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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柳董，你不是开玩笑吧？”作为一个铁杆的武侠迷，张宏毅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信息。
“嘿，燕叔叔说的没错。”柳相文摸摸鼻子，“那两个确实都是我的笔名。”
“这真是……”理科高材生张宏毅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内心的震撼了。
震惊归震惊，燕北顾很快便恢复商人本色，“相文，你和其他三家出版社没签长约吗？”
“没有，都是签书不签人。”柳相文想了下，“西樵出版社不用管，没啥交情，我都是直接在网上跟他们联系的，丹霞的话，因为是舅舅介绍的，要提前打下招呼，至于鸿飞出版社嘛……”
“哦？鸿飞出版社那边有问题？”燕北顾瞳孔微缩，虽然现在网上盛行武侠小说四大家的说法，但在燕北顾心目中，金梁王的分量抵得上其他三个之和。
“这倒没有，只是李家父子对我不错。”柳相文有些为难，“虽然道义上没有亏欠，但说走就走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听柳相文这么说，燕北顾和张宏毅对视一眼都暗暗点头。
“那相文你有什么想法？”燕北顾问道。
“我这边有完稿的四篇小说，篇幅都比较短，以其放到网上连载，不如给鸿飞出版社发行得了。”柳相文觉得短篇小说分量轻了点，“再给一部长篇的吧，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嗯？一部好像少了点……”
燕北顾心想这可不是卖菜，连忙打断，“相文，我们网站很快就要试运营了，你现在有多少存稿？”
“啊？存稿？”柳相文还真没去算自己码了多少部小说。
“没有吗？”燕北顾和张宏毅见柳相文低头不语顿时心凉了半截。
“《天龙八部》已经码了一大半，金庸的还差《鹿鼎记》和《笑傲江湖》，温一刀的还有两部库存，古龙的基本都码完了……”柳相文盘点完抬头道，“还有几百万字吧。”
“呼！”燕北顾和张宏毅闻言都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惊叫道，“几百万？！”
……
夜晚，北都鸿飞出版社，李鸿飞和李云鹏父子俩隔着办公桌对坐。
“爸……”李云鹏刚要开口说话，但看到李鸿飞心情大好又不忍扫了父亲的兴致。
“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李鸿飞放下报纸，“怎么接个电话就变得婆婆妈妈了，有话直说。”
要狠下心说出傍晚收到的不幸消息，报纸上“金梁王独领风骚，《书剑恩仇录》销售量破三百万册”这么一则新闻映入眼帘，李云鹏不由深叹一口气。
“怎么了？”一直注意儿子脸色的李鸿飞目光在李云鹏和报纸之间打转几圈，“和金梁王有关？”
“是的。”李云鹏咬咬牙道，“金梁王要走了。”
“走？”李鸿飞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走？”
“他只说以后的作品要在网上发表。”李云鹏道，“一家叫做风华中文网的网站。”
“网上？网上。”李鸿飞重复两遍这个词后沉默不语。
李云鹏见父亲神情低落，赶紧道，“金梁王留了六部小说，两长四短。”
“哦？”李鸿飞上身挺直，“快打印出来！”
云鹏闻言起身操作电脑去了。
半小时后，六叠钉好的a4纸整齐放在办公桌上。
“《白马啸西风》、《越女剑》、《鸳鸯刀》、《雪山飞狐》、《飞狐外传》、《连城诀》。”李鸿飞逐叠拿起来看一下，最后喃喃自语，“仁至义尽啊仁至义尽。不过，风华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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