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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九月说自己本来准备用躺下睡觉来表示自己的态度,对方再次开言,说如果不愿自废武功,可以指条路给九月,就是加入他们。九月自然要问是什么门或者派,对方笑笑说这个九月没有必要或者说没有资格知道,加入之后只管依令行事就可。九月说自己早就不问江湖之事,还是另找别人吧。对方不再言语,身体咯吱作响,本就不合身的衣服被撑裂,头部变形,两脚从靴子里钻了出来,布满青筋的下肢三根指头在前,一根在后。瑞溪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九月兄长遭遇同于自己。九月本来和瑞溪一样不信怪力乱神之诡事,可是此时午后荒无人烟的河边,他看到的确确实实是一个正在变化的妖类。慌乱不是九月的风格,九月脚步变换,靠近了一株翠柳,发动内力,将垂下的柳条震断数根之后,手腕轻抖,绕做一根鞭状,好歹是个能应对之物。
对方变化之后,言语开始变得难以听明白,九月认为是对方在再次逼迫九月就范,九月首先动手指望先发制人。对方手脚舞动横扑过来,虽显笨拙,但是力道够足,只在不容忍小觑。九月开始还能腾倒挪移,渐渐就力不从心了。动作慢了之后,几次险些被对方简单的招数击中。九月无法从缠斗中脱身,手里的鞭子也被怪物拽断数次变得越来越短。就在此时,河岸北方不远处的官道上疾驰而过的车夫呵斥马匹的声音传来,九月心里一喜,脚底下落了半步,被对方的前爪袭来,衣服被抓破,身上脸上留下血痕三道。对方一击命中之后,本打算继续袭击,可是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怪物略一迟疑,还是潜入河中踪影全无了。九月说完了自己的遭遇,瑞溪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起身到了窗前。祖上建这座院子的时候,为了防止园中荷塘死水腐臭,在侧部位置有通达外部河流的渠道。难道自己遇上的那个怪物也是从水里而来,接着借水遁而去?他安排下人准备酒菜,趁着这些时间,给九月说了自己的遭遇。瑞溪把自己遇到的妖怪画在了纸上,九月一看之下,连呼太像了。两人遇到的居然是同样的妖怪。
相比之下,瑞溪遇到的妖怪要友善得多。可是两者之间的类似,又叫瑞溪和九月实在难以判断到底妖怪来自何处。瑞溪和九月都知道,朝廷确实有干涉民间殊事或者江湖恩怨的惯例,说起来也无可厚非,毕竟是皇家的子民。不过这两位不速之客肯定不是来自朝廷的厂卫之所,厂卫怎么会豢养妖怪?九月也没有听说过江湖上出现什么特殊的派别,他一再强调自己虽然不问江湖之事,不过消息还是蛮灵通的。瑞溪也说不出怪物为什么就要关注于他。两人的商谈几次陷入沉默之中,难以为继。九月干脆挥挥手说出了这次的来意,原来他左思右想之下,决定离开明州一段时间,第一个他就想到了瑞溪。柯家有的常年来往海上的航船,或许接着出去游历能躲过日后可能的袭击,这才有了九月的到来。瑞溪本来准备张口答应九月兄长的请求,可是想到自己的船队祸福未知,甚至他以为船队也在妖怪的监视之中,还是决定劝九月想其他的办法。
商谈已久,到了掌灯时分。酒宴只有两人,瑞溪和九月推杯换盏,惆怅之下的酒水喝起来就没有了分寸,不知不觉中就过量了。九月酒量稍微好些,尚且能支撑,而瑞溪已经趴伏在桌面上,酣睡沉重了。期间外出解手归来的九月发现坐在对面的瑞溪不见了!他唤来下人,问起瑞溪,下人说不曾见的少主人回房休息。九月知道这是真话,如果瑞溪真的是醒来要回房休息,也不会不和九月辞别。可是瑞溪到底到哪里去了,九月就着下人端上的汤水洗面之后发清醒一些,支走了下人,他意识到这该是他进来遇到的第二件怪事了。这次来柯家的时候,九月特意去铁坊打制了一条铁棒,内藏尖刺。他提起铁棒,背在身后,上楼巡视没有发现瑞溪的踪影,只得处得房来,院内寻找。步至荷塘时,昏暗之中,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水中迟缓而节奏分明的声音。几步抢入室内,执灯到塘前,他看见了在池塘的另外一段趴伏的瑞溪。还来不及唤得其他人来,九月绕过水塘的边缘,急于救起看上去已经没有知觉的瑞溪。
可惜瑞溪还没有等到九月赶到身边,就顺着塘边滑落到了水塘里。九月本来已经准备放下铁棒,一手执灯,此时用脚一挑,铁棒重新落在手中,太过于诡异,塘边大多为假山嶙峋之石铺就,瑞溪又怎么会滑落入水中?想来必然是水中有古怪。九月想起了瑞溪的那个说法,那些妖怪难道真的来自水中?落入水塘的瑞溪没了声响,九月绕着池塘来回几圈,瑞溪还没有出现。九月突然想到,如此深夜,和瑞溪对饮,身边却没有第三人,如果瑞溪真的一去不返,他九月可是无论如何逃不了干系的。他把灯盏放在了池塘边的假山上,灭灯之后悄悄离开了柯家。
总督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之后,却不知道到底他该让那个使者看到什么。信里的内容如同一个哑谜,使者姓甚名谁他也不知道,他回想见过的人,谁又是所谓的四指?一筹莫展的总督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来,鹅毛笔在纸上连续划过,纸上出现了一个个的词组,四指使者,四指使者。毫无用处,他心烦意乱的想要喝上一杯来缓解,这次选择的是高度的烈酒。一大口的烈酒入口,热辣的感觉顺着喉头钻入了腹中,仿佛每个毛孔张开又接着闭合,感觉明显好多了。清脆的叩门声传来,应该是仆人。总督镇定了心神,吩咐外边的的人进来。他装成正在处理公务的样子,用耳朵应付着来人。来人进来关门之后,走近桌前没有说话。总督只好抬起头来。
隔着桌子站在总督对面的人,总督并不认识。从肤色来看,并不是他熟悉的当地人。是远道而来的异族人?那仆人们怎么会允许此人不经过通报就长驱直入?总督感到了一种冒犯,不过他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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