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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雍澈疑道:“飞虎拳?这倒没听过…”
“这飞虎拳的另一个名儿你很熟。”雍书续道,“叫‘三路劈挂’!”
雍澈听了这话不禁向那病汉胡旺上下打量,劈挂掌讲求刚猛雄劲,是外家长拳的集大成者,可看胡旺这一身病态,怎么也不像个中高手。
胡旺低声叹道:“身子骨不争气,我就坐下说了,大家伙儿担待则个。”他缓缓坐回椅子,努力的睁了睁眯缝的眼睛,“昨儿个上午的事,确如雍澈所说,双方互有损伤,也不能说谁吃了亏。”
沙直稻怒道:“既是如此,我徒弟报了名号,大家都是奉天武林一脉,他们又都是年轻人,就此了结,交个朋友不就完了!他们燕怡堂可倒好,居然敢打到我们西关去!欺负我们回回人少不成!”
胡旺咳嗽两声,“沙老爷子息怒,我昨天也看出来了,雍澈他们都是大学生,虽也习武,可对江湖上的规矩知之甚少,别说他没听过令徒的名号,就说我已和他见过三四面,恐怕他也是刚刚才从雍三爷那知道我是谁…”
都伯温听了这话,赶忙插道:“雍贤侄是大学生?哎呦老三,你们燕怡堂祖上积德啊!这大好事你也不言语,怕摆酒啊?恭喜恭喜!”
屋里虽都是武人,但大学生实在太也金贵,不比老年间中了举子差到哪去。众人纷纷贺喜,有的问考的哪所大学,有的问做了什么学问,有的问何时毕业,凡此种种。更有甚者,竟要当场做媒,将不知哪家的闺女硬许给雍澈。
屋里乱作一团,忽听沙直稻大吼一声:“够了!”只见他气的浑身哆嗦,脸色铁青,他本是让这些武协主事帮自己讨要说法,此时竟成了向燕怡堂恭贺少堂主高中之喜,他如何能够不气?
都伯温回过神来,赶忙歉然道:“沙老爷子,这回明白了,都是误会,燕怡堂的雍澈不知道马贤侄是您徒弟,这才打到西关去…”
“打到西关?”沙直稻怒道,“好大的口气?前朝的盛京将军厉不厉害?那也没敢有这话啊!还不是他们以多为胜,欺负我们回回人少!”
胡旺坐在下首,见沙直稻因气极而开始不通情理,不禁低声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年纪越大的人越好面子,尤其是习武之人,这个道理,他本是知道的。
胡旺茶没喝完,看见坐在对面的醉汉好像醒了酒,正朝自己坏笑。醉汉抿了抿挂在嘴边的口水,起身向沙直稻嘟囔道:“行了老沙,昨儿下午我在回敬斋正好喝醉了,还真是这帮小兔崽子给我吵醒的,但是他们动手太快,还没等我拉架就已经打完了。谁吃亏谁占便宜咱不知道啊,反正你徒弟啥事没有,人家雍大侄儿的同学是金贵的大学生,现在可在炕上躺着下不了地。我说你也挺大岁数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雍书本坐着一言不发,听了这话由衷的在心底叫了声好。这醉汉说话三分实七分虚,不伤彼此面子,又大大的捧了沙直稻,说的好像是他的徒弟占了便宜。想到这里,雍书险些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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