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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鼻息灼热,喷的秦修浑身都烧起来,他侧过头看着邹和光挑了挑眉,然后张口对着他下巴来了一下。这一下力道不重,轻飘飘的,*一样的勾的邹和光一股火直蹿上来。
“这要是直接对上你,我担心我下不去嘴啊。”
秦修声线压的极低,砂纸一样的磨在邹和光心口窝上,他笑了一声偏过头把脖子递到他面前,青色的血管透过皮肤直接暴露在秦修视线之下:“给你咬,想要随便你来。”
秦修脸猛地憋出几分血色来,再无刚刚的姿态,他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身子一派端正刚硬与世间浊气划清界限的模样:“今天陈其安那边开庭了。”
邹和光倚回沙发背盯着他看。
“检方这回起诉的是当年的旧案。”
邹和光继续瞪着眼睛看他。
“我估计这次事儿完不了。”
“秦修~~”
邹和光那一嗓子喊的是千回百转,喊得人鸡皮疙瘩林立,秦修收拾餐盒的手一抖差点把汤洒出来。他咬着牙根呵道:“闭嘴!”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
他装委屈装的实在拿手,那脸上的表情掐的简直到位,偏偏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相貌跟这种表情完全不搭调,看起来颇有几分彩衣娱亲的味道。秦修被他气得没辙,咬牙踹他小腿一脚,俯下身一把揪住他领带结狠狠的一口吻在邹和光唇上。
外间的门不挂锁,午休的时候总有零零落落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秦修全身肌肉一瞬间绷的发僵,邹和光忍不住低笑起来,一边吻他一边伸手不由分说的把他扣在怀里。他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肌肉传给对方,这一瞬间他们几乎融为一体。
老板的办公室一般也没谁敢进来探头探脑,但总归一颗心悬着,宛如一个隐秘的游戏,带着晦暗的色彩,朦胧不清。
两人在沙发上靠了一会,邹和光方才坐起身来,理理身上被揉的发皱的马甲,解开两粒扣子挽好衬衫袖子,帮忙把餐盒摆好餐具拿出来。他一边收拾着一边随口说着:“这次肯定还要反复开庭,这都陈年旧案了,桑瑾拿出来的证据只能证明一部分,不过这次我也是没想到啊。”
“没想到什么?”秦修抬眉冷笑:“没想到陈其安多此一举?我估计刘旭明根本都不清楚就给人做了刀了。”
“他也就脑子一条线,”邹和光耸耸肩:“这段时间在他我这不想插手技术上的事让生怕我白占了便宜,但想知道的又不少。犹豫、矛盾,想有所取还不肯付代价,时间久了明眼人都瞧出事儿来了。只不过我本来以为陈其安只是一手操作着实验事故,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说他心黑,还是要说别的了。这心狠的人从来都不少,但做成他这样的实在是阴损。”
秦修抬起头来往外看,事发的时候他还小,加上当时他们一家人并不在国内所以对这些事情记的不太清楚。后来内地对外商和侨胞开放政策,加上大姨孤儿寡母的母亲放心不下,他们一家人才回到国内的。后来陈其安始终围在大姨身边,力求事事妥帖事事照顾周全,一直到连表哥都跟他亲近,大姨才答应同他结婚。这样看来除了他帮忙照顾刘旭明,顺带照顾下死难者家属,接手了刘旭明手里的专利之外,他竟如同这案件的外人一般,自然也没有人怀疑过他。
隐约之间他听说的事情太少,却也知道当时现场一片狼藉,连认尸都只能靠化验,更别提许多贴身物品了。一张经常被随身携带的结婚照片,以及一枚从不离身的婚戒,在两样本该随着死者一起的东西,居然在陈其安父亲居所的储物间被发现,那其中的事情,犹如被先开大幕的舞台缓缓暴露出来。
秦修勾了勾唇,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嘲意,眼底却暗含一丝叹息:“倒是没想到他能下手这么狠,也没想他能留这么大的尾巴。”
眼见他眉目之间犹如浸了冰渣子,邹和光叹了口气伸手拍拍他,只能尽量把话往别的地方扯:“这也就是十年前,看咱们学校现在的实验室,进个级别高点的又沐浴又更衣的,三步一密码,五步一指纹,想在实验室搞个鬼比登天还困难。”
秦修侧头看他,神色渐渐和软下来他笑了一下,慢慢把身体靠回到沙发之中轻声道:“明天陪我回一趟戴城吧。”
邹和光动作一顿,伸手穿过他头发,臂膀稍一用力将他扣在自己胸前。他心里情绪慢慢蒸腾,最后只叹息一般的轻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