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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破的迹象。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奔着胡狼而去。不排除胡狼自导自演的可能性，需要我现在去追踪她本人嘛？”
“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
“好。”
切断和渡鸦的通讯后，灰蛇阴沉着脸，打开天命发过来的邀请电话。
只见荧幕中，坐着一位银发美人，祂笑眯眯地挥了挥手，打招呼：“摩西摩西，看得到，听得见嘛？”
“你究竟是谁？”灰蛇压抑着愤怒，声音变得极为冷冽。
盯着灰蛇的面具，Chan摇了摇头，一脸嫌弃：“你所处的地方真寒酸，还不如天命这边舒适。果然，世界蛇就是缺钱，需要我资助你们一丢丢嘛？”
“阁下站在经济制高点上嘲讽我们，真的好嘛？”灰蛇有些生气了。
Chan不以为意：“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怎么还生气了鸭？话说回来，我还蛮好奇地，你们世界蛇，真的打算依靠圣痕计划战胜崩坏嘛？换句话来说，你们真的以为，圣痕计划执行成功的话，终焉律者就不会降临嘛？”
轰——！！！
灰蛇内心如雷震响。
圣痕计划，独属于世界蛇组织的最高机密，竟然在对方口中宛如蝼蚁般不屑。
灰蛇握紧拳头：“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啊哈，抱歉，忘了自我介绍。”
Chan撑着半边脸颊，笑得极为猖狂：“我就是天命的新主教，Mr.Chan。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天命啊？只要有钱，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灰蛇冷哼一声：“阁下莫不是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抱歉，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
老实说，灰蛇生存这么长时间，头一次被人用语言给呛住。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心里明白，对方说的是实话。
天命之所以能成为世界第一大组织，无非就是在经济上的成就，远超所有国家，而且，专攻培养对抗崩坏的女武神，研发圣痕及女武神装甲。
饶是逆熵，亦不过是天命分离出去的分支势力罢了。
因为和奥托的理念不合，曾在天命的部分人马，才会选择跳出来单干。
“你们世界蛇，是打算靠那些衣冠冢，来对抗崩坏嘛？还是说，在量子之海里，苦苦挣扎的凯文·卡斯兰娜？”Chan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灰蛇低下头，面具下的眼睛，是藏不住的震撼！
今天，他从这个天命新主教面前，感受到了几辈子都无法感受到的心悸。
天命的手，已经伸这么长了吗？
是什么时候，知道世界蛇过往的？
难不成...
是胡狼！？
那个家伙，该不会就是天命的卧底，眼看时机差不多，就和天命做戏溜走？
回想起渡鸦汇报的情况，虽然地面有烧焦的痕迹，但却没有半点血迹。也就是说，胡狼根本没有陷入危险。至于为何没有拷贝那些资料，恐怕她早已准备好其他的措施。
这个混账东西，还真是能忍啊！
就在灰蛇发挥想象力，脑补胡狼和天命的计划时，Chan催促道：“喂！别光沉默不说话啊！当哑巴是解决不了事情的，你好歹拿出个态度，摆在桌面上洽谈。”
“我...”
灰蛇犹豫一番，随后，猛地抬起头，坚定地回答：“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世界蛇，是不会屈服于任何人的！”
“问题不大，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
“是的，这个交易的内容，你一定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