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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入职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因为抑郁症一起卧轨自杀了;后来他被迫染上了毒品,唯一的妹妹也被自己亲手解决。
谁会去爱他?避之不及!他也没学会爱谁,除了爱国。
……
江菱察觉到跟在身后的柴崖有些心不在焉,她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旁边的玻璃——落日的余晖将他的面貌清晰地印在了上面。
那双眼睛正在出神,里面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沉寂,还有平静。
江菱她很久很久之前就学会察言观色了——就在她入职的一年后。此刻她虽然不知道柴崖在想什么,但是她看出了一种情绪,那就是悲伤之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的任务是阻止柴崖覆灭。可是就目前来看,她一点都不了解柴崖。
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透过窗户看到楼下的人已经走出大厅,舞会已经散场。
她突然就停下了。柴崖一愣,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江老板,怎么了?”
江菱转过头,仰头看向他。这还是第一次两人长久地对视,柴崖却突然发现,江菱的眼睛居然这么澄澈,甚至能映照出天空的飞鸟。
“你哭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柴崖摸不着头脑。他避开江菱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江老板,我哪里哭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轻易落泪?”
江菱没说话,而是继续盯了他好一会儿,又说出一句。
“你心里哭了。谁说男人不能轻易哭?扯淡的世俗规则。”
柴崖一时间愣在那里,他没想好怎么回答,这句话超出了他的预测。
江菱伸出两只手,捧住柴崖的脸,而柴崖也看着她,沉默。
江菱歪了歪头,眼睛滴溜一转,想起了今天在舞会时男人的话,接着她有样学样,清了清嗓子。
“咳咳,这位……英俊的男士,能否邀请你陪我去散散步呢?”
柴崖看着她,没有反应。他不知道江菱要做什么,这让他惶恐不安。她到底想干嘛?反正迟早都要分道扬镳,为什么总是……
“……我能拒绝吗?”柴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犹豫着开口。
不想再接近,就现在的距离才适合以后的决裂。
江菱却哈哈大笑起来,她终于欢快地拍了拍柴崖的肩膀:“当然了柴崖,任何人都有拒绝的权利。”
说完,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柴崖笑了,夕阳把她的脸映得有一半是金粉色:“这才像你。或者说,只有你提问的一刻,你才终于像是遵从了内心,成了一个有灵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