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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调凉爽,又能继续哭穷说没钱。哪有这么美的事?
本来当时就想揭发他,可是我看他又想留我坐一会儿,分明是为了方便井盖做假,干脆当时就没说这事,而是直接出来了。果然,在路上看到好多正弄井盖的车,要是坐上半个小时,怕是他们真就造假成功了,哪岂不是遗憾又无趣?说不准还会受他讥讽呢。”
“是呀,曹金海真滑,真不是东西,事实都明摆着,他还在大睁两眼说瞎话。”厉剑恨声道,“乔海分明就是给曹金海背锅,今天就该直接把事挑明,省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楚天齐摇摇头:“不,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样效果反而更好。乔海肯定是给曹金海背黑锅,但我不点破。曹金海绝对也明白我知道此事,他不想让我捅破,想要维护在下属面前的脸面,同时他也不清楚我下步会怎么做,他便会很忌惮此事。否则抓破脸了,他仗着有人撑腰,硬是要对着干的话,还挺难办。
依据现在的情形,我们可以把曹金海比做罪犯。罪犯在被调查或是在宣判以前,往往心情是最忐忑的,他还会想着各种侥幸,也会往更坏处想。宣判以后,基本就是尘埃落地,罪犯的侥幸和惊惧就不存在了,往往会更坦然,会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态。我现在不捅破曹金海那个谎言,就是要让他处在宣判前的情境,就是要让他忐忑,也让他不敢翻脸。”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是楚天齐手机。
厉剑迅速起身,做了个手势,向屋外走去。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江部长,你好,有什么指示?”
“咯咯咯”一阵笑声传来,手机里响起江霞的声音:“楚老弟,你可真厉害,把曹金海都弄成三孙子了。在这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注意……”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了好多,低的只有和她通话的人能听到。
……
就在楚天齐谈论曹金海的时候,曹金海也在谈论楚天齐,是用手机在谈,曹金海对面坐着焦二壮。
曹金海对着手机说:“单位那么多人,就我挨了骂,别人都没事。尤其那个死周家林,还被姓楚的称赞了。不就是姓周的拍马屁,上车问了声好吗?”
手机对方“哼”了一声:“挨骂?骂的好,谁让你不干人事呢?那才多大的事,干干能把你累死?还有你那个小舅子,什么东西?要是我的话,会骂的更恨。你自己不好好干,还说别人?人家周家林就是做的好,就是有真本事,大伙又不是瞎子,都看的呢。”
曹金海脸上神色很难看,支吾着:“几个破……井盖、烂灯泡,他可以私下说呀,非要当众出我的丑,一点都不给面子,我看他……”
“人家那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对方不客气的打断曹金海:“否则,早就点出是你没有安排,是你在撒谎,直接治你“不作为”之罪了。”
曹金海挑拨着:“我的面子倒不重要,主要他这也是在削您的面子,他……”
“我不认为被削了面子,我倒觉得他给你的面子实际就是给我的。”对方很不耐烦,“现在是多事之秋,你不要不知好歹,不要没事找事,否则谁也救不了你。”对方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嘿嘿嘿”,焦二壮笑着连连摇头。
“你笑什么?”曹金海没好气的问。
焦二壮“滋溜”喝了口酒,说:“我笑你拜佛找错庙门,还说有人会给你做主。怎么样?弄了个烧鸡大窝脖吧?你那个领导也是大软蛋。”
曹金海骂道:“放你*娘个屁,要不是你干那丢人现眼的事,老子今天至于那么出丑吗?还有,要不是你出馊主意,不让我去修那些井盖、路灯,能有今天这事吗?”
对于被骂,焦二壮倒是不以为然:“姐夫,你被人整了,也不能拿我撒气,不能赖我呀。要我说,要怪就怪你上门汇报,非要干那耗子舔猫腚的事。人家土地局赵顺连面都没露,到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姓楚的连个屁都没敢放,还不是拣你这个软柿子捏?”
“你他妈……”骂到半截,曹金海忽然笑了,“看来有老赵给老子垫背了。姓楚的连他背后那个娘们都不怕,还能给他老赵面子?他会死的更惨。”
“你……哎,自我安慰。”焦二壮摇摇头,“难道你就认了,就按姓楚说的做?”
“给老子倒酒。”曹金海拍了一下桌子。
焦二壮边倒酒,边骂着:“真他妈不是东西。”
“你骂谁?”曹金海手指焦二壮。
焦二壮“嘿嘿”一笑:“我骂姓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