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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还算厉害,把这件事影响降到了最低。
如果是她,她也会选择这种方式来降低对自己的影响,让一个可靠的人背黑锅。
蒋钰躺在病榻上,得知真正让她流产的罪愧祸手已经被打残了,她怨恨的面容只好收起。
大家都认为那个婢妇故意陷害郭夫人醉酒,害得她受伤,她如果再气婶娘的话,就会被人认为不宽容。
她咬着牙吞下这口恶气,压住内心的不平。
蒋钰看看左右,平常这个时候李大娘一定会站出来替她出主意,可是今日始终没有人说话。
蒋钰环顾四周,问婢子:“李大娘呢?”
“夫人您忘了?李大娘的左手被——”婢子战兢兢道。
蒋钰变了脸色,“那她人呢?”
“李大娘被罚后就一直没回来过。”婢子又禀道。
蒋钰脸色一沉,“还不去找!”
李大娘会不会做傻事呢?
蒋钰心里惶惶,没过一会外面就有匆匆的脚步声朝这边赶过来:“禀夫人,李大娘找到了,她——”
“她怎么了?”蒋钰急得咳嗽一声。
“她跳河自尽了。”
那婢子的话令蒋钰差点气绝。
“怎么会这样?”蒋钰犹不相信。
李大娘那么好强的人竟然会跳河自尽?
而且是陪嫁来的第二天,想着她肚子就有点痛。
那婢子忙道:“是,是府里的管家发现的。李大娘会不会因手被剁,一时想不开,才自杀?”婢子说着就不由得流泪。
蒋钰着急道:“是我对不起她呀,要不是我自作主张,无事生非,她就不会走了。都是我的问题。”
“夫人,这不关您的事,这都是沛王府的人害夫人的。是沛王府的人逼得李大娘跳河自杀。”
婢子的话提醒了蒋钰。
若不是沛王府的人,她的新婚就不会闹成这样!
若不是沛王府的人,她的李大娘就不会死;她肚里的孩子就不会离开她!
蒋钰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空洞的床帏,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她才不甘心地道:“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母亲,一定要讨回公道!”
“是啊,夫人,她们都欺负到头上了。”婢子气愤道。
蒋钰不顾病弱的身子就要起身,婢子忙拦住她:“夫人,不急于这一时,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明日和姑爷一起回去,夫人就可以把今天的事都告诉夫人,让夫人替你拿主意。”
蒋钰的动作一滞,道:“也好,就这样吧。再有沛王府的任何人来找我,都说我病了,一个都不见。”
“夫人放心。婢女一定不让她们再到夫人面前晃来晃去。”
老夫人正对前来禀命的丁夫人道:“罚了就撵出去,沛王府今后再也不要用她。”
“是。儿媳今日就把她撵出去。”丁夫人忙道。
“这里是中山王府的封地,等回到京都再撵。”
丁夫人忙道:“那么儿媳就用牢笼关押着她,等回到我们京都,就把她撵出去。”
老夫人点头,若有所思:“只怕经历了今日这一劫后,觅儿媳妇是再也不会和我们讲话了。”
“不讲话就不讲话,谁稀罕!”荣姑姑不屑道。
如果不是后来郭夫人发生砸毁新房的事,理字还站在她们这边。
荣姑姑接着道:“她用一枚戒指污蔑宜安是小偷时,可就没替沛王府考虑过。老夫人又替她想什么?再说她肚子的事,原来就是她理亏在前,若不是她自己作的孽,这件事就算发生了,也不能把她气病吧。说到底还是她自己作风问题。”
听了这话,屋里的人都神色微凛。
不知道蒋钰怀孕的,知道荣姑姑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知道蒋钰怀孕的,就明白荣姑姑讲的话意思,暗自赞同。
这些也是她们想说却不敢说的。
只是被荣姑姑说出来了。
老夫人压抑着性子吃完这顿喜酒,当天下午就要离开。
朱璺趁着空隙去问南宫昭处理假信的事,没找到南宫昭,却听一个婢子说,南宫大人是昨夜就赶回去的。
走得很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璺心里微惊。
难道又是皇叔党有什么新动作了?
马车又赶了半天,她们是在天黑之前赶回沛王府的。
刚进府,老夫人就让郭夫人去祠堂思过,还说早知道就不放你迈出祠堂半步!
郭夫人又气又羞道:“都是那婆子让媳妇喝了杯酒才醉得——”
“你还敢说!”老夫人生气道。
还真把她当成无知了。
这种话骗骗别人就行了,骗她,郭夫人是真以为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不知道吗?
郭夫人的话被打岔后就气结。
老夫人冷哼一声,转身往灵苔院走去。
郭夫人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勇气再反驳什么,乖乖地去了祠堂。
朱璺回到北灵院时,湘树和种碧都开心地簇拥过来,讨着要喜糖吃。
朗月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别说喜糖了,这婚事儿结得不顺啊。”
种碧和湘树都惊道:“此话怎么讲?”
朗月就把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了,湘树和种碧听入了迷,一惊一乍的,简直比吃了喜糖还开心。
“这么说是那个李大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种碧吐着舌头道,“那她后来怎样了?”
“她自杀了。”朗月淡淡道,不带有一丝同情心。
朱璺换好衣裳走出来后,对听得正入迷的湘树道:“你去丁夫人院里去领些喜糖回来。”
湘树笑道:“真有啊。”
“当然了。朗月不过说的是玩笑话。”朱璺淡笑。
湘树欣喜道:“那奴婢现在就去。”她说着就雀跃地离开院子。
屋里子只剩下自己人时,种碧收敛笑意,没等朱璺开口问,就已先道:“婢女这几日仔细观察了,湘树每日都很安份守己,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一点都没有?”朱璺困惑地问。
种碧又细细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吧。”
“什么是好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朗月道,“你把她每日的动静都说给姑娘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