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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说的狠戾, 衲敏听的心惊。张了张嘴, 终究还是闭口不言。这种事情,比《甄执坊箍植溃匀皇怯卸嘣, 躲多远。
皇后不语,看在雍正眼里, 就成了默认。雍正大叔立刻急了,抓住皇后手腕, 欺身近前, 声音低沉而压抑,“说,你跟年羹尧, 到底怎么回事?”
衲敏听他提起年羹尧, 酸甜苦辣,一时涌上心头, 面对雍正, 眼泪就滚了下来。几次开口欲答,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
雍正急了,抓住皇后,狠狠一捏, 低声呵斥:“说!”
衲敏这人,轻易不发脾气。一旦发起脾气,就是皇帝, 她也不放在眼里。手臂用力,摆脱雍正,后背从大迎枕上跌到炕头,对着雍正摇头,“我不想说,你要想知道,就去问他。别问我,我不想说。”说着,眼里簌簌下落。不一会儿,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炕沿上直咳嗽。
雍正坐在炕上,看着皇后体弱无力,心疼不已,闷在胸口的气,也去了一半。看看左右侍从,都被自己赶出门外。只得亲自挪到近前,给皇后拍背顺气。
雍正的手一拍到衲敏背上,衲敏就一阵颤栗,心中更加苦涩,一把甩开雍正的手,趴在炕沿上,一面咳嗽,一面呜咽。因为怕外头王五全等人听见,闷声哭泣,憋得颇为难受。
雍正眼看皇后如此委屈,纵使有天大的怒火,也舍不得发作。再次凑到跟前,轻抚其背,软语宽慰:“朕刚才问的急,吓着你了。只是,这几天,老有人在朕跟前说你跟年羹尧如何如何。朕自是信你。可年羹尧,毕竟曾经手握重兵,如今又把持精锐营一半兵力,京城八旗子弟,也大多与他有师徒缘分。朕不得不防,委屈你了。你不想说,朕也知道,你自八岁入宫,这几十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跟年羹尧有什么呢!”
衲敏只顾哭,不搭理雍正。过了一会儿,雍正听着皇后哭声渐渐弱了,以为皇后想开了,没事了。便轻轻搬过来皇后肩膀,问:“皇后,现在,能跟朕说说吧?”
哪知面对面才知道,皇后已经哭晕过去。雍正吓了一跳,搂着皇后对外大吼,“来人,快去叫金大夫!快去!”
王五全、高无庸等人守在门口,隐隐约约能听见万岁爷低声申斥,皇后娘娘委屈哭泣,心里早就嘀咕。高无庸悄悄派人去请五公主。王五全则叫人去找谨言。谨言在小厨房忙着跟金巧巧商量怎么做西红柿牛肉羹,得知消息,吓了一跳,急忙拉上金巧巧,一同来到仁和堂门外。恰巧听见里面叫,谨言顾不得多想,拉上金巧巧进门。
籽言也急忙领着人跟上去。打开帘子一看,皇后面色紫红,正窝在万岁爷怀里。金巧巧吓得顾不得行礼,几步上前,揽起皇后,手指就掐上人中。
谨言则对着雍正施礼,劝道:“万岁爷,主子娘娘八成体力不支,又昏过去了。奴才们在这里施救,还请万岁爷您移驾。”
雍正摆手,“朕就在这里,你们该怎么救,就怎么救,不用顾忌朕。”
情势危急,谨言不便多劝,只得随雍正。好在金巧巧医术高明,不过在皇后头上穴位按摩一番,衲敏就悠悠转转,苏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雍正坐在对面,长长松了口气,嘴里一个劲儿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看着,衲敏又哭了。这回,她可没顾及雍正颜面,当着一堆人,张口就埋怨:“你冤枉我,你冤枉我!”还绿帽子,就算我想给你戴,也是有心无胆呐!
众宫人、大夫在场,雍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坐在皇后跟前,沉着脸不说话。
衲敏还要再埋怨,外头一女孩儿声音传来,“皇额娘,你看我绣的牡丹花,好不好看?”
众人向外望时,就见五公主手里拿着一块绣布,连跑带蹦,蹿进屋里。看见雍正,弘琴立刻将手里东西往背后藏,嘴里讪讪笑着,“皇阿玛,您也在呀?”
“嗯!又绣了什么好东西?拿来给你皇额娘看呀?”正愁如何哄皇后,闺女就送上好玩意儿,雍正脸色不变,心里早把公主夸了上千遍。
弘琴呵呵笑笑,把背后东西递上去,脸上颇为不舍。
雍正接过来一看,忍了忍,没笑出来。随手递给皇后,“呐!看看!”这哪是牡丹花呀,分明是一团绒线,揉吧揉吧,“钉”到了绣布上。
衲敏浑身无力,示意谨言接过来。凑到眼前,瞅了瞅,轻笑出来。弘琴更加不好意思了,“皇阿玛、皇额娘,有那么好笑吗?嬷嬷说,已经很不错啦!”
衲敏摆手,“嗯,是比前几个强多了。好好学吧!”
雍正看皇后肯说话,心便放了下来。起身吩咐谨言等人,“好好照顾皇后。”迈步走到门前,籽言急忙打帘子。雍正看看籽言,顿了顿,问:“你是打宝贝勒身边派过来的?”
籽言急忙躬身行礼,“回万岁爷,奴婢原是宝贝勒院里洒扫宫人。承蒙主子娘娘看顾,调到身边当二等宫女。”
雍正点头,“既如此,好好伺候你们主子。”籽言急忙磕头。
雍正停了停,背对皇后,终究还是留下句:“朕去养心殿了。”一甩手,便出门往南走了。
候着雍正出门,衲敏头一歪,趴到枕头上,侧卧着,对众人摆手,“都出去吧,叫我安静一会儿。”
谨言看看五公主,对籽言吩咐:“带人出去吧。麻烦金姑姑准备药膳了。”金巧巧一笑,没想都,皇帝老儿也会跟他老婆闹别扭!这事儿真少见!略一点头,就带着籽言去了小厨房。
弘琴琢磨一会儿,对皇后说:“皇额娘,那我先去找皇阿玛。”领着人直奔养心殿。
谨言看左右无事,便轻轻站到门前,听候皇后召唤。
养心殿内,雍正盯着奏折,笔走龙蛇。弘琴随着高无庸进来,对着御座,马马虎虎行个礼,张口就问:“皇阿玛,皇额娘啥时候给您带绿帽子了?”
雍正眯着眼瞄弘琴一眼,“胡说,你额娘素来恭顺,怎么会做出这等不守妇德之事!再叫朕听见这话,直接打烂你的嘴!”
弘琴乐呵呵上前,“这不是您说的嘛!说说呗,您头顶上的帽子,啥时候变颜色了?”
雍正停笔叹气,“并无此事。只是,朕心中疑惑而已。”
弘琴歪歪脑袋,“哪有疑惑?我看,挺正常呀!”
雍正摇头,“你不知道。每年八月初八,你皇额娘都会收到一份礼物,自从年羹尧从西北回来,这十来年,几乎从未错过日子。原本,朕以为,这是年家在向皇后示好,希望她能好好照顾弘经。可是,最近两天,越想越不对劲。年家对外态度,似乎一切都以皇后安危为重,甚至不顾及年妃荣辱。对皇后亲生儿子弘纬,与年妃所出的弘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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