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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哼不动,完全成了一个木头人。
也因为他的“症状”最为严重,因此,我们一致决定应该先给他解开蛊毒,同时试验一下疗效在说。
于是在当天晚上,我按照阴老太太的吩咐,掰下了那白面娃娃的一角,然后与小阿四一起,合着水给王吼强行灌了下去。
紧接着,我们只剩下忐忑的等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吼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突然间,他猛然立起了身子,急速呕吐了起来,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夹杂着大量浑浊不堪的呕吐物。
那让人无法直视的呕吐物中什么都有,除了基本的食物残渣以外,我还看见了某种虫子的壳和老齐路上遇见的萤火虫。
恍然间,我已然明确,那老太太给我的白面娃娃有驱虫的功能,而王吼种的所谓“食咒”也与这些毒虫有莫大的关联。
当王吼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之后,我们忽然看见他再次张大了嘴一条条粉腻腻的“蛇”头从他嘴里爬了出来
在如此重口味的画面之下,贤红叶不忍心再看,故而把脑袋拧了过去。
而我和阿四则兴奋的找来火盆,把他王吼吐出的蛊蛇一条条的烧死。
那一天,王吼整整吐出了七条蛊蛇。
随后,王吼恢复了正常,他失神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冲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饿”
兴奋间,我们每人都打了他一巴掌,随后全如释重负的笑着。
阴老太太没有骗我们,老班长也没有让我失望,这蛊是可以解的。
在后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并没有急着给所有人解蛊,而是按照贤红叶的建议,一天一位,循序渐进,由我开始,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也好有人支应。
我解开蛊的那一天,终身难忘。
面娃娃吃在嘴里,感觉怪怪的,既不甜也不咸,只让我口腔里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吞下去的时候更有种割破嗓子的痛苦感觉。
我立刻明白,这个阴老太太给我吃的东西绝不简单,里边不指定加了什么猛烈的药剂,才能把害人性命的蛊蛇和毒虫“一锅端”起。
这阴老太太,回头我的好好打听打听是何方神圣。
就在我咽下去的果食达到胃部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胃囊迅速的痉挛着,紧接着我吐了起来。
排山倒海间,我吐出了六条粉红色的“蛊蛇”。每一只都有拇指粗细,我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就这样,我们所有人经历了类似的痛苦过程,红叶吐出了一条蛊蛇,而小阿四却突出了二十多条。
无债“一身轻”后,大家高兴的很,因此吃了许多好东西,也狠发了些善心。
在贤红叶的提议下,我们把剩下的面娃娃交给了李兜牛的亲爹,并告诉这位前村长,让他去监狱看儿子的时候带给他吃,这能治疗好他而已的“猫病”
离开赵家楼之前,我又去了一趟老班长的坟地,在那儿,我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烧纸,倒酒,磕头,转身。
可就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没能忍住,因此掉下了两行青泪。
心恸间,我又转过身子,看着老班长九成新的墓碑,擦去眼泪,命令自己转哭为笑,又一次冲老班长敬了军礼。
他是士兵,也是五脏庙的方丈,他是军人,也是赵家楼的传承人。
我轻轻的放下手,笑着对老班长说道:“班长,你有媳妇的人了,在那边......好好过日子。”
随后,我转过身子,径直往出山的路上走去。
我怀里紧紧捂着赵家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