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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丰有关了。
往常贺思佳是饭桌上的开心果儿，有她在吃饭总是热热闹闹的。今天，她显然没什么兴致，饭桌上的气氛就冷了很多。
苏牧干咳了一声，寻了个话题诱着两个女孩多说说话：“香奶奶家新一季的时装秀，你们有兴趣吗？”
闻言，贺思佳的桃花眼果然亮了起来：“有啊！怎么苏总.裁肯放人了？”
“那段时间正好赶上一个会。”苏牧瞅瞅贺佳佳：“要是有兴趣，可以带着你们顺道去看看。”
“切！”贺思佳撇嘴：“弄了半天，我就是附带的啊！不去不去，我还是留下来看家吧！”
她口气不爽，但小脸却恢复了几分神采，贺佳佳知道问题不大，就算吵架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过几天就好了。
于是心思全神贯注放到了自己身上，她斟酌了下语言，对苏牧说：“苏大哥，我有件事好你商量。”
“……什么？”这半年来，贺佳佳已经很少用这种小心翼翼的口吻和他说话了，苏牧不由放下筷子，认真等着她说。
“是这样，公司运作方面我已经基本了解。可我毕竟是半路出家，专业不扎实，我想去系统的做个补缺，以后真正走马上任也不至于让别人瞧不起。”
苏牧想了想，问：“你想去哪里学？”
“M国。”
苏牧苦笑：“你都想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他知道佳佳一定是一早就想好了，所以她才会拼了命的加班加点，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出色。
看着苏牧的神色，不知为何贺佳佳心头有点虚：“苏大哥……”
“好了，要去便去吧！”知道贺佳佳心里一定会多想，苏牧笑着打趣;“那里可没有好吃的中餐，趁现在多吃点。”
“好！”
“.…..佳佳姐姐……”贺思佳咬着筷子，有些不舍得：“什么时候走？要去多久？”
她人还没走，小妮子就泪眼朦胧起来，贺佳佳哭笑不得：“早了，下个月吧！至于去多久，怎么也得一年半载的吧！我脑子笨，学的慢。”
“才不呢！佳佳姐姐聪明！”
……
当天夜里，不知是贺佳佳即将离开贺思佳不舍，还是小姑娘感情真的遇到了问题，想找人安慰。贺佳佳看完书，准备熄灯睡觉时，贺思佳抱着枕头敲响了她的房门。
“佳佳姐姐……”贺思佳抱紧了自己的枕头：“今晚一起睡好吗？”
贺佳佳错愕了一会儿，便让开道让贺思佳进了屋，顺手抽.出她怀里的枕头放在自己的边上。她率先趟了上去，拍拍自己身边：“不早了，睡吧！”
贺思佳快速窝进她怀里，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在贺佳佳以为怀里的人已经熟睡，翻身之时，贺思佳却忽然开了口：“佳佳姐姐，你……偶尔还会想秦湛吗？”
“.…..”
“今天曲丰又问起你了……”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一定是秦湛让他问的，不过我一个字也没说，他们不知道你还在贺氏，还有……离婚协议，他还没签……”
贺佳佳身体僵了僵，心头针扎似的疼。
她不由想，知道她还在贺氏又怎样？堵她吗？她现在进出都跟着苏牧走专用通道，上下班两点一线，她又何尝不是在刻意避着秦湛呢！
贺思佳又说道：“曲丰说……秦湛快疯了……你们——”
“……晚了！睡吧！”贺佳佳背对着贺思佳，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至于‘晚了’不知是说秦湛来求晚了……还是天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