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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欢欢赞叹道。
“待会可不可以也给我签名？”欢欢崇拜的看着旭尧，旭尧好像没听见似的不理睬欢欢。欢欢自嘲的瞥了瞥嘴。
“欢欢一点都没有变。”看着欢欢俏皮的模样，雷拉感慨道。
雷拉吃了一口饭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红酒倒是喝了不少，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我活的超失败。日子总是积累成月，又积累成年，26岁终于有一点点小积蓄，能每月买一本铜版纸印刷的杂志，能喝一杯30块的咖啡不会心疼的呲牙咧嘴，能在快迟到时潇洒的挥手拦一辆出租车，26对开始学会给自己买许多不知道怎么用的化妆品、，开始对自己的衣着挑剔起来、，开始留意男人的目光和眼神……”欢欢同样喝了不少酒，说话也放开了。
“祝欢欢成为大富婆，然后养一堆‘小狼狗’。”盛着暗红葡萄酒的两个高脚杯碰撞在一起，溅出了一部分酒，两个女人豪爽的一饮而尽。
两个女人撇下身旁的男伴，说着她们才能听懂的话。
“芊羽，你终于变漂亮了，那么你幸福吗？”
“我啊？我仿佛是被诅咒了。你知道吗？中了结婚大魔咒。我永远都无法结婚，永远都无法做新娘。还要跟男人斗，跟女人斗，跟自己斗，跟这个世界斗……没完没了，未来一片黑暗。”雷拉白皙的脸上泛起来好看的红晕，两个人仿佛回到了4年轻，那时候她们还年轻，那时候她们活的很单纯，那时候她们坚信社会是美好的，那时候她们坚信能够邂逅最浪漫的爱情……
“芊羽，这就叫红颜祸水。”
“欢欢，你胡说。我长的那么丑，怎么可能是红颜祸水。”雷拉把葡萄酒当成饮料，扬起头，骨碌碌灌了下去，一些顺着嘴角流下来。欢欢看了一眼雷拉说道，“舍命陪君子！”豪饮一杯，五官皱成一团。
“够朋友！”雷拉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欣赏的说，然后妖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椅子上。
旭尧继续旁若无人优雅的吃饭。一顿饭，如果雷拉一个小时吃完，旭尧得三个小时。
“芊羽，只有你没有变。”欢欢视线里芊羽开始变的模糊，想握着对面雷拉的手，却打翻了杯子，杯子滚来到地上，碎成片，侍者过来处理地上的碎玻璃。
“对不起！”李卓对一直沉默的旭尧说道。旭尧眼皮也不抬，漠视掉。
“我怎么没变？我给你说，我现在变的好坏。我的心一定是黑的。不过啊，我必须黑心才行，否则……咳咳……”雷拉被呛了下，咳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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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小白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