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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样的场合,男宾都是北平社会名流,做为舞会的举办方,沈文菲以曾森舞伴的名义出席,也算是在公众面前露面,以后如果能成为名正言顺的曾太太,也算是一段佳话。
反过来,如果曾森带的是前商会会长,强奸犯阎宪文的遗孀,就一定会被人引来各方的侧目。
周怡恍然,点头说,“难怪,那天曾森的舞伴始终没有露面,原来,是因为沈文菲在二楼会见董新月和李素芬!”
“也或者,她本来就要等到舞会推向高潮,高调登场,给自己营造声势!”计怀含笑接口。
这个说法,合情合理!
周怡点头,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啊”的一声,看向肖一苇,说,“你记不记得,我说曾森有些熟悉?”
“记得!”肖一苇点头。
舞会当天,周怡第一次看到曾森,确信没有见过的人,却似曾相识,她心里一直疑惑。
周怡点头,又看向计怀,说,“那天我们去查沈文菲的住处,女佣曾经描述那个男人的外形!”
计怀点头,说,“中等身材,肩膀很宽,穿长袍戴礼帽,长的不错……”说到后一句,微微一停,点头说,“这么说来,还真的很像曾森!”
周怡点头,说,“当时看到曾森,只觉得他似曾相识,又确信没有见过,现在想来,是因为舞会上的曾森穿着西装礼服,而女佣所说的,却是穿着长袍,所以当时并没有联系起来。”
那个时期,男人的衣服不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更代表了一种思想。穿长袍的男人,思想传统守旧,而穿西服的男人却更加激进新潮。这两种思想,很难互通,于是,这两种衣服,也很少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计怀喃喃的说,“你若不说,我也很难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
周怡瞧瞧肖一苇,说,“如果我们推断不错,那应该是沈文菲第一次以曾森女伴的身份在公众前露面。之前一天我们刚刚搜过沈文菲的住处,曾森就不怕我们对他起疑吗?”
“女佣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事隔一天,她未必得到消息!”计怀摇头。
“何况,她也没料到我们会混进舞会!”肖一苇跟着说。
是啊,舞会的筹备,至少在几天之前,只要沈文菲没有回去,就不会得到消息。
周怡点头,想一想,又皱眉说,“如是沈文菲才是曾森的女人,那石玉秀手里的戒指和身上的衣服,又怎么解释?”
石玉秀临死,手里抓的是阎宪文的戒指,身上穿的,是董新月的衣服。之前曾森不急于破案,他们推断,是因为石玉秀被董新月所杀,曾森和董新月有某种关系,所以想保护董新月。
现在,曾森的女人换成沈文菲,之前的推断就全盘推翻,杀害石玉秀的凶手,又再成谜。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计怀和肖一苇都是微微一默。
计怀摇头,说,“董新月的衣服穿在石玉秀的尸体上,董新月马上去定制一件一模一样的。不管她是不是曾森的女人,也绝对和石玉秀的死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董新月一死,死无对证,护城河沉尸案,我们想要结案,还要另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