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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川也附和了一句:
“好啊,张小川我为你说话,你居然重色轻友,你们三斗一,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唉,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古人英明啊,我后悔不听古人言,吃亏在眼前,小花小生这厢有礼了。”
余阳百般感叹后一本正经地向小花做一个耍猴手势。
余阳那滑稽可笑的样子把小花逗的笑着说:
“我看你就是一个猪八戒。”
“哦,有意思,我这个猪八戒不仅有人工降雨的本领,还能转眼让大雨转晴天,看来我要改行了,高家庄也不用去了,明天就到气象局报到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民群众要风调雨顺的好年头啊。”
就这样大家在车里说说笑笑余阳把车开到了柳叶巷,余阳把车一停好,大家刚下车便看见黄老板的饭馆门口有人在拉拉扯扯,张小川等人拿着礼品急忙跑过去,只见几个小青年揪着黄老板的衣领凶神恶煞地不知说些什么,见状余阳很不客气地问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
见是张小川等人来了,黄老板连忙解释道:
“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
眼神充满恐慌。
黄老板刚说完,刘嫂却气冲冲地对张小川等人说:
“他们吃饭不给钱,已经几次了,我这点小生意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得知真相后,余阳恶狠狠地对那帮小流氓说:
“快把手松开,吃饭给钱,天经地义。”
几个小瘪三在这里横行惯了,今天见有人管闲事,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小流氓凶狠地对余阳说:
“你们他妈的,敢管老子事,找死。”
话没说完就一记耳光打过去。
谁知他刚一出手就被余阳反扣住手腕,余阳一用力他疼得叫起来。
“哎哟、哎哟大哥快松手,我们给钱还不行吗?”
旁边几人小流氓见状心里开始有点发怵了,他们边替他们的大哥求情边掏钱付账。
黄老板胆小怕事,他让余阳把手松开,然后对那帮小子说:
“只要你们以后再不赊账我便宜点收钱,只想保个本,以前的就算了。”
余阳见老板开口就把手松开了,但他又怕那几个小流氓再来捣乱,于是历声对他们说:
“我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黄老板的兄弟,他刚从武警部队退伍回来,被分配到派出所当民警,要是你们以后有什么事犯在他手上,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少说关你十天半月,多则叛刑坐牢。还不快滚。”
几个小流氓灰不溜秋地走后,小花跟余阳开玩笑说:
“看不出你这个猪八戒还有两钉钯。”
余阳听后一脸得意地说:
“那当然啊,对付这几个小萝卜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笑过以后。张小川把小花和余阳分别与黄哥、刘嫂作了介绍。说话的同时把带来的礼品送给了刘嫂,刘嫂推让了几次最后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黄老板夫妇俩得知余阳是张小川的战友连声感谢刚才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刘嫂亲热地拉着小花的小手,不停地夸她:
“这么俊的妹子,真是人见人爱,难怪小川兄弟心急。”
“别光说话,快去炒几个好菜招待几位小弟、小妹。”
黄老板一边让坐一边对他伙计说:
“那你们先坐会儿,我去准备。”
刘嫂说完后麻利地进了厨房,小花见状后便上去跟她帮忙,两人边做事边亲热地说着悄悄话。
张小川、清泉、余阳、黄老板则在一起闲聊起来。就在这时,清泉的手机响了,是她爸打来的,说是她的小姨妈胃病又发了,疼的很历害,要她马上过去。清泉勿勿忙忙跟大家告别后,就起身走了,张小川把清泉送出巷口后,对她说如果小姨妈胃病好些了别忘记晚上的聚会。清泉说好,张小川说到时候怎么联系呢,于是清泉把手机号给了张小川,然后便打的士走了,清泉临上的士前还没忘叫张小川下午打针、换药。
张小川送走清泉后返身回到和平饭馆时,小花和刘嫂把菜已端到桌子上了。五人围坐在一起后,张小川要小花用小酒杯依次向黄哥、刘嫂敬了一杯苞谷酒,余阳因为下午还要出车滴酒未沾,小花敬酒的同时张小川说了一些感激的话。张小川因为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没有喝酒,其他人只喝了一点点酒,酒虽然喝的不多,但喝得很开心,酒足饭饱后,余阳和张小川兄妹俩向黄哥、刘嫂告辞,刘嫂夫妇俩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他们。
上车后,张小川要余阳把他们兄妹送到玉泉路,他是去看小艾的亲妹艾小丫,她也在一家酒吧工作,小丫的地址是小艾给张小川的。余阳轻车熟路很快把他们兄妹送到了玉泉路,分手时他和张小川约好下午五点半在宁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来接他们,然后一起去杜林家。
张小川按小艾给的地址带着小花用了十几分钟在一条小巷找到了小丫的居住处,这是一幢六层的旧楼房,几个姑娘在三楼合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其中小丫和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合住一间十几平方的房间,房间靠南有一个三页开的木制窗户,窗户边有一个竹叶图案的窗帘,靠窗户两边放着两张小床,两个床中间是一个简陋的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屋里光线不是很好,空气也不怎么流通,小丫一见到张小川高兴极了,边说边让坐倒茶。
“小川哥你怎么来了,是回来探亲的吗?怎么还受伤了,不要紧吧,小花姐你怎么也来了。”
张小川简单地说了一下受伤的经过后接着笑着对小丫说:
“我退伍已经几天了,你在这还好吧,你还是每个月给你姐寄钱吗。”
“是啊,每月五佰元,我爹娘只能供小弟读书,对了,好好的干嘛就退伍了。”
“是我爹打电话让大哥回来找我的,我原本干到年底赚一些钱就回去的。都是我把大哥害苦了。”
小花说起这件事心里就充满了内疚。
“小妹过去了就别再说了,小丫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每月寄那么多的钱给你姐,她读研究生应该还有一部份助学金。”
张小川边安慰小花边怀疑地问小丫:
“我姐她有助学金我不知道,我在这干得好一个月有一仟多一点。”
小丫老老实实地对张小川说:
“你呀真是太替她着想了,你看你住这么差的房子,衣服又单薄,脸色这么差,可想吃的也不好,别的同学都能勤工俭学,她凭什么就不能打工给自己赚点生活费呢,她好意思用自己妹妹的血汗钱。”
张小川一脸愤慨地对小丫说她姐。
“小川哥算了别说了,她会读书能给我爹娘增光,我不能给我爹娘增光就只能帮我姐了。”
小丫一脸黯然地替她姐解释:
“唉你们俩姐妹性格怎么这么大的区别,她替你爹娘增的什么光,我看她都快把咱们山里人的本质都丢光了,不行我要跟她打电话,你以后最多只寄给她三佰元钱,她要说不够用让她自己想办法。”
小丫善解人意的几句话让张小川更加愤慨小艾无偿剥削的行为。
看见张小川发怒的样子,小丫怯怯地请求他说:
“算了,她也有她的难处,对了,你退伍我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