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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话。”
“好。”我赶忙扶起顾言,说:“我说美女啊,还好您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可以遭殃了。”
“别扯没用的,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警花说。
我连连点头。
“今晚来龟山干什么?”警花说。
“瞎转悠。”我说。
“那个人认识吗?”警花指着蒋大汉说。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不怎么。”警花说:“为什么报警?”
“我朋友被人打成重伤,我怀疑就是他。”我瞥了蒋大汉一眼,说:“他的嫌疑很大。”
“他是不是你们打伤的?”警花冷冷地说。
“就是他俩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蒋大汉带着哭腔说:“警察同志啊,我这吃完饭带着狗出门转转,谁知道这两个兔崽子竟然无缘无故地打我。”
“还没到你说话!”警花说。她瞪了蒋大汉一眼,蒋大汉立即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上下打量着这位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制服,笔直地伫立在我面前,简直是花木兰在世啊。
这时,白大褂同他的徒弟抬着凡哥快步走来,对警花说:“他需要立即治疗,我先把他送到医院吧。”
“好!”
看着凡哥被抬走,长出一口气,对顾言说:“凡哥不会有事的。”
顾言没有说话。
“你好。”江暮文跑到警花面前,说:“请您跟我来一趟。”江暮文目光坚定地看着警花。
沉默。
沉默。
沉默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能使时间变得极其漫长。
警花看着江暮文,思忖了很长时间,说:“好。你两个过来看着他们。”说完,便和江暮文快步走进瓦房里。
“小子,今天我算是记住你了,以后你可要小心了。”蒋大汉说。
“你,闭嘴!”一民警吼道。
这帮人估计就会“闭嘴”,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我看了下,这里大概来了7个民警,除去这两个看守我、顾言和蒋大汉的,警花进瓦房,剩下的都在录口供。我靠,这群孙子能吐出什么好鸟?
大约过了十分钟,江暮文和警花出了瓦房,朝我们走来。
江暮文脸上洋溢着喜悦,好像抗日战争胜利了一般。她一路小跑来到顾言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仰着头,说:“你刚才简直帅爆了!”
顾言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地面。
“嗨,你怎么不说话啊。”江暮文说。
“我这哥们就这脾气,一般不爱说话的,尤其是和女人。”我说。江暮文啊江暮文,这下被我哥们彻底迷倒了吧。
这个顾言,今晚确实炫酷吊炸天,几乎以一人之力就团灭犯罪分子!我是学哲学的,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但是,顾言真的是英雄!
“你们三个,可以走了。”警花说。
“走?”我说。
“怎么,你还有事?”警花说。
“没事、没事。”我说。
问了凡哥现在躺在哪个医院之后,我们三个便快马加鞭地朝山下一路疾走,十来分钟就到了山脚下。刚好碰到一辆出租车,拦上直接朝商洛市中心医院驶去。
凡哥躺在重症监护室,目前不让外人进去。没办法,也只好待在病房外的椅子里了。我、江暮文、顾言,一个紧挨着一个,坐成一排。
来来回回的小护士在眼前晃晃悠悠,不知疲乏,犹如上帝派来的天使,给人间带来光明。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去和天使搭腔,只想闭上嘴,安静一会儿。
“顾言,放心吧,凡哥肯定没事的。”江暮文说。
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没事。
“你好,先生,请你穿上衣服。”一个穿着粉色制服的年轻妹子来到我面前,轻声说。
“姐姐啊,我也想穿,但是我没衣服啊,不如你把你的工作衣接我穿一会儿。”我说。
“对不起啊,我朋友脑子有问题。”江暮文说。
小护士抿嘴一笑,端着一盘子的体温计朝护士站走去。
“哎呀我去,你怎么说的的呢!”我说。
“怎么滴?”江暮文说。
“不怎么滴,我就想说,顾言,你管不管?”我一脸yin笑看着江暮文。
江暮文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头看着手指,说:“不跟你玩了。”
“你刚才跟那个女警察说了什么?”顾言用一种很弱的声音说。
“这个啊,那就要看我福尔摩江大侦探的细腻推理了。”江暮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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