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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美名其曰人质。
而且现在就算两个家族都位列第一级，但是第五氏却总是表现得比申屠氏矮一头。
顾清墨听的有点想吃瓜了，现在她基本能猜出来妖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不过，说真的，难道妖界聪明的就只有狐妖了？
人家可以靠智商往上爬在，怎么其他种族就做不到？
有脑子的都知道，狐妖交出去的哪里是人质，分明就是细作，专门用来监视申屠氏的。
更何况大树背后好乘凉，只要把申屠氏推出去，成为众矢之的，他们第五氏就会很安全。
顾清墨可没忘，在玄武出来拦截她的妖修，可是一只狐狸，和黑犀黑熊，哪里有申屠氏的影子。
“你们就没有想过挑拨离间？”陌初黎满脸疑惑。
既然申屠氏脑子不好使，那挑拨离间岂不是更好，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
司空歆柔和的声音缓缓传来，“我们也想过，甚至尝试过，但是不行，申屠氏被迷惑已有上百年，我们在短时间内根本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更何况还有狐妖在申屠霸身边守着，我们就算改变了下面的申屠氏族人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申屠霸？”
木木：哇，好朴实的名字。
陌初黎：……这名字好像在画本子上看到过。
顾清墨：怎么有点耳熟……她百年前好像干掉过一个自称申屠霸的蠢蛋，这么巧。
司空歆愣了一下，笑道：“申屠霸是申屠氏现任的族长，他的名字是承袭了上一任族长的，跟在他身边的狐妖名为第五心月，是现任第五氏族长，第五妲己的妹妹。”
木木：第五妲己？第五心月？认真的？这么难听。
陌初黎：妖界人都喜欢看话本子吗？实不相瞒，这些名字他在话本子上都看到过。
顾清墨：……心痒痒，我能喝茶不？
“你们找到的突破口在哪里？”木木问道。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找那两个第一级的家族是不可能了，真是不明白，这些掌握了优势的上古血脉，到底是怎么混到现在这地步的。
栾翊指着善氏的领地，“突破口在这里。”
“善氏？”
“没错，善氏可以说是妖界中最良善的妖修了。”
至于有多良善，顾清墨他们也不知道。
善氏原本生活在高山天池之中，向来与世无争，更是少见的医修，以医入道。
顾清墨和陌初黎：嗯，懂了，妖界版药神谷。
后来因为四界大战现世，不过并没有参战，更没有入妖修的军队。
而是如同散医一般，遇到伤者就救，没有也无所谓。
顾清墨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们的本体是什么？”
司空歆回答，“天鹅。”
顾清墨应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陌初黎偷偷瞄了眼顾清墨，他总觉得顾清墨好像在确认一件事。
不是为了这件事，更像是为了别人。
栾翊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据他们所知，善氏如今之所以会成为申屠氏的附属，其中还是因为第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