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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悔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给武霜打了个电话,问问她最近有没有好点了,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武霜体内的蛊毒残余也彻底好了,病好了之后武霜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唧唧喳喳和何悔聊了好多,最后才问何悔在呢,出来聚聚,何悔本来就正有此意,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薛建伟那面武霜说她通知就行。
从上次回北京后几人一直没怎么联系,在云南这段时间几人的友谊也有了质的飞跃,之前薛建伟和武霜,何悔都是通过刘胖子才认识的,以前虽然也算是朋友,可彼此之间的感情毕竟不是那么深,经过一次秦岭的共患难,还有这次云南之行,他们的心也拉进了一些。
薛建伟和武霜之间的关系看来也得到了改善,几人在一起喝着茶,天南地北的聊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对了,我打胖子的电话也打不通,这货是不是有意躲着咱们呢,我记得在云南的时候这死胖子借了我几百块钱,这货该不会是想欠债不还吧。”几人在一起聊了会儿,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何悔一拍大腿,这才想起刘胖子来,倒不是何悔没找他,何悔不仅给他打过电话还单独跑去他的铺子里看过,可不止是刘胖子不在,就连他店里的伙计也不在,铺子的门紧锁着,何悔猜测薛建伟他们有可能知道这死胖子的行踪就半开玩笑的问道。
“何老弟,我看你这几百块钱是别想要了,刘胖子是出了命的死抠门,在我身上也不知占了多少小便宜了,他呀,十有*是跑出去躲债了。”薛建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何悔也跟着笑。
“德行,你看你们俩大老爷们,背后嚼舌头,也忒八婆了,胖子虽然这个人人品不咋地,可也没你们说这这么不济吧,人家现在在四川是有正事,你们俩再说他坏话,我这个做妹子可要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了。”见何悔和薛建伟笑的这么肆无忌惮,武霜一瞪眼,小手准确无误的掐在了薛建伟腰间的软肉上,何悔他们三人数武霜和刘胖子认识的时间最长,在感情上自然也是最好的,对于刘胖子的很多事武霜知道的也是最多的,看到何悔和薛建伟这么淘汰刘胖子,武霜也有些看不过眼里。
“媳妇,媳妇,我错了,你松手,松手,您是镜湖女侠转世,女中豪杰,我这小身子骨那经得了您折腾啊,小的求饶。”薛建伟被武霜掐的笑声戛然而止,连连讨饶道。
“谁是你媳妇,不要脸。”武霜被薛建伟喊得脸臊的通红,小声骂道,不过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小了些,何悔可以看出他们的感情现在好了不少,看来离结婚已经不远了。
通过后来的谈话何悔也知道了,原来刘胖子自从上次直接从云南去了四川之后就回了一次北京,而且就待了一天就又匆匆的赶了回去,也不知道在瞎忙什么,何悔和薛建伟打趣说在四川刘胖子绝对是挖到金矿了,现在对他有吸引力的除了古墓可能就剩下钱了,对于这点武霜倒没有反驳,刘胖子的德行,都写在脸上呢,这盖也盖不住啊。
几人最后不知是谁又把话题扯到了武霜带回来的那块石头上,武霜说那石头很奇怪,太阳的光一照,那石块里就会有金色的粉末从里面跑出来,直朝人身体里钻,在想起钮钴禄洪月格格说的这东西千万不能见阳光,吓得武霜连忙又把它给收了起来。
后来在吉林几年没来过北京的钱仙姑专程来把东西带了回去,当然,老太太来,还有一点就是听说武霜中了蛊毒,虽然听说毒已经解了,可老太太还是不放心这个她最疼爱的外孙女,这才亲自来看看的,在这待了好几天,直到确定武霜真的没事了,才带着那块石头回吉林去了。
中午吃完饭临分别的时候武霜提议过几天再聚聚的,不过何悔说最近他要去太原,春节也在那面过了,可能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听完,薛建伟二话不说,推掉了下午公司里所有的应酬,非要出去唱歌,好好玩一玩,武霜本来就爱热闹,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何悔也不好扫了他们二人的兴,舍命陪君子,扯着公鸭嗓子嚎了一下午,回到家时嗓子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在北京又待了几天何妈妈终于放假了,何悔和何妈妈在北京简单的置办了下年货,何妈妈又给白二娘和湖南的老太太买了几件小礼物才和何悔一起和拥挤的人群一起踏上了前往太原的火车。
何悔他们到太原的时候家里只有白二娘一个人在家,何四六还没有回来,何悔算算何四六去湖南也都已经好几天了,难不成老太太倔脾气又犯了,不愿跟何四六一起来太原,何悔心说这可怎么办才好,给何四六打了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看那里是什么情况,何四六接了电话,说他和老太太农历二十六才能回来,这几天和老太太有事情忙,何悔虽然不知道何四六和老太太会有什么事要忙,不过听何四六的口气挺轻松的,也就放下心来。
白二娘虽然平日里风里来雨里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见了何悔他妈妈的时候,白二娘却像是个小女孩似的,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哪还有半点平时的精明能干。何妈妈之前也是见过白二娘的,对于这个跟了何四六十几年的奇女子,何妈妈还是打心眼里佩服的,一个女人能为了一个并不爱他的男人付出十几年的青春,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为了心中所爱,付出自己的一生,这样的女子敢爱敢恨,何妈妈自认自己是做不到,所以对白二娘何妈妈还是很亲近的。
白二娘之前见到何妈妈断然不会如此,不过此次何四六让她留下来一起过年,从另一种层面上说也就是对她身份的一种承认,何妈妈怎么说都是何家的人,见了她,白二娘才显得如此忸怩,何妈妈拉着白二娘的手,没多久二人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