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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马上。再落地,是一间满是刑具的帐篷。不是车裂吗?是凑不齐五匹马要改用刑了吗?
她被紧紧地绑在一根柱子上,等着人来发落。其实,她完全可以逃脱,但,她想跟他说清楚再走,至少心里不会愧疚,也许以后再见面还会是朋友。
一阵杂乱的人声、脚步声纷至沓来,帐门口走进来两个将领,他们神色冷肃,面无表情。钰儿认得他们,一个叫李靖,一个叫王争,是两员大将。接着,门口飘来了一股浓重的酒气,脚步摇摆不定地走进来一个异常高大魁梧的人——拓跋征。他一手执着酒壶,浑身酒气冲天,头发几缕散乱下来,全没有了白日的华贵与雍容。
他趔趄地坐到钰儿面前的太师椅上,随手扬起酒壶,灌下去一大口。
“杭澄钰,今天我是否跟你说过,擅离营地是什么结果?”他红着眼,单刀直入地问,一脸的阴翳。
“车裂。”钰儿低下头,看样子,今天真是惹恼他了。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叫杭澄钰的?
“那你还擅自离开?怎么,你以为你跑得掉?我抓不回来,是吗?还是,你想试试本太子的耐性?我早上三番四次提醒你,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吗?快说,你出去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出去?”他冲上前,拎起钰儿的衣领,如提一只鸡雏一样,把钰儿慢慢提离地面,绑紧的麻绳深深勒着钰儿的脖颈、臂膀、腰腹,陷入她的肌肤、血肉中去,她几乎要窒息,身上被绳子勒紧的地方痛得如火在烧。她听到身后的柱子被绳子勒紧了发出“滋——滋——”的木头断裂声。他眸光似刃,里面全是惊涛骇浪的怒火,只是眸底屯着明显的伤痛。
瞥见他眼底的痛,她的眼泪却滚落了下来。他死死盯着她脸上滚落的泪珠,几滴泪滚落到他手上,像被烫到了似地,猝然放了手。
她低头道,“我只是呆在韵儿原来的帐篷里读了一会儿书。醒来就在山谷的草丛里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你很无辜啊!你到底出去做了什么?见了谁?嘴很硬,牙也很硬。不肯说,是吗?”他疯了,难道他听不懂吗?钰儿诧异得看着他,他一脸的冷酷无情,怒火冲天,似乎可以把整个草原付之一炬。愤怒已让他失去了理智。“李将军,准备刀具,凌迟!”
凌迟?钰儿惊恐地脸都白了。不会吧,她好像什么都没做,这就要凌迟了?但,看着他一脸寒霜的面容,钰儿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身体不由地抖了起来。
“殿下,请三思!也许您该查实一下朝熙公主说的是否属实,再施极刑。”李靖说着双膝跪倒在地上。瞎子都看得出,太子对这位姑娘尤其在意。下午发现她不见了,急得天霆震怒。把营地翻了个底朝天,让营地里所有的兵士分四个方向去寻找。现在估计只是一口闷气,出过了就好了。
”是呀,殿下请三思!”旁边的王争也跪在地上。
“你们都不肯动手?好!马上都给我滚出去!我自己来。”他像一只发了狂的猎豹,从旁边的柜子里拖出一个大箱子,咣当一声打开,里面是满满的各式大小、形状各异的刀具。钰儿都看傻了,嘴唇直发颤,这,要用这些刀具来........凌迟?
李靖和王争只得应声退到帐外。
他抽出一把尖细的柳叶尖刀,一步跨到钰儿面前。“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死。我告诉过你,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留着它。”他抚摸着钰儿的脸,眼中刚已冻结的冰层,化做雾状的伤感,突得又燃为冲天的怒火。
钰儿刚要张嘴辩解,猛地嘴被他的唇堵上了,他身上带着的凛冽草原的气息和浓浓麝香的味道立刻包围住了她......钰儿有种溺水待毙的晕眩,几乎无法呼吸。不行,她提醒自己,这比凌迟更可怕,她必须稳住气息,否则她会走火入魔而死。想到这儿,她不知怎地手掌脱离了禁锢的麻绳,运力拍上了拓跋征的胸膛。
经过两次毒发,她的内力浑厚充沛,这一掌下去,果真把拓跋征震出三步开外,他巨大的身形摔倒时,后面的桌椅瘫倒了一片。他一脸的惊异、愤怒,杀意肆起。
“慢着,拓跋征,”钰儿必须为自己说些什么了,否则等一会儿不是白骨一堆,就是走火入魔干尸一具了。“我的话没说完!我告诉你了,我只是在帐内读书,突然昏睡了过去,醒来就在营地外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没有擅自离开营地!就算你现在活剐了我,我也是被你陷害!被你诬陷的!”
“什么?你说我,我陷害你?!”他恶狠狠地盯着钰儿,顷刻,他眸似寒潭,眼瞳骤缩,忽地若有所思地蹙紧了剑眉。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告!”帐外李靖喊了一声。
“说!”拓跋征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太师椅旁,闷声坐了下来。
李靖带着一个兵士走了进来。那个士兵一进来就颤抖着趴在地上磕头。
“我命手下到各个营帐搜人,结果,他说一踏进以前和亲公主的帐内就晕倒了,睡到现在才醒。”李靖站在抖成一团的士兵声旁说。
钰儿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多半是那位太子侧妃杜兰衫下了很重的迷香迷倒了自己,然后把自己偷偷带出营地。怪不得,拓跋征对这位侧妃总是不冷不热的,难道这是她惯用的借刀杀人的伎俩?
“带我去看!”拓跋征脸黑似锅底,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他站在帐外,突然大声吩咐手下,“把她放了,送到太子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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