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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两人大吃一惊,不动声色相视一看,一人脸色青白,一人一脸杀意。
安然勾起唇角。
“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我父亲本有一兄弟,而聂云烟跟府里除了我娘之外的女人,都是我这大伯的,都说人死如灯灭,我们不提大伯,就说聂云烟我这位大伯母跟暇妃这个明白事情之人,应该说户部尚书府都应该知道才是,现在好似所有人失忆一般,不说其他,就说他们,自已、自家女儿(妹妹)嫁的是谁应该很清楚吧,为何充作伯夫人?拿捏着主母正妻的派头,却让我娘这个真正的伯夫人被人引导为妾室了呢?”
“我想问问大伯母,你哪里来的脸?我爹给的承诺已经完成了,而你却想假戏真做,你配吗?你可是我爹的嫂子,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聂云烟呼吸急促,不可置信,脑子里嗡鸣一片。
为什么,不是答应过吗?不是承诺过吗?为何安然这小贱人会知道?
她不甘心啊,十五年啊,整整十五年,她一直是以伯夫人自居,她下意识去忘记她是他的嫂子,她的女儿并不是他的孩子。
可他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吗?
即使她磋磨惠姨娘跟安然这两贱人,他也不是没说什么吗?
为什么?
明明他对她那么宠,她要什么有什么的啊。
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成功上位的,比起什么都不如她的惠娘,她才是那个撑起后宅的主母啊。
她也愿意给他生孩子。
可他真的就是只是在做戏,平时连她院子都不进啊。
她还没有从安然对她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安然向她姐姐开炮了。
“暇妃娘娘应该也清楚才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引导我们,聂云烟才是伯夫人,你倒是会一手遮天,之前说忘了告诉陛下,那么在这大殿中,你如何敢的?陛下的宠爱是不是让暇妃娘娘恃宠而骄了?”
暇妃这下也是惊的坐不住了,更别说眼角余光看到皇帝那猛然沉下的脸跟眼底的怀疑,她真是恨不得活吃了安然。
自然真是没有看出来啊,这是咬人的狗不叫呢。
对她们最狠的一击。
也不知道安昊是怎么教育的。
“如果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年长的,相必是有人知道的,我娘当初不懂被人匡在狭小的一角去引导,而我更是小辈,要是说的有出入,可他们却不会忘记聂云烟嫁的是谁?又或者我们查一查族谱也行啊,看看聂云烟在谁的名下?到底是谁的妻?”
安然是不在怕的,眸色清澈的看着皇帝。
因为皇帝也猛然想起来了十五年前的事儿,当时是安昊一身血背着缺了一条胳膊跟被毁了丹田的安旻,回皇城时已经奄奄一息,他把妻儿全部托付给了自己的弟弟安昊。
从那之后,安昊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承担起了家族的重担,两年后才娶了妻,不说十里红妆,也是非常隆重的。
只是后面才说那是纳的妾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好似都忘了,文昌伯府以前还有位大爷。
而现在每次出现在宴会中以伯夫人自居的其实是安昊的寡嫂……
好!好啊!
这里面要是没有他这爱妃跟户部尚书府的手笔,他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可真是一盘大棋呢。
“聂氏,安然所说可是实情?”皇帝审问聂云烟,聂云暇吓得身子一抖。
“陛下……”此事只要有人提出质疑,那肯定是会去求证,此事是瞒不住的,可她不甘心啊。
“陛下,文昌伯求见。”黄门弓着身子给皇帝说道。
“传。”来的正是时候。
聂云烟直接瘫倒买地,可她还是抱了一份心思的,安昊应该不会那么狠心,见死不救吧。
她不相信他对她没有感觉。
“臣见过陛下。”文昌伯一进来就先看向安然,看安然坐在椅子上,旁边有同门师兄陪同,他才松了一口气。
“听听吧,怎么一回事。”皇帝一挥手,一黄门上前,把安然几人说过的话一丝不差告诉了安昊。
安昊听完,一拱手,“然儿所言为真,臣当年差点落入魔兽口中,是臣兄长拉了一把,而兄长却被魔兽咬断了胳膊,一掌拍碎了兄长的丹田,兄长无力回天时要求臣不管如何,都要照看兄长妻儿,要不就肩祧两房,臣不愿肩祧两房,那就必须照顾兄长妻小,而且,兄长怕孩子们被人看不起,要求就是臣必须当做自己的妻儿,臣无法答应,更不能做出这种事,一再拒绝,最后,在恩情跟亲情下,臣承诺,十五年内,不管别人如何误会,也不能开口解释……”
安昊的回答要比安然听惠娘说的要详细,这简直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生平仅见了。
皇帝也是目瞪口呆,要不是这两是亲兄弟,他都要怀疑安旻的目的了。
“什么样的承诺让你委屈妻女多年?”皇帝好奇了。
安昊沉默片刻,看了女儿一眼,安然下意识觉得这与她有关系。
“子嗣誓言,要是臣违背诺言,臣儿女不得善终。”更不能让他插手。
当年他可以避开的,可兄长确实是为了救他,他不答应,兄长死不瞑目,他逼不得已,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受到那样的痛苦。
而这只是其一原因。
其二……
是他下意识必须要如此做,至于为什么,却不得而知,他有什么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正常。
一想起在竹林幻镜中看到的一切,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而经此过后,他终于知道了。
以后也不会了。
他会保护好她们娘几个的。
安然好似隐隐约约看出来这渣爹哪里不太一样了,但现在却不是她想东想西的时候,一定要把聂云烟这个女人分出去。
不然,恶心的还不是她娘亲。
皇帝听得大为震惊,聂云烟姐妹两人骇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