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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库里斯奇怪于这些疯狂的想法,沃曼也显得惊讶。他这几天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把仆人发现的那件怪事告诉主人时,那个向来稳重的仆人已经冲进来了,显然,库里斯叫人安装的铃铛很管用。急速的三次铃声,仆人从来没有遇到过,作为一个老实忠诚的黑奴仆人,他却知道需要避免吃苦头的所有技巧。从艾非瑞克大陆到这里,不知道有多遥远,他更不知道如何回到那儿去。那里的土地,那里的高山,还有亲爱的乡亲,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醒来却总是发现自己躺在干燥的艾美瑞克大陆北方的一所乡村别墅里。就算这是个梦,也不一定时时能做到头。不错,几天来,夜半时分的看护犬,显得焦躁不安,四处狂吠,一定是吵到主人的休息了。仆人扭头看看那条还在蛮不在意悠闲晒太阳的看护犬,瘪瘪嘴,也许它该被赶走了也说不定。
铃声落下没多久就冲进来的仆人莫木木,围着围裙的身体还在微微摇晃。库里斯抬起头看着他,问到了狗的事。莫木木解释不上来,其实看护犬不止表现的非常焦躁,攻击性也加大了不少。这一点沃曼表示赞同,他进来的时候,看护犬脖子里被拉直的狗绳能够说明。库里斯很无奈,他需要给自己突然变化且毫无控制的心态找到理由,但绝对不是把目标对准一条狗或者一个黑人奴仆。库里斯一向认为,黑人和白人不应该生活在一起,彼此有各自生活的理由。当然他并不赞成把黑人当成畜生一样对待,这是他几次在公开场合透露过的观点,并且得到了很多工商界人士的赞同。库里斯摆摆手,叫仆人看好看护犬别伤人就打发他出去了。
沃曼告诉库里斯,何止是他想到了未来要出现牺牲和死亡,南北方会战争,就是这次的巡查和暗访中,沃曼也收集到了类似的情报。南方的种植园主们往往围绕着一个规模较大的园主集会,而讨论的主题就是如何面对艾美瑞克领地的未来。对于不列斯给他们设计的路线,多数人认为这是不需要改变的。而表示不完全认可这点的园主,也不过是对不列斯指定的各种作物交易价格有意见而已。沃曼说他甚至听说,有些园主签署了公开支持不列斯宗主国政府的宣言。库里斯听完,声音低沉略带颓废得说,难道真会将来有一场战争在等待这块大陆?很快,低沉被激昂取代,库里斯霍的站起来,围着桌子快速走动,手臂挥舞,高声叫道,也许战争是不可避免的,那就叫他该死得快来吧。
霍金斯知道自己不必感叹于作为好朋友的特使,也是集团内部高级别成员的事实。毕竟他知道,集团的能力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不仅是神秘的存在,也是异常强大的存在。对于不列斯海外领地的状况,集团给霍金斯的指示很简单,维持不列斯的核心利益。这样的指示叫霍金斯再次明白,那些看不见的集团成员就隐藏在眼前的亲王、公主、议员和爵士们里面。至于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这个帝国实际的掌控者,这就足够了。因此,特使给的素描也好,还是带回来的情况也好,都需要霍金斯立即处理。霍金斯考量的不只是应对的具体措施,还有行动的尺度。双重身份带给他的,是更大的压力。就在霍金斯做好了向议会报告自己新的年度海外领地管理方案的当晚,特使通过仆人转达了需要见面的想法。
如果还是过去单纯的朋友关系,霍金斯完全可以礼貌拒绝,可是特使代表着集团,这意味着拒绝是非常不明智的。特使的到来,显然也是察知了那个方案的出炉。特使依旧彬彬有礼,毫无破绽得对待帝国首相大人的态度,可惜这一切是假象。等到送来咖啡的仆人退出关上房门的时候,特使伸出了手,索要起那份方案来。他用很简短的时间看完方案后,有些轻蔑得甩到桌上,说这还远远不够,或者说是错误的。帝国首相数天来的努力被蔑称,霍金斯尽管不太满意却还是静等特使指点。特使站起来,试着拔出壁炉一侧墙壁上用来装饰的细剑,说海外领地需要些血腥和屠戮!细剑没有被拔出来,特使只好挥舞胳膊,态度坚决得说就是这样。霍金斯刚要表示些自己的意见,特使摆手制止,说你不明白。这不只是海外领地和不列斯宗主国的斗争。既然特使已经如此表达,霍金斯也就不能坚持了。他大幅度修改了方案的主要内容,加入了非常时期使用军事手段弹压异端的条款。尽管这些条款显得和方案的其他内容格格不入,但肯定还是能在议会通过的。集团一定会这么做。
霍金斯这次想错了,连夜辛苦修改的年度方案,在议会第一轮讨论中就以多数票反对而被否决掉了。首相大人头一次遇到如此的尴尬,霍金斯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那天议会大厅里人都记得。第一轮没有通过,也就不需要进行第二轮讨论。之后再无心思听取各部部长各类方案的霍金斯,散会之后头一个离开议会驱车回到了位于十号的官邸。他需要召特使来讨论此事,没想到特使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他。看特使的样子,好像对他今天的遭遇早就知晓。等到霍金斯近似抓狂得说完自己的尴尬之后,特使仍旧在小口喝着红茶。霍金斯忍不住说,您是否愿意对此发表您的看法。特使笑笑,说意料之中,这本来就是集团的计划。霍金斯一听之下就明白了,原来他被毫不掩饰得愚弄了。可是集团愚弄他的成员,成员又能如何?霍金斯强压着火气,说愿闻其详。
梅毅再次消失了,这次的消失甚至没有任何人同行。管家查遍了岛上的每个码头,点清了大小船只,证明梅毅这次是没有借助任何工具从岛上离开的。瑞溪之前看到的异常,没有任何和此次梅毅的离开有关系。因为梅毅的去而复返直到不久之后的再次消失,岛上的人着实恐慌的一阵,瑞溪也懒得多花心思,海上那些不知来处的红毛番人,很快就代替了梅毅带来的恐慌。红毛的番人驾船而来,操着叫人完全不知所云的番语,由一开始的和岛上人相互交换物品,到后来间或骚扰岛民,直到后来开始劫掠全岛,瑞溪感觉自己已经应接不暇了。岛民在劫掠中不期而遇到了希望,红毛最大的劫掠成了最后的劫掠。看不甚清晰的物事,从红毛大船停泊的海面一跃而起时,带翻了船只,那物事尾部喷出的橘黄色光芒,点燃了大船上的炮药,整个大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散落海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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