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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惜”把魏宁的被子掀开了,搂着他的腰,也躺到了床上。
魏宁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间身边就冒出了一股寒气,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魏宁觉得冷,手无意识地扯着被子,缩了进去,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子,不过还是冷,这股阴冷是紧贴着他的,并且还跟他四肢交缠,魏宁想跑,但是这股阴冷却如影随形,最后,他受不了,一脸咬牙切齿地醒了过来。
魏宁一醒过来,转过头,连看都没看一眼,闭起眼睛就大骂了起来,“我草,魏惜,你是故意的吧?”
“呵----”“魏惜”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发出一声轻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时间到了。”魏宁还没睡醒,脑子反应不过来,追着问了一句,“什么时间到了?”他抓了抓头发,睁开眼,看着“魏惜”,然后,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
“魏惜”侧着身体,躺在他身边,手肘撑在床上,支着额头,正带着点使坏的笑容看着他,实在是,实在是----你是一个鬼,不是一只狐狸精,摆出这副样子,你是要**哪个?
长成这样还随随便便就爬到男人的床上来,魏宁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徐老三跟你约好了,下午六点去吃饭。”“魏惜”不紧不慢地说。
是有这回事,魏宁想起来了,徐老三要自己跟他一起去吃那个饭,他答应了的,魏宁挣扎着移开了目光,打了个哈欠,起了床,洗漱好了之后,正要出门,他看着站在门口的“魏惜”说了一句,“你不去?”
“魏惜”点了点头,“我有事,不跟你去了。”
魏宁脚下的动作就有点迟疑了,他看了看天色,觉得现在出门不太保险,虽然现在是日长夜短,天色还亮着,但是以他见鬼的能力,估计刚出小区的大门,就能被一打鬼给跟上,他昨天敢在晚上出门,那是因为徐老三给了他一道“避鬼符”,现在那个“避鬼符”早就没得用了,为了吃个饭,看个热闹,而受一次惊吓,不值得,魏宁有点打退堂鼓了。
“魏惜”看他一直站在门口不走,“鬼不会跟你了。”
魏宁听了这个话,眼睛一亮,“真的?”
“魏惜”指了指他左边口袋,“那个‘阳木’蛮有用的,能克鬼。”
魏宁从口袋里把那块“阳木”拿出来,他看一眼“阳木”,再看一眼“魏惜”,那意思很明显,他觉得“魏惜”就是在睁眼说瞎话,要是真有这么大用,怎么他还站在自己面前?明摆着“魏惜”在晃点他。
“魏惜”身体一动,下一秒出现在了魏宁面前,“这个对我没用,你放心出去,我保证你不会再见鬼。”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不信他,好像也说不过去,魏宁将信将疑地把那块似木又似金的阳木抓在手心里,一脸如临大敌地走出了大门,他绷着脸,一直走出了小区,周围人来人去,个个看起来都蛮正常,果然没得鬼,魏宁松了口气。
到了约定好的“海天阁”,魏宁直接报了罗世文的名字,服务生就满脸堆笑地把他带到了一个以竹为主题的包间里面,徐老三跟罗世文已经在那里了,看到魏宁,徐老三就冲他招了招手,要他赶紧地过来。
罗世文去了个心头大患,也是一脸地意气风发,昨天晚上的狼狈和衰老好像一扫而空,整个人油光水滑的,又年轻了几岁,他看着魏宁,“来,来,快坐下,快坐下,给他倒上一杯酒。”他喊着旁边的服务生。
魏宁坐了下来,酒杯立刻就被旁边的服务生给满上。
徐老三转过头,在他耳朵边咕哝了一句,“你能喝酒吧?”
魏宁也跟他咬耳朵,“酒量就一般。”
说是一般,其实就是不太好的意思,徐老三听了他的话,不满意了,瞪了他一眼,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酒糟鼻子上的墨镜差点没掉下来,“没出息,身为一个男人连点酒量都没得,你怎么出来混的?难怪看你面相一直发达不了----”
魏宁嘴角一抽,为了喝个酒连他的面相都扯出来了。
徐老三恨恨地说,“不管怎么样,你也要给我想办法把这个罗世文放倒了。”
魏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他跟着罗世文吃个饭还打了什么主意不成?果然这个老头子做事从来是走一步看三步,没得一件事是简单的,魏宁觉得自己这又是上了贼船脱不得身了,徐老三还在把他看着,魏宁扭着脸,点了点头。
于是徐老三满意地放过了他,又跟旁边的罗世文说话去了。
酒桌上就是你来我往,主人热情,客人也尽兴,你敬我一杯,我又还你一杯,反正不愁没得借口和理由,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魏宁觉得自己脑壳又有点晕了,不过他自认为比罗世文还是要好一点,罗世文已经被他喝得趴在桌子上了。
包间里面已经没得服务员在了,魏宁用手撑着头,看着徐老三把罗世文搬起来,然后拿着个铜铃铛在他耳朵边晃了晃,罗世文睁开眼,眼神发直,看来是被他控制住了,徐老三也不客气,立刻开始刨根问题。
魏宁在旁边听得晕晕乎乎,他也有点喝醉了,脑子跟不上。
徐老三问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到底谁告诉罗世文布置那个九九归一煞阵这回事的,还蛮迂回,也不直接问,大概因为这件事是罗世文心里最大的秘密,所以就算是喝醉了罗世文的口风还是很紧,不过,最后还是被徐老三套出了一些事情,等问得差不多了,徐老三又摇了一下那个铜铃铛。
“铃----”地一声脆响,罗世文手软脚软地从旁边的沙发上坐起来,“让你们看笑话了,年纪大了酒量不行了,想当年,我可是----”然后就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年酒霸一方的事迹。
酒鬼都喜欢这样吹牛皮。
喝到这个份上,徐老三的目的已经达成,当然,钱也已经拿到手,他站起来,跟罗世文又哈拉了两句之后,就说时候不早了,要告辞了,罗世文也不好勉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送他们到了包间门口。
魏宁喝得也有点晕,脚下有点不太稳,徐老三拉着他,快步就出了海天阁的门,走得这么急,魏宁心里面就开始翻江倒海了,他使劲拉住徐老三,“你老慢点撒,看在我为你老阵前杀敌的份上----”
徐老三总算是良心发现了,把他放开了。
魏宁扶着墙,大喘气,“我说,你老这又是唱的哪出?”
徐老三下巴上的山羊胡子翘了起来,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像不满意一样,又把胡子揪了一把,魏宁在边上看呆了,觉得这下子事情肯定严重了,这徐老三一向对他那把小山羊胡子宝贝得很,见了这么多次,别说揪了,连摸都没见他摸过一回。
“我觉得罗世文这个事,还有那个九九归一阵,跟我三十年前见过的一个事很像,那也是一个凶阵,也是用凶阵聚财发家,也是背后有人指点他们那样做的----”徐老三一脸沉思地说。
魏宁想了想,插了句嘴,“你老这是怀疑集团作案还是连环作案?”
徐老三伸出一只手,在魏宁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我现在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魏宁抱着头,不说话了。
徐老三看了看天,“还是先把你送回去。”魏宁听说要送他回去,就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徐老三哼了一声,“你人都喝醉了,要是不送回去,出了事,你屋里那只鬼发癫了怎么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魏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嘴里还在咕咕哝哝,听起来好像在反驳徐老三的话,徐老三所谓的“送”就是在路边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让魏宁把地址说了,然后跟司机师傅说了一声。
魏宁坐上了车,司机师傅就拉着他说话。
魏宁蜷缩在座位上,还在为刚才徐老三的话耿耿于怀,连徐老三都看出来了,想到这,魏宁就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但是为什么就不帮他把这个事给解决了?按理说徐老三这种高人,对这种事肯定是有办法的,鬼的执念不解开就永远入不了轮回,想到这,魏宁就发起了愁。
还没等他愁出个结果,车子就已经到了。
魏宁看到“魏惜”就站在楼下等他,他打开车门,看着“魏惜”觉得有点奇怪,“你怎么下来了?”不是一般都在屋里等他?“魏惜”摇了摇头,指了指那辆还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魏宁回头一看,那辆出租车已经哧溜一声开走了,只留下一股尾气。
魏宁喊了一句,“还没给车钱----”
跑那么快干什么,见鬼了啊?魏宁一停,然后僵硬地转过头,他想起来确实是见鬼了,那个鬼还站在他面前,只不过他见惯了,所以见鬼都不当成鬼了----
魏宁喝了酒,走路有点不稳,上下楼梯那叫一个险象环生,“魏惜”在旁边耐心地跟着他,看到他要摔倒的时候就扶一把,本来“魏惜”是打算直接背他上去的,但是魏宁一口回绝了,“魏惜”也不勉强。
六层楼,走了有十几二十分钟。
“魏惜”看着又一头栽倒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魏宁摸着自己的脸,“莫乱亲,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只给我女朋友亲的----”“魏惜”听了他的醉话,脸色都没变,只是一把拉过走得东倒西歪的魏宁,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虽然不是你女朋友,但你是我老婆。”
魏宁歪着头,努力地思考着这其中的关系。
就在这时,他对面那个门被打开了,里面那个女户主走了出来,看着魏宁,就跟他说,“阿宁,你刚才是跟哪个在说话咯?”魏宁手一直在发抖,钥匙戳不中钥匙孔,他听了那个女户主在问,“吴姐,你这晚还出去啊?”
被魏宁叫做吴姐的女户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是啊,出去买点东西,早上出门忘了,明天还要用,你这是喝醉了?难怪在那里自说自话,还吓了我一跳?”
魏宁嘿嘿笑了两声,没回答,一双阴冷的手覆在了他手上,帮他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面,门应声而开,魏宁踉踉跄跄地走进去,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灯亮了起来,“魏惜”就站在自己身边。霏1凡l論i壇
魏宁就吵吵嚷嚷地说要去洗澡,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进去,衣服都不脱就直接打开了莲蓬头,一股热水淋下来,魏宁手脚有点不太听使唤,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身上的扣子,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他心里头就来火了,开始用扯的,想把衣服直接扯开。
粗暴的动作进行了一半,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了狭窄的卫生间里,并且把他拉了过来,帮他把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了,而且还服务周到的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魏宁全身**地站在花洒下,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流下。
“魏惜”觉得自己快要看不下去了。
魏宁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缠了上来,但是因为热水的不断冲刷,这股阴冷倒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恰到好处,一双手在他身边各处不停地抚摸,当敏感的地方被碰到的时候,魏宁的忍不住发出一声**的喘息。
他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一方面最近实在没得心情,另一方面屋子里有只神出鬼没的鬼,压抑太久导致的后果就是被身后这个人稍微一抚弄,下面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极快的反应取悦了身后那个人,他在他背上不停地亲吻着,啃咬着,手在他胸前不停地抚摸,当找到了那两个淡褐色的乳|头的时候,更是没有放过,捻起来,不停地玩弄着。
魏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重,浑身战栗,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倒吸着气,觉得不太对,然而身体的快感却又让他无法拒绝,魏宁苦痛地仰着头,张着嘴大声喘息,然后他的身体就被他掰过来,嘴巴被堵上,口腔中被人激烈地动作占据着。
吻到最后,魏宁都混乱了,不管是谁,反正这个吻很不错,他伸出手,扯住身上这个吻得让他快断气的人的头发,舌头也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那个在他嘴里的舌头,跟它纠缠了起来。
魏宁的回应,让那个跟他接吻的人,愣住了,接着又立刻反应了过来,更激烈地纠缠了起来。
火热的气氛在卫生间里蔓延开来。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魏宁无意识地伸出手,胡乱抚摸着身上这个人的身体,修长的、结实的、阴冷的身体,两个人紧靠在一起,身体互相摩擦,魏宁舒服地叫出了声音。
他诚实的反应,让跟他纠缠的这个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下面那个急需得到纾解的地方一直没有得到照顾,魏宁急切地拉着那个人的手往下,握住了自己迫不及待的地方,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又吻了上去,沉浸在**中的男人,总是这样大胆而又放纵。
那个人在魏宁胯间的手不负所望的动了起来,阴冷的感觉并没有抵消随之而来的快|感,魏宁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喘息,而一直在他脖子上亲吻的嘴唇,也移到了他的胸口上,乳|头被含在,不停地吸吮----
上下都被抚弄着,很快,魏宁没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透过水雾,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有张好看的脸,双眼像是饿了很久的狼一样,恶狠狠地看着他,魏宁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摆在他面前,不知道怎么下口的鲜肉。
还没等他笑出声,这个人又吻了上来。
魏宁闷哼了一声,刚发泄还残留着快|感的身体,立刻又火热了起来,有一双手在揉捏着他的屁股,刁钻地沿着臀缝摸到了后面那个入口。
魏宁觉得有点危险了,他想推开身上的人,但是那个人却用更火热的吻打消了他的抵抗和拒绝,魏宁喘着气,扭过头,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一直追过来。
一个躲,一个追,到最后,喝醉了的人明显赢不了意识清醒的人。
魏宁被吻住,在那个入口的手也开始尝试着进出了起来,当最终被一股阴冷侵入身体的时候,在身后的撞击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前后摇晃的魏宁,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大概又做了一件蠢事,虽然这个蠢事的味道也说不上坏,但是蠢事就是蠢事,他醒过来肯定会后悔得想去撞墙。
魏宁这个想法是对的。
第二天,魏宁一醒过来,就发现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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