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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并不反对贺屿这样躺在屋里无所事事的做法,因为他知道至少在第一个星期,这里的人情绪还是比较平稳的,大家都在比较积极地组织在一起应对危险,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但也只能维持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也就没法再继续像这样在屋子里躲清闲了。
幸运的是,在真正的地狱到来之前,他们还有一天重返人间的时间。
充斥着鬼魅的校园就像是一个被孤立出来的空间,但是每隔七天,被选中的这些人就会再次回到真实的世界一天,但在此期间内似乎所有人都会被抹消掉关于那个诡异的空间的记忆,对于那些死在里面的同学也同样没有了任何印象。
但这条对于安明晦不适用,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死人吧。
就好像现在,上一秒他还坐在贺屿他们的宿舍里,下一秒就发现眼前一晃,自己已经站在了大剧院的舞台上,下面坐着的依然还是那些满脸崇拜激动的学弟学妹。
“……”人数似乎比之前要少了一些,他自己身上穿的也早就不是之前演出时穿的衣服了,但显然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一点。他低下头,刚好与坐在第一排的贺屿对上了眼神,见对方似乎是因为目前的状况而皱起了眉头,不由得笑了笑,拿好手中的麦克风,继续自己的谢幕,“祝各位在日后的生活中一帆风顺。”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鞠躬下台,然后从后台走到了观众席的第一排,递给依然皱着眉头的贺屿一瓶没开封的水,笑着道:“要喝水吗,学弟?”
李程岳就坐在贺屿的旁边,但他显然并没有关于之前那些异常的记忆,这时候突然看见安明晦竟然走过来搭话,又是迷茫又是惊讶,愣愣地接过了安明晦随后又递给自己的一瓶水,懵逼地回了句:“谢谢学长。”
“不用客气。”
贺屿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似乎是在判断他是否还存有关于之前的记忆。
安明晦看出他的想法,也知道这地方不太适合说话,就主动邀请道:“学弟看起来不太习惯这么热闹的地方吧?正好我现在也有空,我们去取之前放在你那里的雨伞可以吗?”
其实之前他在贺屿的宿舍住了一星期,要还东西完全可以一早就还,但贺屿本人似乎把这件事完全忘在了脑后,安明晦并不在意一把雨伞,也就没有提醒,现在倒是被他找到了由头。
“……好。”
两个人顶着李程岳困惑的眼神走出场馆,一边慢悠悠地并肩走在路上,安明晦一边问:“他们好像都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贺屿点了点头,但是他对于这件事本身始终都不是很感兴趣,语气平平地回答:“也许是阵法的运转周期到了,我以前看那些道士布置的法阵也大多是这样,等过一段时间能量恢复还会继续启动。”
毕竟早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安明晦也没觉得失望,只是叹息着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在q大布置这种东西,这么大的阵仗,他就这么有把握吗?”
“有能耐的道士早就差不多死光了,我这几年连一个稍微成点气候的都没见到过。就算要在这么麻烦的时代做这种事,以人类的寿命也早在阵法收集到足够的阴气前死了。”贺屿很平静地说出了一个听起来有点啼笑皆非的可能性,“大概是很久前的东西,现在可能被埋在了地下,这地方只是碰巧倒霉撞上了而已。”
安明晦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然而在他说话之前,贺屿又再次开口:“过来。”
他转头看向贺屿,下一刻就被对方突然捏住了下巴,一张看起来有点不耐烦的脸突然凑近,猝不及防地亲吻了上来。
严格地说这能不能算是亲吻呢?安明晦不太确定,毕竟他们两个只是单纯地嘴唇相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而贺屿也只是在借着这个姿势在向他传输着阳气而已。
过了有一会儿,贺屿才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安明晦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拿出一张递给贺屿:“给,我记得你是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有接触的吧?难为你不嫌弃我了。而且给我这么多,你自己不要紧吗?”
接过他的纸巾,贺屿自己都顿了一下,片刻后才用手里的纸巾象征性地擦了擦嘴唇,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碰到:“没事,这个对我没有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到恶心,甚至方才差点就为那停留在唇边的气息着了迷,直到现在也不想那浅淡的气息轻易消散。
——如果被这个人弄脏了,身上会沾得到处都是这种气息吗?
作者有话要说:懒癌的工作日记:
不想动
但是不动的话那个人会彻底死掉
不喜欢被弄脏
但是如果被那个人弄脏的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