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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前些日子就已经告一段落了,你绝对不是来弄什么商业合作的,你这次到底来干嘛?”
“证婚律师。”
“卧槽!你居然连这都要抢人饭碗。”
“你未来有需要也可以找我,我会算你便宜。”
“不要岔开话题,所以秦观是真的要跟刘家的小姐结婚?”
陆画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车上新闻的播报,到刚刚机场里安靳几乎是半暗示的告知真的有婚礼要举行……到现在听到表姐问起,她忐忑不安的心情更加剧烈。
而她却没有听到平凡回答,显然就是默认。
“王八蛋,这天杀的渣男居然敢玩我妹!”柴随心暴怒跳脚。“当老娘没有钱是不是?回去的飞机票我还买的起,我现在就带南南走,凭什么她要来受这种屈辱?有点臭钱很了不起是不是?”
“随心。”面对狂风暴雨的怒吼,获得的是醇厚平静的轻语。“不要冲动。”
“浑帐,少用那种渡化我的表情盯着我!我要去打烂姓秦的嘴脸。”
“这次恒泰的事情非常棘手,这中间必定要有想尔的协助,秦董跟刘董两人并非台面上这么融洽,私底下小动作不断,秦董本就有意要把想尔在新加坡的电子厂吃下后让秦观接手,而刘董也有意想要出售,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顺手把秦观的婚事给拉上了,要是秦观没娶刘佑贤,刘董可能会翻脸不认人。”
“恶心,我现在只可怜我妹,眼睛沾了什么看上这种男人。”
“你表妹如果够聪明,她留下来会比离开要好的多。”
柴随心嗤之以鼻的冷笑:“留下来干嘛?上演正宫逆袭?”
“她离开了就完全没有机会了,既然能透过安总把人带过来,应该是有计划要安排。”
“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让我妹受到任何委屈,要是苗头不对我立马带人走,你休想拦我。”
“我不会拦你的。”平凡浅笑轻吟。“我会跟着你走。”
“……你在说什么啊?乱恶心的。”
陆画南稳住五味杂陈的情绪,脑袋紊乱的思绪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旁边的洛君稳稳的扶住她,深怕她站不稳。
“走吧。”她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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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画南支开了洛君跟柴随心,独自到饭店外面晃晃散心,高楼大厦的星火点点,舒适的微风吹拂她已经冻僵的心情,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没打算走太远,仅是在饭店四周绕绕晃晃,听着周遭的人流利的英语中夹杂着几句独特腔调的华语,她郁闷的心情也随着这样悠闲的环境稍稍舒展开来,要不是因为发生太多事情,自己一定能好好享受这样得来不易的机会……
她抬起头望着有几许星星的夜色,脸颊突然热了起来。
热热的湿润了她的眼,那些星星变得有些模糊了,既然已经溃堤,就一次宣泄也未尝不好。
她静静的哭,在昏暗的夜色下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踏着缓慢的步伐,她绕了饭店一圈又一圈。
泪水被阵阵的微风风干,她本来激烈的情绪便也逐渐平缓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陆画南抹去了脸颊上未干的泪水,调整好心情后走进饭店,中间漂亮的水晶灯下,她看到一个纤细优雅的人影站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中,就那个人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陆画南凝视了一会儿,便稍稍的往旁边走,下意识的偏离与这个人的接触。岂料那个人转头便看到了她,踏着高跟鞋缓缓过来,这姣好的容颜与神态,自信的步伐轻盈,走到自己面前停下。
“你…?”与她仅仅见过1、2次面,况且自己是不是该先礼貌的祝贺她新婚快乐?
对方没有马上说话,那原先有点疏离感的淡漠神情很快的卸下,呈现出一种无奈跟挫折的表情,让陆画南愣住。
陆画南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再三确定后才缓缓地问:“你找我?”
对方轻轻地颔首,表示没错。
“刘小姐有什么事情呢?”
陆画南凝视着刘佑贤一脸尴尬又无措的脸色,有点茫然,抿紧着嘴唇,似乎不好开口。
“不如上去我房间再说?这里应该不太方便?”
“不用了,我说完就走。”她果断的拒绝。
陆画南望着眼前的女人,被拒觉得当下自己是有点窘迫的,可毕竟凭人家的身家跟礼仪,自己是没什么好比的了,还是闭嘴比较实在。
“秦观他……”刘佑贤突然紧紧的握住陆画南的手,语气急促不安。“请你帮忙劝劝秦观。”
“啊?”陆画南惊讶的惊呼,愣住。
“五天前,秦观跟秦爸爸处理恒泰的事情告一段落,本来下午的会议是由我与他一起去的,但是他下午就不见人影,因此会议差点开天窗,我去问了秦爸爸,他就说秦观去巡视新投资的渡假村顺便过夜,但从那天开始就不接任何人电话,对纽尔的事情理都不理。”
“那关我……”陆画南困难的吞了吞口水,话没说完就被抢话。
“除了秦观之外,李法尹跟安靳也都鬼鬼祟祟的,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可昨天秦爸爸突然向我问知不知道你这个人,我当然知道,他让我把你找来,我才去请安靳帮忙,让你来一趟新加坡。”
“等等…我不觉得我能帮上……”陆画南皱着眉头想问,却又被打断。
“秦爸爸交代我,让我转告你,请你去劝劝秦观,让他明天一定要出席纽尔跟想尔的记者会。”
陆画南一脸迟疑,没有马上答应,因为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灼烧。
那种痛楚来得措手不及。
“拜托了!真的拜托你!我搞不清楚秦观跟安靳他们在做什么,秦爸爸跟我爸好像与秦观都有秘密的协议,我想要弄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你能帮助我吗?”
陆画南在心中悲哀的嘲笑自己,刘佑贤有一堆疑问需要解答,自己何尝不是?
面对与自己一样都对秦观抱着诸多疑问的她,陆画南居然有点同情了起来。
而更强烈的是在听到秦观这个名字时,她涌现出一股难以压抑的情绪,原来再过了这么久的今天,自己仍然还是这么想念他。
“帮我一个忙,好吗?”
这样的低声下气,陆画南轻叹。
“好,麻烦你了。”
她纠结的、悲观的、胡思乱想的一切思绪,就要在今晚获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