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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摇了摇头也扔出五千美元的盲注。
我和菲尔·海尔姆斯之前的所有战斗都是在sop的十人桌里;在那个时候所有的牌手都在盲注不停增长的压力之下不断的尝试着行动起来。所以在那些战斗里我和海尔姆斯所展示出来的牌桌形象根本不能作为单挑对战桌的依据。
我的对面坐着一条巨鲨王而我也当过很长时间的鲨鱼还经过了sop的磨炼。我们都很难从表情和手部动作里判断出对方底牌的大……也就是无论是我还是菲尔·海尔姆斯都必须从头观察对手的一举一动分析出对手的牌桌风格;只有在这个基础上才能有机会判断出对手的底牌!
就像堪提拉姐在每一次单挑对战的时候都必须用前二十把牌来确定对手的类型一样;原本我也是打算好好隐藏自己再花费半个时用来观察那条巨鲨王……可是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现在仅仅才第一把牌菲尔·海尔姆斯就已经试探出了我的牌桌风格!
没错堪提拉姐过总共一百多种分类就可以涵盖全世界所有牌手的牌桌风格。但那是在电脑里、在网络上;那是精确到数后的分类;拿这种分类去区分牌手是一种挑战脑细胞的极限运动。在现实的牌桌里我们根本做不到(以毕尤战法实际作战的堪提拉姐除外)也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我们只需要清楚对手的风格到底是攻击流、还是奔放流!(任何保守风格的牌手在单挑对战里都不可能赢钱这是常识)。
这一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在十人桌里我是保守型牌手菲尔海尔姆斯是攻击型牌手;而在这里我是攻击流他是……攻击流!
但是!在这种主流派之外所有的牌手都还有另一种分类;那就是主动型牌手和被动型牌手。主动型牌手喜欢不停的领先下注、加注比方阿湖;而被动型牌手通常只是在别人下注后跟注;比方我在sop里遇上的那个泰国牌手。
在这张牌桌上我应该介于主动型和被动型之间算是中间型攻击流牌手吧。可是海尔姆斯呢?在这把牌里他一直领先下注最后还全下了所有筹码;但这只是一把牌根本不能做为判断的依据;我必须继续观察……
是的在他看穿我之后我却不得不继续观察他……
这就像一场马拉松的比赛刚刚起跑他就把我甩掉了一公里!
接下来的战斗很是乏味可陈;两个时里我们没有构建过哪怕一个过二十万美元的彩池;甚至没有一把牌能够看到河牌的出现!
海尔姆斯的叫注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以总结;或者应该我根本没法从他的叫注里整理出任何头绪!我没法判断他的底牌;只能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选择弃牌;而在我确信自己领先而下注的时候海尔姆斯也很谨慎的弃牌……
我们就这样四平八稳的进入了第一次休息时间。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时我看到了正好从对门走出来的堪提拉姐。
我们并肩走回大厅她娇笑着问我:“阿新您那边怎么样?”
“暂时输六十万美元;您呢?”
“我还好现在赢到三百万美元的样子。”
简短的对话后我回到了牌桌上。现在我还有九百四十万美元的筹码落后海尔姆斯一百二十万美元。
在观察、分析和判断这一方面我已经落后了对手很多。只输六十万美元这个成绩谈不上好但绝对也算不上很烂!的确落后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这是单挑对战我并不怎么害怕这种钝刀子割肉式的输赢;我真正惧怕的是遇上一把冤家牌而我却是落后的一方……
菲尔·海尔姆斯也回到了座位上战斗继续进行。
事实上德州扑克是极其枯燥乏味的一种游戏尤其是在单挑对战里;当对战的双方都看穿了对手之后彼此间的知根知底会让你找不到一丝漏*……
但牌桌上的风云变幻谁又能得清楚呢?在经过了平淡无奇的第二轮、和第三轮的四个时之后;当第一天的战斗只剩下不到一个时的时候我和菲尔·海尔姆斯之间终于爆出了真正的火花。