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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隆冬季节,在罗马城的北城门,朝向卢比孔河的埃米利大道上,凯撒与几名随从牵着马,在城墙处往前走着,到了城外的林荫道处,凯撒才对着业已光秃的树干上的鸟儿喝了下,那些儿鸟全部惊慌地飞起,盘旋在藏青色的天空下,惹得凯撒哈哈笑起来。
尤利乌斯.凯撒,初次执政的一年内,把元老院打得落花流水,并成功赢得了三处行省,四个军团和五年的总督任期,但是在他前往卢比孔河北岸接手军团,准备前往高卢时,却没有盛大的欢送宴会,这在罗马城内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对于罗马显贵来说,庄重和礼节是不可或缺的,即便最简单的也需要,所以每当有人前往某行省赴任履新,城内他的亲朋好友,他的门客下属,都会前往此人的家中,召开欢送的宴会,醇酒美妇,不醉不休,祝愿主人在总督任期内“大放异彩”(不是能发动场成功的战争,就是刮足了地皮),一旦主人任期内做得成功,那就是一荣俱荣的局面,他的朋友、门客都会有提拔的机会。
但凯撒却不同,在此前他在自家位于满是妓院、贫民窟的苏布拉区的宅院里,临时召来了几位随从:小克拉苏、凯撒的外甥狄奇阿斯与裴迪斯,还有他亲自指认的副将拉宾努斯和西塞罗,当然也有个低阶的侍从官也在其中,那便是崭露头角的李必达乌斯。
在等待人聚齐的过程里,凯撒再次跪在母亲的面前,不断地嘱咐祝福母亲的身体安泰。并请求母亲在先祖蜡像前祈求他女儿。那个嫁给庞培的女儿。也要身体健康,早日为他与庞培的联盟增添新的安定因子,同样健康的子女。
“你但就安心地离去吧,难道五年的任期让你操心的事情还怕不够多吗,何必在这里家长里短?”奥特莉亚拍拍儿子的脸颊,骄傲地埋怨道。
就在此刻,披着斗篷的李必达,大咧咧地从门阍处迈进来了。便和凯撒的各位朋友拥抱,其中也有埃布罗与巴萨图斯,他们都是凯撒的政坛帮手,专门负责留在罗马城,传递情报和处理杂务的,当然也会辅佐凯撒的岳父。
“小利奥和科琳娜还好嘛,子女一旦长大,母亲就有还不完的债务了。”当李必达转身亲吻奥特莉亚的手背时,凯撒母亲笑着絮叨到,自己倒是询问了不少时间李必达的家长里短。另外她还强烈要求李必达尽快把萨丁尼亚岛上的正妻尤莉亚接过来,“夫妇就得有夫妇的样子。罗马城从来不缺这方面的流言蜚语,你也得小心。”
接下来,小克拉苏也很亲热地上来和李必达叙旧,“卢西塔尼亚的几个军团都已在苏特拉山下了,就等着我们回去,相信大家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回归。”
“那又如何,我的那帮老部下现在全在高卢十军团或伊利里亚第十一军团,现在我和他们的关系,也只剩下叙旧了。”李必达不无抱怨地说道,而后凯撒装作没听见似的,在和拉宾努斯交待各种事宜,这是李必达首次见到这位拉宾努斯,但据小克拉苏介绍,拉宾努斯和凯撒也算得是老朋友了,他出身平民,自然与同样维护平民党利益的凯撒心有戚戚,在李必达之前前往东方时,凯撒在罗马最得力的帮手,就有拉宾努斯。
不过与同样出身平民的干才阿庇斯不同,拉宾努斯是个微胖而不露神色的人,显得颇有亲和力,从他和凯撒对答的感觉来看,做事情也很有条理性——李必达隐隐感到了对手的存在,吓,岂不是我堂堂的伊利里亚十二军团也要受这位的节制了?说到这个,李必达又恨不得西塞罗这样的战场文盲来当首席副将,那样假以时日,凯撒的六个军团早晚有一半都归他遥控。
唉,怎么到现在西塞罗还没前来?
最后,当所有的人都齐集在宅院里,西塞罗还是迟迟没有出现,凯撒也有些不高兴起来,但他是个守信用的人(前提是他与你建立承诺),还在那儿执拗地等待着,直到有人送信来,西塞罗的信,凯撒看完后就很气愤地把它撕掉了,简短地说:“这位只会鼓动舌头的家伙,畏惧军旅的生涯,他不会出现了。只是说晚些时候会把他的弟弟,代替他服役的人,送来阿奎莱亚港。”讲完后,凯撒大概也觉得刚才有些过于失态了,就在原地站了会儿,其实他打内心里还是希望西塞罗能去的,他也需要像西塞罗这样的人作为盟友,但对方这种摇摆不定出尔反尔的态度,此刻却让他的惋惜变为了愤恨。
最后,凯撒摆了下手,表示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好了。众人于是将铠甲和斗篷穿戴整齐,牵出了各自的马匹,开始沿着街道朝意大利北方的波河河谷走去,并在沿途组织起驻屯地并不在一起的诸军团。如果凯撒一行不是有武器与盔甲证实自个的身份话,沿路的民众一定认为这是帮出来散步的学院人士,除了凯撒年纪稍大外(四十二岁),其他的随从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岁的年龄,年轻人外带从来也没把自个当中年人的凯撒,一路上是说说笑笑的,好像根本没有涉及到军团的作战事务。
但是当前头的斜阳开始铺满山岗,羊群开始在牧人啾啾呼唤声里成群结队地回家时,众人终于感到有些疲累了,在马背上喝酒水解乏的有,拉着缰绳低着脑袋打盹的有,这时凯撒慢慢与李必达并辔而行,声音凌厉地对他说:
“马上晚上宿营时,我招待你顿晚饭,而后你打鞭回罗马城。”
李必达嘴里嚼着无花果干,说了句:“是要去做针对西塞罗的事情?”
凯撒狠狠地扯了下绕在脖子边的斗篷围脖,重重呼了口气,说“没错,因为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听了这么多打趣的话,我居然还在恼怒,这就表明西塞罗这次错的太离谱了,在我的理念里,人犯错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我要对等的回报。在我的理念里,人做事就得得到相应的薪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