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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里拿出来一张三萬和一张五萬,喜滋滋地摆出来一个空隙,又把钱青健打出的那张四萬嵌入其中,说道:“有些凉也不怕,我洗凉水澡都习惯了,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可以吃?”她的麻将水平还比较菜。
坐在钱青健上家的任盈盈一把将那张四萬抢了过去,另一只纤纤素手从牌墙中弹倒了两张牌说道:“我碰!”说着将那张抢回来的四萬与她弹倒的两张牌摆在一起,正是三张四萬组成一个明刻。随即扬起俏脸看向一脸郁闷的岳灵珊,笑得甚是得意。
“等等……”坐在钱青健对家的宁中则将自己的麻将牌全部推倒,却把其中的五张牌——二三四五六萬摆来摆去,困惑道:“青健,你看我这样是不是胡了?”
“青健”这个称呼,是钱青健要求宁女侠这么叫的,若是叫至尊或门主,总显得宁女侠是个仆人,钱青健很是为她这个寡妇着想,不想让她自卑自贱。
“呵呵,没错,你这牌叫的是一四七萬,当然可以胡我的四萬。真没想到,我一张牌你们三个都要,唉……”钱青健颇有一种老麻将犯了低级错误的感慨。
一车厢其乐融融之际,却感觉马车似乎停了下来。前方传来王诚的呵斥声:“什么人?赶紧闪开!大清早喝多了不要紧,你躺在路上挡人车马算怎么回事?”
“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响起,任盈盈不服气地说道:“来来来,咱们继续,我就不信宁姐的手气一直这么好。”车内四人没谁会把这种事看得紧要。醉汉横卧街道这种小事,就是随行的十大长老处理起来,那也是大材小用之极。
“这怎么是你们家的路呢?这分明是我睡觉的床……”一个大着舌头的声音响起。
听了这句话,正在码牌的岳灵珊悚然而惊,脸色骤变,却又强忍着恢复了正常。
“是冲儿?”宁中则也听出来了那说话声,却把目光看向钱青健,自语道:“他怎么来了?”
“你再不起来,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外面王诚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怒意,显是正在强自克制。
若不是钱青健成立至尊门时要求大家平时在江湖上做事讲究先礼后兵,不可简单粗暴地以武力去征服他人。只怕此刻十长老已经出手杀人了。
“你不客气又能如何?好,起来就起来,可我就是不给你让道,你能怎样?”
“混账东西!哎吆!”外面传来王诚的一声惊呼,似乎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好大的胆子,竟敢持剑伤人,既然如此,就莫要怪我等心狠手辣了!”鲍大楚的声音响起,却是说给钱青健听的,意思是对方先动手伤了王长老,我们出手杀人是被逼无奈。
宁中则再也忍不住,喝了声:“冲儿住手!”也不待钱青健吩咐,便拉开车厢门跳了出去。
“怎么回事?”当此情况,钱青健不能不再过问了,出去没什么必要,但他也不想发生流血事件。
“门主!”马车外响起了鲍大楚的声音,“这人喝多了躺在前方路上挡住了我们的车马,我们本想将其劝走,但是王长老被他一剑刺穿了手掌……”
“呵呵……”钱青健笑了一声,自语道:“破掌式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