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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那犹如薄膜一般蒙在她脸上的紧张倏然消失。
她时而用手摸摸头,时而无端地耸耸肩——连这些日常的小小的动作也显得生机勃勃,流畅自然。
她把头在头顶盘紧,戴着太阳镜,身穿小号比基尼。如此躺在那里,很难看出她的年龄。体型本身固然还是孩子,但她所表现出来的自然而带有某种自我完善韵味的新的举止作派,使得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得多。
四肢苗条,但并不显得楚楚可怜,反倒透露出强劲的力度,使人觉得假如她两手两脚猛地伸直,四周空间都会因此骤然四下绷紧拉长。
两人相互往背上抹油。
雪先给王雍抹,说他的背大得很,被这样说王雍还是第一次,轮到王雍抹时,雪痒得扭来动去。由于头撩起,那雪自的小耳朵和脖颈显露无余,惹得王雍现出微笑。
从远处看去,连我都有时惊讶地觉得躺在海滩上的雪俨然是个成年人。惟独这脖颈安错位置似的同年龄成正比,分明带有孩子的稚嫩。毕竟还是孩子,他想。
让王雍都不由露出一点点欣慰的笑容。
“一开始要慢慢地晒。“雪以老练的神情开导他,“先在阴凉处晒,然后去向阳处稍晒一会儿,再回到阴凉处来。要不然会一下子晒伤的,肿起泡,甚至留下疤痕,可就成了丑八怪了。“
“阴凉、向阳、阴凉……“她一边往王雍背上抹油一边口中重复不已。
这么着,夏威夷第一天的下午,两人基本都在椰树阴下躺着听调频音乐。时而跳到海里游几圈,在海滨柜台式酒吧里喝一气冰凉冰凉的“克罗娜“。
她不游,说要先放松再说。她喝一口菠萝汁汽水,慢慢咬一口夹有大量芥末和泡菜的热狗面包。不久,巨大的夕阳冉冉西沉,把水平线染成番前汁一样的红色。
王雍偶尔调到海里游几圈虽然自己对在海里游泳并不是特别熟练。
不久,巨大的夕阳冉冉西沉,把水平线染成一片绚丽的红色。
继而夕晖从船的桅杆上隐去,桅灯出光亮——知道这时两人还躺在那里,她甚至连最后一束光照也不放过。
“回去吧,天马上要黑了。“
她点了点头,但未站起,一动不动地蹲着,仿佛品味一天中的最后时刻。
王雍卷起草席,扛起录音机。
“好了,还有明天,不要想什么了。明天完了还有后天。“
王雍说。
她仰起脸,嫣然一笑。
王雍伸出手,她拉着站了起来。
第二天,王雍和雪见到了雪的母亲,她和另一个男人同居。
回来的路上两人不由有些沉默。雪在王雍的肩头小小的哭了一会。
可以理解,母亲不停地在追求自己的世界,父亲对自己根本不理解,在搞同性恋,多少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很残酷。
人世间最精美的物品十分的稀少,人一辈子也并不一定碰到一次,但是王雍遇到了雪,就要好好把握,用心去守护,她的父母不在意她,就让自己去在意她吧。
晚上,王雍遇到了牧村拓叫的********,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王雍虽然现在很饥渴,但是还没有轮到对这种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