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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去了。
不想，那车夫忘记了京城中心街道那里因着修塔楼封路，走错了。
坐在马车里，看着不过一月时间已经修建的插入云端的塔楼，秦歌有些恍惚，额头突然疼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按住。
坐在一边的宛心察觉到了秦歌的异样，赶紧上前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秦歌揉着额头，双眉紧皱：“没什么，兴许只是累了，快些回去吧。”
宛心立刻去吩咐那车夫快些赶路。
眸光一瞥间，瞧见那高耸入云的塔楼，秦歌的心一悸。
头又无端疼了起来，她索性不再去想。
回到住处，秦歌让宛心将买来的东西搬下来，她则拿了一盒绿豆糕走进了屋内，瞧见那朝着屋内走去的倩丽身影，宛心的眸光闪了闪，低头继续搬东西。
屋内，宛然依旧呆愣地坐在那里，微微垂着的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秦歌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走到宛然的身边坐下，将手中的盒子打开，可口美味的绿豆糕就呈现在眼前。
秦歌微微低头，目光落在手中的绿豆糕上，嘴角带着浅笑，侧脸温柔：“宛然，我今天和宛心出去了，买了你最爱吃的绿豆糕，你要尝尝吗？今天我们还在茶楼遇到了赵碧华，我暗示了她去城楼道歉的事，估计她回府后，要撒一顿气了，宛然，你说你家姑娘我是不是很狡猾？”
秦歌说完，眼睛带着期待的看着身侧的女子。
然而——
让她失望了。
身侧的女子依旧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秦歌的眸光闪烁了几下，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绿豆糕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起身，走了出去。
屋内，原本垂头的少女缓缓抬起头，呆滞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绿豆糕上，眼中多出了一丝迷茫。手指动了动，似乎要去拿起那鲜美可口的绿豆糕。
可是，下一瞬，一切又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女子低垂着头，似乎对什么东西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瞧着秦歌进去没多久，就走了出来，往凉亭那边去，宛心的目光闪了闪，青姑叹息一声，姑娘虽然从不说，可她知道，宛然的事让姑娘心生亏欠。
瞧着宛心要过去，青姑抓住了她的手：“别去，让姑娘一个人静静就好。”
……
“查出今日那少女的身份了吗？”
“回王爷，是秦家五姑娘。”
“她怎么会是秦家五姑娘？秦家五姑娘不是秦明月吗？你——”男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她是秦家那位刚认的姑娘？”
“是。”
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险：“去，告诉秦明月，今晚我要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