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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个小时,现在是上午11点。”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她盯着刘桦,“你是故意的。”
“你是谁?”
“如你所见。”
“那是谁扣住了我。”
“显然是警察。”女人笑了,“我告诉过你,你犯了事。”
“你不是警察?”
“显然。”
“我不是凶手,我是被嫁祸的!”
“噢,我相信你。”她轻轻笑着。
“我没有说谎,我不是凶手!”
“我不是警察,我告诉过你。”
刘桦没有再回答,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他的手在被子里被手铐拷着,以至于他想侧过身子,却动弹不得;想用电能把它摩开,手心却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脸上更是显得狰狞。
“那是特制的,你最好放弃挣扎。”护士发现了刘桦的小动作,却从容不迫。
“若不是我的身体现在……”刘桦急促着呼吸。
“逃跑意味着认罪。”
“不逃难道等死?”
“不会有人杀你。”
“这可说不准。”刘桦明白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无论是昊天还是警察,现在都还没有发现刘桦是刘桦的真实身份,可这个案子在他看来可不容小觑,倘若警察真的怀疑他是真凶,从这件事所能够牵连和涉及事件的严重性来看,恐怕刘桦的身份迟早会被察觉。
一旦暴露身份,则意味着被联邦不惜代价地追杀,这是刘桦在回来之前就已经经历过的事实。
“你不怕我?”刘桦一边思索,一边对她说。
“为什么。”
“你知道他们认为我做了什么而被扣着?”
“听说,你杀了一个女人。”
“你相信我是被嫁祸的,所以你不害怕我?”
“不,显然我没有理由害怕你,因为警察就在外面守着等你醒来。”
“噢,原来如此。”刘桦只是略略感到失望。
“你晕倒了,被警察送到医院,但我相信你在这待不了多久,祝你好运。”护士笑着,手中的铅笔也停下,应该把什么东西写完了;说着,她站起身子,推开病房的门,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去:“他醒了。”她对外面的警察喊道。
然后走进来的,是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
一个中年警官,像是瞪着仇人一般瞪着刘桦,眼睛之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基于职业、令人恐惧的眼神。
“你就是史蒂芬·刘,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么?”警官走进来没有说多余的话,而是直接问道。
“我是冤枉的。”刘桦明白,自己已经被警官当作凶手,恐怕以他现在的状况,说出来的话都难以令人信服。
“我当了三十年警察,百分之九十的犯罪者被抓之后都会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警官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盯着手上的资料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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