爹吗?”安然一想就明白了,“师父说救援人员跟他一同出发的,想必早就到了,有他们帮忙,爹肯定会没事的,您不要担心,爹让你如何,你就如何,好吗?”
安然也想起之前在识海不由自主的心烦意乱,粗暴的吃了一颗金色水滴的事儿了。
不会吧?
应该不会。
渣爹才刚开始弥补,可不能这么便宜……
“但愿吧,也有我怀着孩子心理上的问题,然儿不要怕,你爹说好的,让我等着他,他会来找我们的。”惠娘打起精神,抚摸着肚子,一脸慈爱。
“对,我们要相信爹啊,娘亲,您准备着,我让香秀她们收拾起来,我们跟师父一同离开,有师父在,魑魅魍魉一个都不敢靠近。”娘亲担忧,她去问问师父,师父应该跟宗门的人有办法联系,问问是什么情况了。
“好,你快去吧,娘亲也为什么可收拾的,包袱一塞进储蓄戒子中就好了。”
“我知道了。”安然急匆匆跑出去,准备去问一问沧澜。
结果在去往前院的垂花门,她看到师父手里的破空镜熄灭了,师父一脸愁容,拧着眉,一脸为难。
她心下咯噔一下。
“师父,可是宗门去解决魔族那边的?”安然自己没有发现,她的笑有多勉强。
沧澜手一顿,紧接着若无其事,把破空境塞进储蓄戒子,“不是,是你师伯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到宗门而已,你收拾好了?好了就把你母亲扶出来,我们该启程了。”
“师父,是我爹出事了吗?”她师父一向云淡风轻,哪里像今日一般略微慌乱。
“然儿……”沧澜沉重的点了点头。他怕小徒弟受不住,等着小徒弟哭出来时他该怎么哄呢,结果小徒弟一言不发,一双通红的眸子比泪流满面更让人心疼。
“想哭就哭出来。”沧澜一向稳重,今日一把抱起地上小小的人,拍了拍她的背。
安然把头埋进沧澜的肩膀,如小兽一般发出低哑的吼声,颤抖的小身子充满了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