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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阳汗一看,觉得这种冷笑是对他的侮辱或者是一种不祥之兆,这就惹怒了脾气不太好的他,这哥们乘着酒劲一声大喝:“哼!你一个死了的人还笑什么鸟?”
便将王汗头扔在地上,抬起一脚,将那头颅踢飞,并追着像踢足球一样又连搞几脚,最后把那颗头颅踢烂了。
古儿别速美女见状一声惊叫:“哎呀,怎么把这颗脑袋当足球踢了啊?你这个衰鬼!”
我们还记得,乃蛮部有个很厉害的将军,名叫可克薛兀撒剌黑。此人曾拦截成吉思汗和王汗的联军,并对王汗、桑昆父子穷追不舍,掳走桑昆的妻儿、财产和部众,还有王汗的好多财产和部众。是个正宗的牛人。
这老哥当时也在场,对塔阳汗的这个酒后闹事行为相当不爽(当然他对自己老大修理后妈然后让后妈当权的事更是相当不爽的),便连责备带挖苦地说:“把死去的王汗的头割来,践踏碎了,这是应当的吗?你父汗在世时说过:‘在我年迈的时候,爱妃还年轻的时候,我儿子是祈祷神而生下的。他生来懦弱无能,我们乃蛮部的人大多有小瞧人的毛病,他能管得住我这些百姓吗?’。哼!现在狗叫出将要败亡之声,塔阳汗你太懦弱,除了放鹰、狩猎,你什么心思、什么本领也没有!”
从可克薛兀撒剌黑对塔阳汗说话的口气可以看出,这老哥在乃蛮部相当有地位,并不惯着塔阳汗和美女古儿别速,他竟然将美女同志的喊叫说成是狗叫。由此分析,他很可能是塔阳汗老爸临死的托孤之人。
塔阳汗火了,但没法和可克薛兀撒剌黑发作,因他是老将了,就只好拿蒙古人撒气:“哼!在东边住着的那些少数的蒙古人,用各种办法逼跑了老王汗。现在王汗死了,他们占领了他的部众,难道也想当合汗吗?为使天空明亮,日月才轮流生辉,但地上怎么可以有两个合汗?咱们去把那些蒙古人捉来干掉吧!”
他决心趁现在还为时不太晚立即起兵打垮铁木真汗。但是,谨慎的古儿别速却竭力劝塔阳汗改变这一计划。她这样做并不是由于她尊重蒙古人,恰恰相反,她十分蔑视蒙古人,认为他们是蛮人。当时她对塔阳汗说:“哼,那帮衣服肮脏身子很臭的鞑子,居住在离我国很远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大幸啊。就让他们在那遥远的地方住着吧!以后你有空可以到那里找他们略清俊的女子,作为媳妇要过来,让她们挤牛乳羊乳。但是须先教她们学会盥洗干净手足,然后才能叫她们挤牛羊乳!”
这是突厥乃蛮人对上克鲁伦河流域的蒙古人的鄙视之词。乃蛮人在同畏兀儿的交往中已初谙文明,已部分信仰了景教,所以他们认为蒙古人是一帮文盲,而且肮脏得很。但是,这番话也反映出,古儿别速是一位深思熟虑的有头脑的妇女,她更担心的是塔阳汗的计划会招致蒙古人大举入侵她的国家,所以说最好让他们在遥远的地方自生自灭就可以了。
但是,塔阳汗并没因此而放松发动战争的准备工作。他强自作大,吹嘘说他要亲自攻人蒙古族居住的地盘,去“取其箭筒弓矢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