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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救我爸妈，但也不想伤了刘大爷啊！呃，当然前提是小兰能打过刘大爷的话。”
白泽摇头苦笑，她都自身难保了，怎么救人？
“难道就没有一点转机吗？”李贺紧紧皱着眉，苦思对策。
白泽喉头滚动，犹豫片刻忽然开了口。“除非——”
“除非什么？”李贺连忙问。
“除非杀了凤凰！”
“杀……杀了凤凰？”李贺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不行，不行，刘大爷会伤心死的。”
白泽疑惑地看着他，“念念早就死了，现在这只凤凰叫阿凰。刘三有心魔看不清楚就罢了，难道你还看不清吗？相信我，杀了她才是正确的！”
“不……”李贺纠结地摇摇头。
“你现在不杀了她，最后巫灵九州还是会杀了她！ 你现在的犹豫不是善良，是妇人之仁！”
“我不会杀她的。”李贺撇过头。
白泽完全不能理解，“你的逻辑简直不可理喻！你不想救你父母了吗？”
“我要救。”李贺转过头，直视白泽，“我会救他们，也不会杀凤凰。”
“你有办法？”
“没有。”
“……”
看着白泽快气炸的模样，李贺反倒不严肃了，温柔地揉揉白泽的头发。
“别生气了，小白，人不一定要走正确的路，毕竟每个人心中正确的路是不同的。”
说完李贺忍不住笑了笑，多常见的中二台词，没想到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不过白泽显然不是好糊弄的，直接反嘴一句，“有什么不同的！聪明的人会得出一致的结论，如果不同，就说明这两个人之中有一个是蠢货！”
“好好好，我是蠢货。”
白泽愣了下，然后咆哮道，“……你就是蠢货，别搞得像你哄我一样！”
“那我说什么……”李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清清嗓子认真地说，“其实我没有那么多考量，只不过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能做出让自己厌恶的事情，不然我的余生都在自我憎恨中度过。”
白泽沉默不语，半晌才说道：“笨蛋，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看她的样子，虽然生气，但似乎已经认可了自己，李贺扬起微笑，“你可别不管我，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帮什么？”
李贺低着头，悄悄吐出四个字，。
凤凰涅槃。”
白泽沉吟半晌，恍然大悟，“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