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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住了自己险些失控的情绪。
***
“前辈如何盯着凌渊,莫不是凌渊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尽管一步莲华并未说些什么,穆凌渊却敏锐的察觉到那人看着自己的神情有异。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神思,甚至连举止神情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比记忆中的那人稚嫩了些许,一步莲华定了定神,这才稳住了心神:“前辈不敢当,唤我一声天绝即可。”
“这位是……”在看到君千泽的一刹那,一步莲华亦是不由得一愣,但见站在穆凌渊身侧之人,长身玉立,一身白衣,出众非常,穆凌渊上前一步解释道:“这位便是吾的师尊。”
二人相视一眼,一步莲华上前略一作揖,君千泽亦是点了点头。
穆凌渊举起了手中巴掌大的莹润白珠:“如何,前辈可还满意?这颗天然的深海之精与花前辈方才所炼的至纯水元素药珠比如何?可否换得前辈亲自酿的十坛莲心?”
一步莲华愣怔了片刻很快回过神来:“自然是可以的。”说罢一挥袖,手中又多了数十坛莲心。
“这是百坛莲心,你我交个朋友如何?”
“有何不可?”穆凌渊笑道,“说来,能与前辈这样的炼药大师相交倒是穆某占了便宜。”
“前辈,倒是不敢当,我方才说过不必拘泥,你只须唤我天绝即可。还是说你不愿交吾这个朋友?”
“看前辈的形容气度,自身修为,无论如何穆某都要尊称一声前辈的,即便如此也不可坏了礼数,既然好友怪罪,那便你为兄,我为弟了。”
“莲华兄。”
“既是莲华兄所赠,那凌渊便收下这百坛莲心。”
话毕又对着花七道:“花前辈,这百坛莲心我代莲华兄都赠予你了。”
说罢又看了一步莲华一眼:“好友不会怪罪吧?”
一步莲华愣怔了片刻,随即放声一笑:“真是机敏如你,我认输。”
“你小子上道。”花七正看着这一坛坛莲心馋得直流口水,骤然听见穆凌渊如是说,顿时心花怒放,激动得合不拢嘴。
“如何,花前辈可愿与莲华兄重归于好,给晚辈一次弥补过失的机会?”
“哈哈哈,一步莲华,你的好义弟不光人长的俊,嘴也甜,今天虽然我输了,但却输得值,嘿嘿嘿,看在这百坛莲心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一步莲华状似惋惜道:“暧,偏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可惜了我这百坛莲心。”
穆凌渊悄无声息的退到君千泽身边,给君千泽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
君千泽只觉心一暖,徒弟向来了解他的心思,这么一来,就等于将欠花七的还清了。
看到师尊心中动容,穆凌渊的心中也欢喜的紧。
君千泽敛住心中神思望着穆凌渊用灵识传音道:“走了。”
话毕便向着花七二人略一点头:“告辞。”
“好友这就走了,为何不……”
望着君千泽转身离开的背影,穆凌渊转身停下了脚步:“莲华兄,倘若有事下回再来叨扰,告辞。”说罢对着二人一揖紧随而去,就在即将离开时,忽然被人抓住了袖子。
“我说小子,我这里有新炼制的‘春风二度’,很便宜的哦,只要九九八。看在你帮我的份上,给你送一瓶怎么样?”说罢一脸你懂的表情从怀里摸出一瓶丹药。
穆凌渊心道,这花七老儿真是有意思,连临走都在试探他,明显是对他之前的解释并不全然相信,若是他真收了这瓶丹药,一来坐实了他对君千泽的心思,印证了他的猜测,二来更是试探出了他的人品,依照花七老儿的个性,只要他前脚收了这瓶丹药,后脚没出殿门就会让君千泽知道他的徒儿“干的好事”。
更何况这些种随随便便乱起八糟的东西,他怎么会用在师尊的身上?那岂不是玷/污了他对君千泽的情谊,更何况,就算是最后求而不得,他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徒劳的困住人,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穆凌渊想也没想便道:“花前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前辈不是很想知道心中的疑惑么。”说罢低下身来,凑到花七的耳边:“晚辈不才,自认为真心是最好的良药,不求医人,只求自医。”这么一来,便是将对君千泽的心意坦诚了。
花七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放声一笑,“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般坦荡。”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偷偷凑到穆凌渊的耳边: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说出去?”
穆凌渊一眨不眨气定神闲的望着花七道:“前辈会么?”
花七狡黠一笑:“你怎知不会?”
“若是会,为何要布下结界为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哈哈哈,你……”
临走前穆凌渊忽然停了下来,望着花七道:“你这春风度是不是给什么人用过,为何送的这般手到擒来?”
花七看着穆凌渊乌黑锐利的眼立马心虚的闭上了嘴。
见二人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眨眼间散了开去,此时比试已定,胜负已出,围观比斗的人群也都去了别处,只剩下花七二人。
“我说一步莲华,你刚才怎么失魂落魄的模样,难不成是见鬼了?”
一步莲华不答反问:“你认识他?
“嘿嘿嘿,你是说君千泽?”花七一抹下巴上的胡须,“当然认识,我与他可不是一般的交情,早在五十年前雀灵山……”
一步莲华忽然打断了花七:“我是说他的徒弟。”
“你可知穆凌渊的身世?”
“我曾听玄通老祖说过穆凌渊是君千泽自幼时捡回来的……我说你什么时候对这个穆凌渊这么感兴趣了?难不成你与他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问的太多了。”
只听一声不快的声音响起,眨眼间不见了一步莲华的踪影。
“哎哎,别走,明明是你先问起的。”花七翘着二郎腿,颇为自在的抖了抖。
“那日醉酒,我看见了。”
花七面上的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波动,那样的神情仿佛不属于一个老眼浑浊的迟暮之人。
“当年已死的人,为何还活着?还要每年与我一同前去吊祭他?”说到“他”时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嘲讽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明明是风华绝代之人,为何要化作这般模样,寒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